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拓跋羽讥笑道:“驸马,你真是好狗命!”萧子申气道:“不许叫我驸马!你没被那月盈宰了,才是好狗命!”想了想,又瞧向拓跋羽,疑问道:“你为何突然变得聪明了?”
拓跋羽笑道:“本公主本来就聪明得紧,不是早告诉你们了么?那是你们自己不信的!我早就想到若假装了软弱怕死,那贱人迟早会减了戒心,果不然,竟傻到连我穴道也不管了。只恨本公主功力浅了些,否则今天就宰了她喂狗去!”
萧子申气道:“那你说要娶我也是耍我玩的啰?”拓跋羽噘嘴道:“我就是不知晓那什么娶啊嫁的,人家干嘛拿自己取乐子?你真笨呢!”萧子申又瞧了拓跋羽半晌,摇头道:“我真不知你那句是真的了!”
拓跋羽哼道:“你只需记得让你做驸马是真的就行了,其他的去管他干嘛!”萧子申摇头道:“又来了!”拓跋羽气道:“我不可爱么?我不美么?我脾气不好么?让你做驸马委屈了你么?看你那不情不愿的样子!”萧子申回道:“你再好与我有什么相干?”拓跋羽哼道:“走着瞧,迟早让你小子屈服了!”
地阳子离了萧子申二人后,又往前行了不久,见得一人纵身奔来,忙一个横移拦下,问道:“昊阳使者,何事这般心急?”昊阳使者应道:“那魏国公主逃了,你可曾见到?”
地阳子道:“逃了?你们是非枭境竟连个孩子也看不住!再说,我也不知那公主长得什么模样,就算是见到了,我又哪里识得。”
昊阳使者闻言,哼了一声,也不理地阳子,又欲往前奔去。地阳子见状,一把拉住道:“昊天,听说你修为略有长进,贫道正说什么时候讨教讨教,相请不如偶遇,我看就今天吧!”
昊天强忍了怒气,道:“地阳子,星痕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段庄主叫你来是与我等做事的,你不快与我去寻那公主,竟在此时寻衅,到底是什么意思?”
地阳子笑道:“真是奇怪!段庄主叫我来是与尔等一起看住那公主的,可没交代说要找!既然那公主不见了,岂不是说段庄主吩咐我的事就算完了;既如此,现在正是贫道自己的时辰,你有什么资格来喝斥我?我看你是不把贫道放在眼里吧!正好你也提起了那星痕之事,我看大家就爽快些,现在一并解决了吧,如何?”
昊天见地阳子似只欲惹事,内心不明所以,又怕地阳子阻拦耽误大事,就道:“既然道长不愿找寻,本使自不能勉强,还望道长行个方便,待此间事了,我定应了道长之邀,如何?”见地阳子只面无表情站在前方,既不言语,又无动作,想了想,就打算从侧面绕过。
正当昊天踏出一步时,地阳子又横移了过去,如此两番,昊天终是忍无可忍,真气暗运,“昊阳功”劲直向地阳子而去。地阳子见状,拂尘圆转,接住昊天掌劲,二人就此大战起来。
昊天与地阳子争斗了数十会合,竟似难分轩轾,嘭一声掌交分开后,昊天冷笑道:“地阳子,你不出剑,是瞧不起本使么?听星痕说你剑法如何了得,与传言大不一样,本使正欲长些见识呢!”
地阳子见昊天收了掌,自己只不过是为拖延时间,自也不急,就拂尘一纳,也不动手,回道:“是么?怕是那耀星使者过誉了,贫道倒不知自己竟也有些本领。江湖传言,怕就更不知真假了。”
昊天嘿嘿笑道:“地阳子本领如何,本使自不会全信那星痕言语。只不过地阳子之名如雷贯耳,本使就算多年未见道长,那耳朵也是磨出了茧的,倒不用自谦。”
这昊天只把江湖中地阳子恶名隐晦道了出来,地阳子如何不明白,哼道:“未曾想地阳子之名竟直追是非枭境了,倒是有些丢人的。不过贫道也无法,嘴长在他人身上,自有他人说道去吧,只要别那天竟不如是非枭境了,那贫道亦将就了受着吧。”地阳子这番话语,也自回击了是非枭境恶名。
昊天暗自冷笑,正欲回话,却听得后面有人纵来,只闻声道:“昊阳使者,你不寻人,在此做甚!”却是那月盈的声音。
地阳子见月盈满身鲜血,竟受伤颇重,暗自思量:“不知她遇上了谁!”
昊天被地阳子阻拦,本就有些恼意,现见月盈也敢来责问三使之首,就喝道:“本使尚未追究你走脱拓跋羽之罪,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来责问我,我是非枭境规矩、尊卑就这般随意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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