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见战天讳并不答言,只冷冷的看着自己,又记起方才丁长烈来时对战天讳点了头,而去寻丁长烈之人也是战天讳私下耳语吩咐的,说不定已是背着自己串通一气了,顿时凄怆道:“丁叔,你又何必白问!若是我对丁公子出手就要赔命,段中赋就是小孩子的打打闹闹,这不摆明了就是要杀我吗?”
萧子申说着,又看向战天讳,哼道:“师父,我就不明白,你为何就非要置我于死地,是为了我不听话,还是坏了你们所谓的大事?先不说弟子的不是,今日我就问问你,自大秦灭后,你们一群贼子可有做过半点对得起良心、对得起百姓之事,回答我,有吗?你们除了为非作歹,可有做过半点好事,复国,真是天大的笑话!”
战天讳见萧子申说开了,自也就不客气了,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待老夫灭了赵、魏,复了大秦,这史笔只有我等的盖世中兴伟业,只有帝皇尊、帝九诏一般贼子的丧尽天良,谁知道真假对错!你既然与老夫说这些,真是幼稚可笑!”
萧子申听了战天讳之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帝九诏在新阳县面对县令寇正时,竟会有那番感慨,又道:“当自己无法完全左右时局的时候,不仅要做,还要说,否则兵误为贼,贼假作兵,古往今者,莫不如是!”
这世上竟有战天讳这等无耻之徒,古往今来,也不知历史长河中,到底又有多少战天讳这般的无耻之徒,丹青一笔,果然是说不清楚的了。
战天讳看着大笑的萧子申,又道:“你也不要说我们不公,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对大秦付出了多少,你又知不知道段中赋对大秦付出了多少,他有资格拥有丹书铁券,你没有资格!”
萧子申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主上居然需得挣丹书铁券,还是需得经过臣下公裁批准的!师父啊,你们真是越来越可笑了,与小孩子过家家有什么区别?”
战天讳哼道:“你不明白不打紧,我也不要你明白!你也不要来说我偏心,我也给你活命的机会。只要你手书一信去诓骗了帝九诏兄弟出来,若我们因此宰了他,自然就可换你一命,同样也不再计较你毒害世衣之事,你自己想想吧!”
萧子申顿时大喝道:“祖天骥,我再说一遍,我既没有害丁公子,丁公子也没死,为何你就偏要咬住不放?为何你偏就要如此逼我?”
战天讳见萧子申直呼自己名讳,也冷冷道:“萧子申,你别气不过,你说我是该信世衣之父之言,还是信你一个外人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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