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阳子点了点头,坐下吃了两口后,问道:“有人闹事吗?”萧子申正在思虑该不该说时,地阳子见得萧子申神态,就道:“看来是有了!都有谁?”萧子申见瞒不过,就把是非枭境比斗之事说了出来。
地阳子听完,冷笑道:“很好,贫道的伤也好利索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萧子申一听地阳子话意,竟是又要去寻是非枭境,忙摇头道:“道长,你千万不要去!我听旁人说,此次是非枭境来的人有度无翼、汤勉之及三光使者,你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地阳子应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莽撞,上次只不过是称称那是非枭境众人的斤两罢了!他们待会既与儒道过招,难免损伤,若伤得轻了,我自不管;若有一两人伤重了,说不得,地阳子也要无耻一回了。”
萧子申见地阳子直要与是非枭境为敌,又想因上次之事,是非枭境怕也不会轻放他。想那地阳子若撇开弑师之事不谈,却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况他这次又是要为南海情天出头,就把那是非枭境的秘辛说与了地阳子知晓,亦吩咐了不要说出去。萧子申说完后,暗想:“月盈姐姐,对不住了!”
地阳子也没想到是非枭境竟还有这一手,听完后,就轻笑道:“看来以后我得小心些了,可千万别莫名其妙被什么人给宰了!我这条贱命虽不值钱,可还有用,现在我可还舍不得。”
萧子申见地阳子如此说,就问道:“道长也觉得这消息是真的?我可是不能确定的!”地阳子回道:“是真的可能性极高!就算是假的,小心些也是好的,江湖人嘛,既有那光明磊落的汉子,自然就有那阴险小人,防一防总也比送了命强。”说到这里,又对萧子申道:“小兄弟,无论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都不要再出去说了。若是真的,既害了给你消息之人,也会惹来是非枭境杀机。就算是假的,那是非枭境若知晓是你传扬开的,定也不会放过你。”萧子申感激的点点头,道:“道长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地阳子见萧子申如此说,就拍了拍萧子申肩头,问道:“殿下他们知晓吗?”萧子申答道:“我告诉了殿下与卫府。”地阳子点头道:“这就行了,不要再传了!”说完后,地阳子又喝了一口酒,道:“小兄弟,多谢你给我送酒菜来,这份情地阳子记下了!你下去吧,高手过招,可难见得很,你一定要瞧仔细了,多学学那些经验,包你受用无穷。”
萧子申听了,就点头起身,道:“道长,那你保重!”说罢一揖,就转身往南下去。
萧子申刚走到南海情天府墙外,却见那邋遢老道妙品道长一边提着酒坛饮着酒,一边往自己这边行来。萧子申与他并不识得,就侧身到一旁避过了去。
萧子申刚要从侧面过去,那妙品却一伸手拦住了萧子申去路,问道:“你师父祖天骥在哪里?”见萧子申摇头,又问道:“与祖天骥熟识的除了全师雄,还有谁?”萧子申知道他是三清道脉,见他如此问来,想也是为了那盒中旧物之事,就回道:“我只知晓村子里的人,村外的就只知晓一个全师雄。”
妙品提起酒坛,就瞧着萧子申饮着酒,直瞧得萧子申不知该如何是好。妙品饮罢,就从怀里摸出一块布,扔在地上,道:“把你的村名及在什么地方写下来,再画个地图与我!”
萧子申见那妙品冷漠模样,不知他心性如何,怕他对村里人做出什么事来,就问道:“你想干嘛?”妙品答道:“你放心,就有空去瞧瞧!三清传人顶天立地,自不会做那卑鄙无耻的勾当!”
萧子申见妙品如此说,又想那识得的儒道之人都是光明磊落之辈,那妙品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点头道:“那好吧,可也没有笔墨!”妙品哼了一声,道:“你不会咬手指么?那盒子是你送的,贫道就只要点你写字、画图的血,这原本也该是你应付的,难道这也舍不得么?”
萧子申见妙品如此说来,既不想与他计较,又想如他说的一般付点代价吧,就蹲了下去,把那布铺平了,又捡了几块石头压住,就咬破食指写画起来。
萧子申快要画完时,妙品一拍萧子申头,喝道:“没念过书么?看看你写的什么、画的什么?用笔写不好就算了,用手指头竟也画不好,没见过这么笨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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