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讳过了多时方才平静了下来,随后道:“泽舟,你先出去吧,我与他单独谈谈!”
丁泽舟冷哼一声,摇头道:“祖老头,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若有,我就想听听;若没有,我又为何不能听?”
战天讳怒瞪着丁泽舟,见丁泽舟也冷眼回瞪而来,也知现在的自己拿他无法,何况也不是不能听,就道:“你要听也行,但就只听吧!”丁泽舟点头道:“我也是知趣的,就只带耳朵!”
战天讳见丁泽舟也站了起身,到了萧子申身侧,就看向二人,道:“我想让子申去一趟魏地,之前说好的。”
丁泽舟知道战天讳所言,是之前在丁府时,丁长烈所说的让萧子申去魏国取秘窟‘川’图之事,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提出让萧子申去办。魏国高手如云,以萧子申的修为,再加之又得罪了神隐逸与逼阳南森等人,去了不是送死又是什么,一时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萧子申自不知战天讳让他去魏地做什么,想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自己想再去探探紫笼苓之事,顺便瞧瞧拓跋羽,刚好就与战天讳的要求撞了一路,如此就好行动了,就点头道:“请师父吩咐吧!”
丁泽舟见萧子申竟不问做什么就连点头应了,一时大为着急,就欲出言让他三思时,才想起自己不便出声,忙就狠狠的瞪了萧子申一眼。
萧子申见丁泽舟一眼瞪来,终于醒悟过来。自去年出村以来,战天讳专门吩咐自己做的事,绝没有什么小事,更没有什么好事,正欲反悔时,战天讳似也看出了萧子申已回过神来,忙就冷笑抢先道:“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出尔反尔,既然应了,那就好好的做吧!”
萧子申听了战天讳之言,就知道不好推辞了,除非现在就与他们分道扬镳,但自己见了战天讳的样子,一时又狠不下心。暗道我就再帮你做一件事,就当再还你恩情了,也瞧瞧你们到底还想做什么谋算,也好提前有些防备。
战天讳见萧子申点头应了,就瞟着丁泽舟,道:“六年前,魏国夺去的秘窟‘川’图,现在宁王拓跋文绍的府里,我给你一年时间,你去想个法子偷了出来吧。”
萧子申见又是秘窟图录之事,顿时就气道:“师父,你翻来覆去的折腾图录,不觉得烦么?你又想让我去算计谁,帝九重还是帝九诏?”
战天讳冷笑道:“你放心,老夫说话算话,说了不再设计你与帝九重、帝九诏敌对,就不会了!你取了图录后,只交与我便罢,老夫所为之事,自也算不到你头上!”
萧子申哼道:“那可不一定!据说我的身份,就是战天讳那个狗贼宣扬的满京城都知晓的。弟子可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的同伙,也就是战天讳那群狗贼!”
萧子申提到两个“战天讳”与“狗贼”时,都故意提高了声音,见战天讳又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又见丁泽舟把头侧向一方,不敢与自己对视时,顿时又得意了起来。
战天讳又捏紧了拳头多时方才放开,几番怒起之下,精神已不如方才醒来之时了。过了半晌,战天讳方道:“老夫不中用,可管不了战天讳他们,但我可以保证,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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