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等人听了逼阳南森之言,对视了几眼,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离心方才之言的意思,其实就是给逼阳南森逃走一个台阶下,让他不要把丢失大军放在心上,却没想到逼阳南森竟当个正经事答来。
也不怪离心他们如此想,他们皆是江湖中人,就算有帮教门斗,属下也不多,胜负全靠上层武力决定,帮众不过状几分声势罢了,自与国战万军齐动不同。
裴正卿正欲与萧子申、东宫蝶溪去见帝九重,听取接下来的安排。
就在这时,听说了岸边之军就是神隐逸一方的兵士后,多闻天王纵身就冲了过去,一边将围来的军士扫飞开去,一边高声道:“我是多闻天王,我大哥是持国天王,你们快快交出了神隐逸那老贼鳅来,我饶你们性命!”
铁骑军将领见是六凡界装扮的僧人,正要命兵士张弓射她,帝九重见是多闻天王后,连忙抬手阻止了,随后又请尚书台、易司礼、白至诚、泪宫辞四人去接应她。
方才多闻天王问东宫蝶溪那围住的人是做什么的,东宫蝶溪没想到多闻天王会如此冲动,就告诉了她是和神隐逸一伙的兵士。没想到东宫蝶溪话一完,多闻天王就纵身冲了过去,东宫蝶溪欲阻已来不及,待见了尚书台等随后相助而去,才松了口气。
萧子申看着露出担忧之情的东宫蝶溪,道:“师姐,我就说她是个疯子吧,你看看,这不又来事了。”东宫蝶溪俏目一瞪,道:“就算是个疯子,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疯子,也是个帮了我们大忙的疯子。”
多闻天王一路佛功强震而去,再加上随后策援的尚书台四人,魏兵虽拼死拦阻,但作用并不大,只片刻功夫,魏军就被五人撕开了一个口子。
逼阳南森见兵士伤亡惨重,又怕被五人冲散了阵势,急请兵解上人等相助而去。
自暗九门离去后,现在魏军中的高手就只剩下了神隐逸、兵解上人、藏虚、离心、段公明、魏东甫、逼阳南森、东郭泰八人,而神隐逸与东郭泰已伤重难战,逼阳南森要留守中军指挥,就只剩下了仍带伤的兵解上人五人。
多闻天王见了纵身来阻的兵解上人五人,竟有三位是僧众,就道:“大家都是僧人,你们快快将神隐逸那贼鳅交与我,我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兵解上人初时听了多闻天王之语,见是六凡界的天王,先是一惊,随后就暗道了声天助我也。兵解上人在到了多闻天王身前后,就暗自传音过去,道:“阿弥陀佛,老衲等已与须弥尊者相交为友,佛友既是六凡界高僧,何不助我等一臂之力,好来日共襄盛事!”
神隐逸回来时只来得及说了失船之事就晕了过去,尚未有机会说伤势来历及多闻天王之事,所以众人均不知晓多闻天王心恨二位尊者。兵解上人见他们同宗同源,又知晓六凡界乃尊者掌印,所以才有这一番话。
就在兵解上人以为霎时平添一助力,心里得意不已,在望向尚书台等人的目光已有一丝嘲讽之意时,谁曾想多闻天王一听此言,顿时有如火上浇油,怒气瞬间就点燃了,大喝了声:“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我要宰了你们!”随后就抬掌急攻而去。
兵解上人见多闻天王怒攻而来,顿时又愕、又急、又怒、又不解,运使神照九经连挡时,片刻就被多闻天王逼退了数步。
兵解上人经验何等丰富,数招过后,就发现了多闻天王不擅争斗,运招渐稳下,不多时就与多闻天王战了个旗鼓相当。
尚书台一掌震开藏虚后,见多闻天王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来,怕她有失,顿时就纵身前去拦住兵解上人后,随手一指藏虚、离心,道:“那两个和尚也是一伙的,你先去杀他们吧!”
多闻天王也发现了兵解上人渐渐不落下风,正恼恨不已时,尚书台一来,顿时就松了口气,随后道了声:“谢谢前辈!”就按了尚书台指示去宰尊者的其他同伙了。
藏虚日前被黑袍人真武剑气入体,也没有多少时间好好调息,现在筋脉已损,内伤仍在,他既挡不住尚书台,自然也就挡不住多闻天王。
多闻天王只与藏虚过了二三十招,就力战得藏虚不住后退,内息翻涌。多闻天王一边真元饱提,手脚并用不断砸向藏虚,一边大吼道:“宰了你,宰了你,宰了你!”
藏虚争斗经验不如兵解上人,何况他与多闻天王内元相差过大,多闻天王一力降十会下,藏虚不断失利,又见多闻天王功力深厚,源源不绝,竟在尚书台之上,一时心惊汗冷,急思退避之法。
藏虚又被多闻天王一掌震抛开后,见多闻天王已在两丈开外,就转身急纵入魏军之中,转眼撞翻魏军逃走。
多闻天王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愣愣的望着藏虚消失不见的魏军处,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换了其他人,只要轻身腾上半空,顿时就能借火把之光寻得逃遁的藏虚踪迹,可多闻天王却是想不到的,就那么呆立了片刻,直到魏军有兵士张弓射来时,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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