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逼阳南森站立草庐外空地,与门前一须发花白老者对峙。只听逼阳南森问道:“凌先生,你真不愿随我们去?”看来那须发花白老者应就是炎光神铸凌长风了。
只见凌长风笑道:“你们若真有所求,自己把东西带过来,若老夫有心,自会让你们满意。只是这不周山,却休想让我离了去,老夫向来又自由自在惯了,可受不得谁的约束。”
逼阳南森忙道:“凌先生误会了,我家主上并没有长留先生的意思,只要事一完成,自然任先生离去,绝不留难。”
凌长风嘿嘿道:“你们如此来请我,在老夫看来,那就是留难了。再者,方才你说了半天,只道那物件机密贵重得紧,不能轻易显露。既如此,我若真去见了这神秘东西,看你们现在这架势,恐怕我这把老骨头就完了吧!嘿嘿,还是拒绝得好,拒绝得好啊!”
萧子申见在凌长风又出言拒绝之下,逼阳南森已逐渐收起了恭敬之意,看他脸色变幻之下,怕是就要动手了,忙低声问道:“师姐,怎么办,出手吗?”
东宫蝶溪道:“你等会相机而动,尽量多拖延一点时间,我去四周准备些迷毒!”
萧子申点了点头后,又闻逼阳南森冷声道:“凌先生,你真不愿意随我等前去?我大魏国主的面子,就这般不值,竟连一个铁匠也不放在眼里了?”
凌长风见逼阳南森直以铁匠唤来,又见四周兵将蠢蠢欲动,料想今日定难善了,就回头担忧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随后嗤笑道:“别说你大魏国主,就是这大赵国主,老头子也不放在眼里!老夫一向独居山野林地,一生自娱自乐,闲来铸铸刀剑兵戈,既不乞三餐五谷,也不求门庭官职,别人不必给我脸子,我也无需给谁面子。你若想动手,尽管试试,据说外面都传我神铸之名,看来怕都小觑了老头子拳脚。你若想试试,我也可以成全你。不过……我劝你三思,今日一旦动手,别说你那国主的劳什子东西别想了,就是你们能否好手好脚的离去,怕也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逼阳南森见凌长风已铁了心,就哼道:“既然你不把我国主放在眼里,就算你过得了今日,日后吾皇怒气勃发,一个小小的不周山,怕也经不起三五日摧折,何况你这把老骨头!”
逼阳南森话一完,只听林外传来一声嗤笑,随后声起道:“逼阳将军打得真好如意算盘,若办成了事,你主子自然大喜;若办坏了事,也自有大魏的小皇帝背了这黑锅。逼阳将军不仅贯战沙场,看来这阴谋算计,也不比谁差嘛!”
逼阳南森听了来人言语,转头瞧去时,见是萧子申自山侧林中含笑走来,顿时就瞪了身旁的东郭景一眼后,才道:“原来是昨日冲撞我营寨的小贼,来呀,宰了这小子!”
众兵士得令,就有一位裨将率了二十来个兵士往萧子申围去。萧子申既不想与修为不错的裨将缠斗,亦不想去破那自己不擅长的兵阵,想起东宫蝶溪只是让自己拖延时间,就嘿嘿一笑,随后大道风行展开,就与那些兵士在林中追逐起来。
没想到凌长风瞧见萧子申身法以后,却嘿的一声,随后道:“来者是客,老夫可不能失了礼数,得迎接迎接。”话尚未完,已伸手从身侧铸炉里抽出已烧得通红的铁夹,随后旋舞如风,转瞬就往萧子申退避处纵去。
逼阳南森忙纵身追去道:“总要有个先来后到,我看凌先生还是先招呼我这个客人要紧!”
凌长风刚纵到兵阵前方,数条长枪已从盾牌后连刺而来。凌长风双脚连点枪身,随后疾纵而上,眼看就要腾身翻出。就在这时,四名裨将持刀带盾,亦纵上半空拦截而来。凌长风掌、夹连拍带刺,那四人修为虽远不如凌长风,但擅长合击制敌,加之又有盾牌组阵,竟一时阻挡住了凌长风来势。
那四人见凌长风略被阻挡,随后盾牌合为圆阵,四人內劲齐运下,圆阵顿时疾旋强撞凌长风而去。凌长风刚一掌震退盾阵,背后已掌风袭来,却是逼阳南森与裨将夹击而来。
凌长风哈哈一笑,旋身一掌强接逼阳南森之掌,随后抛身腾起间,左掌功力一聚,顿使一招“铜打铁铸”。逼阳南森见凌长风招式上手,亦抬掌一划,运出一招“竭尽木森”,与那四名裨将合力往半空凌长风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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