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廷义发泄的差不多了,才问道:“镇三山呢?”冷曲沉摇头道:“草民不知!”
帝廷义顿时又上前去拳打脚踢,喝道:“你不知,你不知!该知的你不知,不该说的你又说,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啊,活着也是丢人现眼!”
帝廷义打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了手,道:“冷曲沉,你给朕听仔细了,回去告诉镇三山,让他想办法灭了是非枭境。朕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待朕耐心用尽了,若还没灭了是非枭境,朕就荡平了暗九门,听明白了吗?”
冷曲沉忙磕头道:“草民明白!”
帝廷义又气道:“镇三山也真是个废物,岳州城外如此好的机会,竟也让是非枭境的狗贼逃了去。若镇三山也敢似地阳子那般拼命,是非枭境之人岂逃得了?我看他就是太平日子过久了,连血性也没了。朕怎么就没有一个地阳子,没有一个展平,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退朝后,丁长烈又去近卫亲军司办了公务,方骑马往回府里去。
丁长烈刚跨近府门,就见家丁、护卫跪满了院子,众人均是鼻青脸肿,甚至不少人身带血迹,一时大怒,随手就提了一人起来,喝道:“是谁?是谁敢来我丁府撒野?”
那人也不敢回话,忙颤抖着手往正堂里指去。丁长烈哼了一声后,暗道你个狗贼没走便好,随手扔开那人后,就气冲冲的往正堂而去。
丁长烈刚到正堂门外,就看到了端坐堂中的帝九重及侍立两旁的帅轻影与霍定丰,又见丁世衣、温如水、璃儿一家三口跪在帝九重面前后,顿时面色大变,随后又怒上心头,就一步纵入了大堂,随后喝道:“魏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丁长烈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从二品大员,我丁府又岂是任由你胡来之处?”
帝九重是今日上午回京的,算算时间,朝会应也散了,就没有去了,吩咐卓云相、裴正卿负责大军安顿后,就领了帅轻影与霍定丰去“拜访”举荐“秦先生”的丁长烈。
那帅轻影与霍定丰气不过,所以就拿丁家下人撒了口气。
帝九重冷笑道:“丁长烈,你可别忘了,你从二品的两江节度使还是太祖皇帝给你的,现在你只是个四品的亲军司步军都指挥使,算个什么东西!”
丁长烈怒气腾烧下,也不给帝九重行礼,咬牙切齿着就要上前去扶起丁世衣。
丁长烈刚向丁世衣跨去了两步,帅轻影已上前一刀斩在了丁长烈与丁世衣之间,喝道:“丁长烈,你敢藐视殿下?”
丁世衣之女璃儿只四岁,哪见过这等场面,顿时就吓得哭了起来。温如水见状,急忙就跪挪了一步,把璃儿搂在了怀里哄逗,随后又一惊,偷瞧了帝九重一眼后,见他并不在意,方宽了心。
丁世衣却只是跪在那里,既不过问帝九重,也不过问温如水母女,更不过问丁长烈,就好似家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就只是面无表情的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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