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之后怕再惹出什么事端,也就老老实实的在秦王府里养伤,既陪着贤妃、卫子师、帝九诏等人说话儿,也不时向灵夕等人请教修炼之事。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萧子申的伤不知不觉就大好了,随后就辞别了贤妃、卫子师、帝九诏众人,独自往北而去。
萧子申渡过黄河后,不几日就到了北边曹少游所镇守的大津关。萧子申好醉了几日,曹少游却以茶代酒,滴酒不沾,让萧子申直呼上当。
大赵汴京之北过了黄河不远,就属于北边正定路辖区,正定路治所为定州,定州再往北,就是赵、魏交界之处。大赵拒魏的大关,就是大津关。
大津关为边关重镇,自不是义成关可比,关墙高七八丈,宽亦是数丈,各类防御工事、守关物件齐备。曹少游镇守多年,屡挫魏军,从未失过。
大津关再往北,就是魏国南境重镇雁崖关,也是魏国的南部门户之一。当年帝皇尊第一次北伐时,就是从雁崖关突破,从而兵围大魏南京道昌阳,成就了计策衍威名。
魏国与赵国不同,赵国以“路”为地方最高行政单位,魏国则称之为“道”。
魏国太祖皇帝立国时,就是以南京道为起点,定都昌阳,当时只能算是一个小国。直到魏孝文皇帝时期,才将国力发展了起来,随后兵锋北指,打下了后来的中京道,就此迁都定阳府。
慕容燕燕摄政后,由于感觉到了来自大赵帝皇尊的威胁,在征得孝正皇帝同意后,率魏军四处征伐,连续攻灭了数国,将魏土往东、西、北扩大了数倍。
自此以后,魏国在中京道以东的广大地区设立东京道,在中京道以西设立西京道,以北设立上京道。京师定阳府则独立出来,形成了一府、五道的地方体系。
魏国在各道设立道宰相主政,以镇抚使管军,若镇抚使为皇族亲王,在紧急时刻,则由亲王统领军、政大权。京师定阳府与大赵类似,专设府尹,地位略低于道宰相,但远在道下的州刺史之上。
魏、赵两国虽征伐、对峙多年,但也不限民间商贾、百姓往来。萧子申在大津关盘桓数日后,就辞别了曹少游,自往北去上京道西南的拔里谷。
萧子申到了拔里谷后,荒凉一片的谷里,已没有了当年慕容氏留下的居住痕迹,看来拔里慕容氏已不知迁徙了多少年。只略约可辨一些翻动的痕迹,看来应是之前南海情天来寻血霜天星之人所为了。
萧子申抱着在道山一般的心态仔细搜寻了数日,却和之前来人一样,既没有发现与血霜天星相关的东西,也没有慕容氏的消息,不觉就失望了起来。
萧子申又反复搜寻了一段时日后,也只有看着手里有血霜天星图形的汗衫徒呼奈何。
萧子申也觉奇怪,明明自己脑海里的血霜天星不知比那汗衫上的精准了多少倍,北上之时,却鬼使神差的向卫子师要了来,连卫子师一时也无法理解萧子申的举动。
后来萧子申才发现,每当夜里思念卫子师时,取出汗衫来看,竟可略解相思之苦。自那之后,每天夜里瞧瞧汗衫上的血霜天星再歇息,已成为必不可少的环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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