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展平闻言,又不屑那僧人行径,那会再留颜面,仰天笑道:“那兵解上人若想找回场子,展某随时奉陪,何必叫一个晚辈过来送死!”那僧人回道:“家师常言:‘无边禅法,以神州为祖庭。’后进正为证悟那精深佛法而来。今恰逢盛事,又记起家师对英国公武学修为之赞叹,故不请自来,领教国公高招。果然令晚辈大开眼界,真是不虚此行!”
展平哼道:“你最好是言行一致,若再像那兵解上人一般不知进退,这些年展某脾气不大好,说不得,就只好让你埋骨异乡了,好自为之吧!”那僧人嘿嘿笑道:“这些话儿,待国公爷过了今夜再说罢。”展平轻笑道:“你放心,展平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日后有的是时间盯着那些为非作歹之徒。”
全师雄见拖延多时,大是不耐,又怕有人来援,就狠下一条心,运起全身功力,向展平留招“刀过留痕”撞去。魏东甫见状,忙与段公明、东海僧人急攻向展平,勿要阻他故技重施。
展平忙向曹少游、荣世谨打了个手势,就提刀杀向魏东甫三人。曹、荣二人会意,自去拦下鬼花斋、翁图海二人。
全师雄撞向刀过留痕时,掌气刀风冲耀而起。全师雄急双掌聚功挡去,只闻嘭嘭声起,掌气呼呼而来,全师雄抵挡不住,接连中掌,喷血后退,坠于地上。
离心见刀过留痕已破,就施展轻身功夫,越过全师雄,疾往后院而去。
全师雄略一调息,见魏东甫三人已与展平战作一团,展平无暇脱身,就眼露厉色,强忍了伤创,随了离心脚步,亦往后院寻帝九诏而去。
全师雄带伤疾奔向后院,刚跨过一小院,只见一年近古稀老者,身穿儒衫、头束发冠、脚蹬锦靴、手持如意,面无表情,缓缓踏步而来,阻住前路。
全师雄一见来人,心下大惊,喝道:“太常侯尚书台!”尚书台应道:“正是尚某,全将军,尚书台有理了!”说罢抱拳见礼。全师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暗想:“只望那离心能够得手。”
尚书台见全师雄并不回话,续道:“全将军,今夜尔等已入殿下之瓮,绝难成事,离开吧。尚某遵殿下之意,绝不为难!”全师雄暗想:“我若离开了,那离心岂能从你手里杀人,说不得,今日只好豁命相陪了。”就笑道:“经天纬地的绝顶高手,全某早就想领教一番,请吧!”
尚书台闻言摇了摇头,双眼直盯全师雄,眼里再无半点情感。
尚书台名声在外,全师雄不敢大意,举步缓缓向尚书台行去,一步一行功,一步一聚力。待离得尚书台一丈余距离时,已功行圆满,就大喝一声,正要抬掌拍向尚书台,却见得尚书台右手轻扬,如意敛劲,脱手疾飞,直撞向全师雄手掌。如意来势霸道,功劲滔滔,全师雄不敢轻视,忙双掌拍向如意,满身劲气,终是宣泄而出。
尚书台儒风步影展开,一步跨来,右手接住被全师雄击飞如意,左掌聚力拍向全师雄。全师雄忙提掌迎去,奈何气劲已泄,应对慌乱,加之有伤在身,如何挡得住尚书台,被尚书台全力一掌拍得往后疾退,一身撞碎院墙仍未停下,再向后抛去。
尚书台举步随了全师雄后抛身影,步步紧逼而来,不离全师雄身前两尺。待势消全师雄将停时,尚书台持如意右手一掌拍下,全师雄忙双掌上举相迎。只闻轰隆一声,全师雄周身土石炸飞,烟尘漫起,自身受力不住,顿时单膝跪倒地上,嘴角再溢鲜血。
全师雄见难有胜算,就眼露厉色,心下一狠,不顾伤势,不顾尚书台厉掌,右掌撤下,提掌聚力,一掌向尚书台小腹击去。
尚书台见状,右手翻转,如意下摆,顿时挡住全师雄来掌,就借了力道,一个旋身,翩翩飘退。远处落地时,双手背负,衣袂随风起舞,只冷眼盯着跪地全师雄,一派宗师风范气势。
全师雄见尚书台飘退,就缓缓起身,嘴角带血望向尚书台,道:“你不担心那帝九诏生死?”尚书台冷声道:“老夫方才说过,尔等已入局。那离心贼秃,自有他人招呼,待解决了你,老夫再去观展老哥雄风!”
全师雄略一思索,又见尚书台沉稳不急模样,料定难成事了,又担心离心孤身深入,怕入险境,就纵身扬掌,又击向尚书台,待临近时,一个横移,欲从尚书台身侧而过,去寻那离心退走。
尚书台似早知晓全师雄心意,亦往侧移,只挡住全师雄。全师雄连换位数次,均难成事,一时大怒,只把厉掌往尚书台招呼而去。尚书台如意连点,如臂使指,不让全师雄进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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