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汉子又从下属手里接过酒大饮了一口后,叹道:“谁说不是呢,小兄弟这话倒是说到我们心坎里去了。回家团聚咱就不奢望了,可一年到头,何况天也大寒,总得让兄弟们歇一歇吧。可咱们庄主倒好,自南边暖和之处北迁了不说,这般时节了,竟也不让人清净!”
萧子申听了自南边北迁,就随口道:“怕是大哥的庄主家大业大,怕什么贼人惦记着吧,所以才辛苦了众位哥哥!”
有一名下属接道:“小兄弟不知,这家业倒在其次,我家庄主也不大在乎,他怕的是这个!”说着,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萧子申见了,顿时就假作了惊吓状,瞬间脸就露出了惧容,忙起身疾步离开,道:“大哥别说了,我是老实人,可不敢听!”
那些汉子见萧子申竟吓得走了,顿时就大笑了起来。领头大汉把皮酒壶一晃,道:“小兄弟,酒也不要了?”萧子申忙应道:“送你们暖身吧,你说得怪吓人的,我可怕了你们庄主!”
那领头汉子又笑道:“小兄弟放心,我们段庄主不吃人,只是怕人来吃了他!”萧子申三人一听,顿时也嘿嘿笑了起来。这笑声在那群汉子听来,可又是怕了。
萧子申三人骑马离远了后,卫尘泱道:“南边北迁,既是庄主,又姓段,看来是不差了!”
萧子申道:“卫师兄,那我们是偷偷的转转,还是去拿人来问?”地阳子道:“不急,天也暗下来了,咱们先入城去饱餐一顿,夜里再去探吧。以我们的身法,夜里容易隐藏些。”
二更时分,这是冬日里,早静了下来。萧子申三人在客栈换了夜行衣后,就自新阳东出了城。
凡见了有些模样的大院、庄子,萧子申几人就前去看看,寻了近一个时辰,仍没有见到醉梦珑所说的秦庄。
萧子申道:“会不会是段公明怕了,所以已经换了名头?”
卫尘泱摇头道:“这秦庄若是代表的旧秦,段公明定没有胆子私下调换!而且在他看来,这秦庄怕也代表不了什么,外人如何知其中究竟,也没必要换!况且,依今日所见,段公明既这般谨慎,就算换了名头,定会有高手暗伏四周。可刚才我们打探那些大庄,都到了门前了,仍不见人前来喝斥,那就定不是现在杯弓蛇影的段公明所在了。”
萧子申暗暗点了点头。段公明既与家人族人分开逃走,又做了石车为疑兵,之前又见了路哨,若说自己所在没有暗哨高手,那是说不通的。
果然,萧子申三人又探了半个时辰左右,见一大庄门前亮起灯笼映出了‘秦’字,正心喜上前时,离得庄门尚有数十丈,四周就奔出了大量下属,亮火持兵,将萧子申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萧子申三人正要动手时,只见秦庄大门缓缓开启,随后走出了一位花甲老者,那老者见了萧子申三人夜行衣打扮,顿时就喝道:“哪里来的贼人,想抢老夫的庄子不成,还不给我打杀了!”
gu903();就在萧子申三人见为首老者竟敢堂皇出来会客,以为是不是寻错了,只不过是重名而已,正惊异互瞧时,四周下属听了老者之言,已持兵围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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