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廷义气得一拍龙椅扶手,你曹剑南不知道豁兆启所说的话是代表朕的意思吗?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朕妖言惑众,自乱赵政?你们就算要为那逆贼洗脱罪名,这手段是否也太下作了些?
御史中丞看了御史大夫一眼后,见御史大夫已经闭上了眼睛,顿时就知道神仙要打架了,立马就跪伏地上,埋下了头去。陛下啊,秦王殿下啊,你们可千万别叫我啊!
大赵虽仍设御史大夫,但已为虚衔,御史台都是由御史中丞主持,所以御史大夫才会老神在在的闭目沉思,反正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架子。
帝廷义见豁兆启已吓得跪了下去,御史中丞也跪了下去,又见御史大夫朝堂睡觉,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道:“赵丞相,你怎么看?”
赵昂慌忙出班后,正要说话,突然就憋住了。我怎么看?是怎么看豁兆启之言,还是怎么看曹剑南之言?陛下,你为何不说明白些,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啊!
赵昂憋了片刻后,直到帝廷义已无法忍耐了,方跪伏下去,道:“陛下英明,一切由陛下定夺!”
满朝文武听了赵昂之言,顿时满堂哄笑,笑了片刻后,才发觉不对,忙又渐次收声。这可是庙堂朝会,还是要严肃些!何况又偷瞥见帝廷义怒火已到了爆发的边缘,谁也不想去无端扫到他的火苗上。
帝廷义双手一紧,就在龙椅已承受不住时,才想起这是自己的龙椅,忙就松开了手。又看了看趴在地上已快睡着的赵昂后,才望向帝九诏,道:“秦王,对叛逆萧子申之事,你怎么看?”
帝九诏对帝廷义突然来文德殿,初时亦不解,但自豁兆启答出萧子申后,已把握住了帝廷义今日的目的。
帝九诏见帝廷义问来,就出班拜道:“回陛下,臣想问豁都指挥使两个问题!”见帝廷义准奏后,帝九诏就走到跪地的豁兆启面前,道:“豁将军,请你回答我,前秦之人现在为我赵臣赵民,怎么就是余孽了?若解释不清楚,就是曹将军所言,妖言惑众、污蔑旧族,企图乱我赵政!你声称萧子申为逆贼,人证在哪里?物证为何?若拿不出来,又是曹将军所言藐视朝纲,无视我大赵律!”
帝九诏说完后,见豁兆启只跪伏地上,不敢出言半个字,又走到丁长烈面前,道:“丁将军,你是前秦余孽吗?”见丁长烈亦色变跪了下来,帝九诏又转身仰视帝廷义,昂然道:“陛下,臣再问豁将军,丁将军是前秦余孽吗?臣再问陛下,若孟家之人就是前秦余孽,这是要寒了为我大赵南征北战的功勋滕国公与右屯卫上将军之心吗?萧子申的来历现在尚无定论,就得了个前秦余孽的身份,陛下让滕国公与右屯卫上将军及其家人如何自处?又让我赵土的其他前朝皇族如何自处?”
帝九诏见帝廷义被问的咬牙无言,望了跪地的豁兆启一眼后,又转身看着跪地的丁长烈,高声道:“丁将军,你何不请出那位秦先生,让他到这文德殿来指证萧子申的叛逆之举、叛逆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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