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见得这乱七八糟的英雄好汉们,竟笑出声来。萧子申身旁一人顿觉奇怪,就问道:“小子,你笑什么?”
萧子申见自己欢喜过头,怕犯了众怒与那何万鹏一般下场,忙道:“我见那对自己人出手的何万鹏被众人杀得狼狈,欢喜过头,就不小心笑了出来。”见身侧竟有人认同自己话语,就续道:“众位好汉有所不知,那何万鹏在鄂州可以说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被一些好汉打杀得没法子了,才投靠了断剑山庄。众位英雄可知,那段公明为何竟派了个不中用的何万鹏来杀地阳子?”
众人忙问其故。
萧子申回道:“那何万鹏投靠了断剑山庄后,死性不改,竟去与段公明、段中赋那些不得宠的小妾鬼混。后来被那段家父子知晓,本来那段家父子想自个儿杀了何万鹏泄愤,又怕杀了自己人传出了杀人因由来,那断剑山庄可就丢人丢大了。那段公明一寻思,就指派了那何万鹏来杀地阳子。若那何万鹏被地阳子杀了,既避免了丑事外泄,又出了恶气,岂不两全其美!”
四周之人听得萧子申话语,不少人就脸现怒容,有人问道:“那何万鹏真如此无耻?”萧子申咳嗽一声后,答道:“更无耻的还有呢!只是今天时间有限得紧,哪说得了那许多,大家只需记得何万鹏比那地阳子更该死就是了!”
四周之人顿时又被煽起火来,又有不少人向那武功比地阳子差的何万鹏奔去。
萧子申见人群分散不少,就略靠近了地阳子,轻声道:“道长,快走吧!”
地阳子见众人围着听萧子申说什么,见听完后不少人就脸现怒色向何万鹏杀去,知道萧子申定没说那何万鹏什么好话。又记起方才那阴阳怪气说道何万鹏的声音,料想也是萧子申所为,就感激的点了点头,正要退走!
这时,只见一个古稀僧人唱了声佛号,缓缓行向地阳子而来,道:“道长,还不知悔改么?还不放下屠刀!”
萧子申见正要成事,竟又来个和尚坏事,暗叫晦气;又见地阳子脸上色变,知晓那和尚定不简单,又暗自着急。
只见地阳子抱拳道:“原来是白马寺司台次座、少司法座离德大师,幸会!”离德笑道:“道长竟还记得贫僧,为何就记不得满身罪孽呢?”
地阳子沉脸道:“不敢或忘!”离德道:“既如此,贫僧要去南海情天贺寿,就请道长前去向三清众道友请罪如何?”地阳子顿时笑应道:“贫道有时间自会去,有劳大师挂怀了。”
离德见地阳子拒绝的如此之快,就叹息道:“道长竟想带入地下去么?可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今世孽,还是今世报了罢,以免轮回路途艰苦!”
地阳子仰天大笑道:“大师是否僭越了?我神州道家,可不学你西方极乐那一套,你拿佛家言语来教导贫道,你白马寺是想凌驾我三清道统之上不成?你可做得了白马寺主持离厄大师之主?你可做得了白马寺明性、明仁二位老禅师之主?你可做得了法门寺之主?”
离德见地阳子句句诛心之言问来,又怕三清道统与经天纬地真追究此事,一时脸色大变。
萧子申听得地阳子提及白马寺,终于想起了那离心和尚来,心下顿时大喜:“这下有救了!”想及此,又见离德脸色有变,就嘿嘿笑道:“大师修行之路看来还长着呢,俗世几句俗语竟就变了脸色,可知几十年怕是白修了。刚那地阳子道长称呼你‘大师’,你竟然也不脸红,要换了我,定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离德不知萧子申是何人,也不知他为何竟似帮衬地阳子,现在又见四周闻得萧子申言语之人竟有不少笑出声来,心想:“得好好规劝了此人离去才是。”就瞧向萧子申问道:“不知施主名姓,何故干涉我与道长之事?”
萧子申连忙摆手道:“你可别叫我施主,我又没钱银施舍;你也最好别再叫我施主,我可不想家破人亡!”
离德心有疑问,不知萧子申话语何意,就笑问道:“小兄弟这话贫僧可就听不懂了!”
萧子申四周瞧了一圈后,就嘿嘿一笑,大声道:“众位好汉、众位英雄、众位豪杰,今日在下有个好故事说与大家知晓,大家可要听仔细了,以免将来无端受害啊!”见不少人靠近了来,萧子申就瞧向离德,笑道:“白马寺可有一个老和尚曾乱加佃户租子,还要强索人家的女儿?白马寺可有一个老和尚曾在寺外养起女眷来?”
那离德听得一半时已脸色大变,料那萧子申定是大门大派弟子,现见他竟当众抖出白马寺丑事来,心急之下,就将佛掌拍向萧子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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