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阳南森见得亲军兵士死伤惨重,早失了冷静,听了凌长风之言,更认为凌长风是在奚落自己,顿时就怒壮心胆,纵身抬掌就向鬼剑禅拍去。
鬼剑禅冷眉一挑,旋剑而起,顿时剑身接住逼阳南森之掌,佛功浩浩,顿时震开逼阳南森。鬼剑禅深功又运,顿时剑气直击逼阳南森而去。逼阳南森运掌应对间,顿时又被逼退两步。
西门临风知晓鬼剑禅能为,怕逼阳南森有失,就欲上前相助。谁知凌长风在西门临风一动时,早抬脚将他拦住,低喝道:“西门临风,还不走么?再不走,可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惊魂甫定的东郭景见鬼剑禅与凌长风皆被缠了下来,又见草庐内萧子申眼露惊色、呆立不动,顿时又欲悄悄的领了兵士去杀他。
就在此时,林里忽然又起轻烟,袅袅缭绕间,片刻就往草屋覆盖而来,正是东宫蝶溪释放的迷毒。
原来方才东宫蝶溪自萧子申离去后,已悄悄在草庐四周布置了不少燃放迷烟的干草,就在她欲逐次点燃时,鬼剑禅宏大剑招轰地而来,冲炸之力,瞬间就引燃了不少,随后东宫蝶溪趁乱又将剩余的点燃,这时烟势随风而起,在无人察觉时已弥漫而来。
此时,已有受伤体弱的士兵吸入迷烟不支倒地。被鬼剑禅不断逼退的逼阳南森与西门临风也察觉了不对,顿时惊疑间,又被鬼剑禅与凌长风震退。
萧子申见了烟雾起后,顿时惊觉,才想起尚未给凌长风解毒药丸,忙从草屋内疾奔出来,就往凌长风身旁纵去,一边将药丸塞入凌长风手里,一边道:“解毒的,快吃了!”
凌长风正自犹疑时,抬眼瞅见了林中躲躲闪闪、不住给自己比划吃药的东宫蝶溪,顿时会心一笑,忙一口吞了,就喝道:“丫头,还差一颗!”随后就往东宫蝶溪奔去。
此时逼阳南森与西门临风也反应了过来,想定是那林中丫头搞得鬼,他们也不知此毒到底是什么毒,忧心之下,忙就齐身往东宫蝶溪纵去。
鬼剑禅岂会让他们如愿,摩诃剑连使下,顿时守得密不透风,逼阳南森二人竟进不得分毫。就在三人胶着间,凌长风已拿了一颗药丸过来,抬手震开逼阳南森后,就交与了身旁的鬼剑禅,鬼剑禅忙塞入嘴里服下。
就在他方混乱时,东郭景与单文龙一是为了躲避漫延过来的毒烟,二也是为了想擒下萧子申换取解药,顿时就联手往萧子申逼去。
萧子申忙从一旁地上捡起凌长风丢下的铁夹,就权当了剑使,与二人战了一处。萧子申修为本就比不了单文龙,再加上有个东郭景助阵,直被逼得节节后退。
外围兵士在裨将带领下欲入林去擒捉东宫蝶溪,可他们本就在外围,中毒已深,再加上东宫蝶溪毒针连使下,顿时又倒下一片。只有几个裨将靠近了东宫蝶溪,可他们中毒战力不济下,顿时就让东宫蝶溪脱身走了。
就在单文龙一剑荡开萧子申铁夹,左掌直取中宫,欲伸手擒下萧子申时,东宫蝶溪已来到萧子申身后,细针疾甩而出,瞬间命中单文龙右手。萧子申就趁单文龙右手中针酥麻一愣间,抬脚就避开了单文龙左掌。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来到了自己身旁,一时心下大定,抬剑就向单文龙连刺而去。单文龙右手中毒下已不大听使唤,顿时就被萧子申连剑击退。
单文龙心急之下,忙欲将剑交到左手时,东宫蝶溪已从萧子申身侧连踢而出。单文龙在萧子申二人夹击之下,顿时胸腹接连被东宫蝶溪踢中。东宫蝶溪又趁萧子申一剑划中单文龙左臂时,右掌浑聚功力下,一掌拍在单文龙胸口,单文龙顿时受创,后抛的身子连带逃跑的东郭景一起撞翻在地。
正当萧子申二人又往单文龙二人追去时,又有数个中毒摇晃不定的裨将来接应了他们退去。萧子申二人见单文龙身旁人多了起来,那些裨将修为也不差,顿时就与东宫蝶溪停了下来。
这时,逼阳南森见还能站立的兵士已极少,又不知那些裨将还能支持多久,自己二人又不可能胜得了鬼剑禅二人,再加上毒烟已完全覆盖而来,心惧之下,急忙喝退。
凌长风见逼阳南森等人起了退意,也不为难,就停下了手。谁知鬼剑禅杀心大起,竟随逼阳南森二人身后掩杀过去,禅剑挥舞点刺间,顿时又是一地尸体,竟连本已倒地不起的兵士亦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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