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堂,众人齐聚。
书寒先开口道:“这么多年来,四圣联始终神秘莫测,那所谓四圣更是无半人露了身份,没想到犬皇竟是曾白枫!”赵功朔叹气道:“现总算有了些眉目,只是不知地犀教牵扯进多少!尘泱那孩子也是,既知晓了地方,偏又不说,否则那会受这般重伤。”
卫情天道:“尘儿有他的考量,由他去罢,平安回来就好。只是那地犀教,以后万不可再大意了。至于地犀教与四圣联有无牵扯,日后只看曾白枫境况便知。”
书寒摇头道:“地犀教若随便发个逐出消息,我们就要费许多时候去查探真相。既如此,又何必去管有无牵扯,反正有四弟之事在前,一并处置就是了!只是犬皇之事,待水阳子他们来了,需通知他们。”卫情天点头道:“书寒说的对!殿下与展大哥他们明日就到了,待人齐了,众事一并商讨吧。”
书寒瞧向卫情天道:“情天,明日你带众人去迎接罢,我和师叔留在家里。”卫情天点头道:“就这样吧!待尚师兄、水阳子他们到了,我们就回转南海情天。岳州太大了些,又是聚散之地,诸事不便,又难处置。”众人闻言,均点了点头,自去忙各自事情。
次日,卫情天自领了赵、钱、李等诸人去往岳州城外迎接帝九诏、展平、易司礼、曹少游、荣世谨等一行人。众人许久未见,见礼后,又是一番寒暄,聊了多时,方缓缓往城内卫府而去。
刚跨入府门,帝九诏见得耆姥急急行来,连忙疾行几步,正要见礼,却闻得耆姥先急问道:“殿下,那物件?”
帝九诏忙作揖行礼,道:“见过太师叔!”众人皆来向耆姥行礼问好,耆姥又一一回了礼后,帝九诏方伸手扶了耆姥往大堂去,续道:“在展叔叔身上,我们进去说罢。”耆姥点了点头,就与众人一同入内。
众人请帝九诏坐了首座,依次坐下后,略饮了些下人上来的茶水,展平就将盒子取出打开,放到耆姥身旁茶桌上。耆姥看了半晌,摇了摇头。
展平问道:“前辈竟也不识得?那现下还有何人能识!”耆姥答道:“这是祖师真迹无误了!既是三清旧物,无论是谁家的,此事总是三清弟子之事,恶贯满盈之人,就是我三清弟子寇仇!”
就在此时,书寒、卫子师扶了伤重的卫尘泱从门外行了进来。帝九诏等人见状,大惊起身。
曹少游离得近,上前一把扶住卫尘泱,问道:“尘泱,何人所为?以你的武功,怎会伤成这般!”卫尘泱摇头道:“曹大哥,尚有许多事,等下一并说罢。”曹少游闻言,点了点头。众人又是一番见礼,方坐了。
耆姥忙上前拉了书寒到桌旁,道:“孩子,你来看看!”书寒闻言拿起兽皮,刚瞧了一眼,脸色一变,一个踉跄不稳,跪倒地上,哭道:“师父!”耆姥闻言一惊,扶起书寒,问道:“真是玉清宫之物?”书寒眼角带泪,点头道:“是八昧阴绝掌!”耆姥又问道:“是怎么回事?我怎没见过?”
书寒看了众人一眼,应道:“昔日太公祖师在道山修行时,常云游四方。后来结识了一位朋友,两人谈论起世间诸法,体悟多所一致,遂引为知交。祖师与那人结伴同游多时,见那人心性纯良、悟性极高,为悟道修行、得悟大道真谛,就带他回了道山共修,以师兄弟相称。在这期间,二人在悟道同时,又创出了一套掌法,名曰‘八昧阴绝掌’。祖师与那人一同修炼,初时并未察觉异样;可是没过多久,那人竟心性大变,再不复往前虚心、良善,又表现出对道法修行的不屑,日日只欲与祖师比斗高下。祖师开始亦大为不解,直到后来,见那人不仅舍弃道修,更连其他武学亦不放在眼里,日日只勤修八昧阴绝掌,竟舍了祖师,又创出许多阴狠毒辣的招式来,祖师方有所悟,想多半是受了掌式扰神,入了歧途。自那以后,祖师时常劝诫,未曾想那人大怒之下,觉得祖师小瞧了八昧掌与他,竟与祖师生死相博。祖师失手之下伤了那人,那人就此负气出走,离开了道山,多年来渺无音讯。祖师见失了那人行迹,又不曾闻得有恶行传出,也就慢慢放下了。自那之后,过了数年,祖师得悟三清妙法,大道有成,就在道山创立三清界,传授道法、武学,以求惠及万世。又过了数年,有门下弟子外出回来,说及殷商故事,只道商王帝辛残暴无道,残害忠良,荼毒百姓。祖师闻知觉得奇怪,想那商王帝辛自继位以来,勤修德政,爱民如子,怎会变得如此不堪!祖师因而心里存疑,就前去商都朝歌查看,未曾想一看之下,顿觉疾首痛心。原来那人自离了道山后,竟去了朝歌传道,被好学上进的商王帝辛奉为上宾,更拜其为师,封为国师。自那以后,帝辛随那人习练武学,随之亦心性陡变,竟从一位勤政爱民的贤王,变成了备受后世唾骂的暴君纣王。那人就是殷商覆灭的罪魁祸首,姓申,名豹,时人因其国师身份尊为申公豹!”
众人听罢,尽皆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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