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丁叔又说那人好像是是非枭境的,这倒是有些奇怪,若真如此,赵昂何时又与是非枭境关系密切了?看来下次得问问月盈,看是非枭境是否有这套刀法。
萧子申思虑下,又看了丁泽舟一眼,见他已恢复了正常,一时也不敢对他们提及穷野刀法。到时若说不清因由,加上自己入了道门,说不定就惹来疑心了。
三人一时无言,屋内渐渐就静了下来。
汉县城外的庄子,萧子申三人离去后,庄内仍未平静下来,隐约传出吵闹之声。
庄内大堂灯火通明,满脸是血、面庞血肿的段中赋一人独自跪在大堂外的院子里,大堂灯火透出灯光,远远照出了段中赋仍在流血的嘴角,身前衣襟已被染得血红。
丁长烈厉声道:“段公明,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类事发生。这次世衣侥幸有萧子申那畜生出手相救,若以后没人发现呢,那就让世衣等死吗?你若管不了段中赋了,那就交给战少师管吧,或者送去地犀教也行!我也不想再看见他,我怕一个忍不住就会宰了他!没想到这畜生竟如此阴毒,竟想毒杀了世衣去,真是好狗胆!”
看来萧子申所想不错,丁世衣不仅回去了,丁长烈更明白前因后果,他来此谎言虚意,怕真是为了对付萧子申而来,却没想到丁泽舟死护到底,竟又来了个全师雄。
段公明亦拍案道:“丁长烈,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丁世衣也没死,你还想怎样?你自刚才一直吵闹到现在,左一个狗贼,右一个畜生,你今日偏要来打我脸吗?之前你不承诺的好好的,若丁世衣无碍,就当做了小孩子们的打打闹闹,喝斥几句就完了。我不仅让你喝斥了,也让你打了,还不够吗?”
战天讳上前就给了段公明一个耳光,喝道:“段公明,段中赋下得是怎样的毒手,他刚才没说清楚,还是丁将军转述自世衣的话不够清楚?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方才老夫让你自与丁将军理论,大家把话说开了就好。你倒好,不仅没有替段中赋那畜生的悔恨之心,竟也大喊大叫起来了,你真把老夫当不存在了,还是把国律家法当不存在了?萧子申那畜生有一点没说错,若依了老夫当年的脾气,就此一桩,我就灭了你断剑山庄满门!你给老夫记好了,回去好好管教好了段中赋与你断剑山庄其余之人,若再对世衣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你就等着被灭门吧,老夫说到做到!”
战天讳见段公明在自己威势下忙点头应了,就抬步跨了出去,一脚又将段中赋踢翻在地,喝道:“你个畜生给我听好了,以后若再敢对世衣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或敢再对他有什么不敬,老夫会让你明白,死也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
看来段中赋对战天讳极其惧怕,刚被战天讳一脚踢了远去,忙又翻身跪起,双膝跪地拖挪到战天讳面前,只把头往地上磕去,连话也不敢说。
战天讳又抬脚踩住了段中赋脑袋,才道:“段中赋,你是不是以为岳州归雁楼之事,老夫半点也不知道?笑话,你以为老夫聋了还是被人架空了?你段少庄主闹得这般有模有样,老夫怎么可能不知!若不是看在你那次有些功劳的份上,我早就废了你!看来那次之事没人管教你,你倒越发得意起来了是不是?竟敢对世衣下毒了,你真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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