萧子申想到柳婆婆所言:“南海情天之主卫情天亦是当代儒圣同门学弟。”心道:“原来如此!”遂点了点头。卫子师又叮嘱道:“此事你万不可再与人提起,如果在我引荐你们解说之前闹开了,就会更麻烦。”萧子申闻言,为难道:“子师姑娘,这个怕有些麻烦了!”卫子师疑问道:“为何?”萧子申就把说与柳婆婆听了之事道了出来。
卫子师闻言笑道:“这个你放心,柳婆婆她们不是会乱说话之人。而且盒子之事尚未传开,她们应该并不知晓,若我遇到她们,可让她们为你先保密。”萧子申讶道:“你识得她们?”卫子师点头道:“我与柳婆婆、泪姐姐认识许多年了,是好朋友,你放心吧。”
萧子申见卫子师既见多识广,又似乎识得许多人物,不觉佩服道:“子师姑娘,你真了不起。”卫子师疑问道:“怎么了不起?”萧子申遂说了自己所想。
卫子师笑道:“若萧大哥在江湖中闯荡得久了,定比我还了不起。”萧子申忙道:“我可不敢了,才闯荡就惹出天大的事来,再闯荡下去,定是小命不保!”卫子师摇头道:“待闯荡得久了,萧大哥就明了什么事能沾、什么事不能惹了,哪还会小命不保。”萧子申道:“待我找到了师父,一定要先向师父问个清楚明白!”萧子申本想说:“家师会去岳州。”想了想,又觉不妥,此事关联太大,说不定师父还糊里糊涂的,万一他老人家自己不小心先漏了出来,就大大不妙了。师父说会去岳州,但卫情天的寿辰是六月二十八,师父定不会在六月之前去,这段时间多半会在江东路、江南路闲逛,再加上图录之事也似有牵扯,自己还是先去寻他再说罢!卫子师闻言,摇头道:“你问不问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让令师去岳州解释,还有就是这段时间,万不可再说了出去。”萧子申想:“这正是我想的。”就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卫子师突然以手掩嘴咳嗽起来。萧子申惊道:“姑娘病了么?”卫子师摆了摆手,过了片刻缓过气来,回道:“没事,老毛病了。”萧子申奇道:“姑娘竟不能治么?”卫子师道:“古人说:‘医者难医己身,卜者难卜己命!’就是这个理儿!别说我了,就是师姐也无法子。”言及此,又黯然道:“这就是命,以后再说罢。”
萧子申见卫子师神色,知定是极难医治的病,心下感叹,问道:“怎会不能呢?是没方子么?姑娘这么精湛的医术竟也配不出方子来?”卫子师摇头道:“师姐倒是知晓一个方子,就是缺一主药,这几年搜遍多少地方,竟一无所获,所以我才说是命。”
萧子申一心想要报答卫子师的救命恩情,昂然道:“是什么药?我帮你寻去!”卫子师摇头道:“多谢萧大哥!只是这许多人都寻不到,多你一个,恐也不会有结果。”萧子申道:“多我一个总就多一分力,反正我是没事的人,姑娘权当让我有些事做,既报了姑娘的恩,又免我太过无聊,憋出病来。”
卫子师沉吟了下,点头道:“是师姐在一前辈师祖竹简中发现的方子,据说治好了我这类病的人。这味主药叫做‘神农荟’,不过只有名称,并无图形,打听了多时,并无人知晓,不知是否尚有其他叫法!本来据载,道山三清界是有图形的,不过,唉!”
萧子申问道:“道山三清界在何处?我定去寻了来!”卫子师摇头道:“没了!”见萧子申不解,续道:“道山乃太公祖师初时隐修悟道之处,三清界乃太公祖师在道山开创的道家第一派,被道派认作道教祖庭。二十多年前,就在玉清宫覆灭的数月前,三清界被灭,两事一联系,所以众人皆认为那不明势力是针对太公祖师的传承而来。你想,代表道教创教祖师的道教祖庭竟然被灭,道教中人与经天纬地岂能甘休,所以我方才说,此事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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