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法嘿嘿笑了笑,随后又道:“师兄畜生啊,其实师弟也不想管你的事,但佛祖他老人家偏把我们绑了一起,我有什么法子?不如你去西方求佛祖他老人家解了这绑,岂不大家都好?”
藏法见藏虚气得吹胡子瞪眼,就摇了摇头,靠近了萧子申后,道:“施主,我听说白马寺的斋菜为世上一绝,不知小僧是否有幸,能与你一同尝尝?”
萧子申点头笑道:“自然可以,但也没有传言中那般美味,怕是要叫大师失望了!”
藏法立马摇了摇头,道:“施主,你这就是糊涂了!你平常吃惯了美味荤腥,自然不知其中妙处,小僧自来吃斋,方能知其中的不同凡响,你说是不是?”
萧子申没想到这藏法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说得倒是有道理,可不是因为自己吃惯了荤腥,所以才小瞧了白马寺斋菜,忙就认同了藏法之言。
藏法听了后,顿时就得意起来,又看向藏虚,道:“师兄畜生,看到没,施主何等谦虚明理,你若能学了施主一星半点,哪用师弟来看顾你,你小子早登极乐了!同为六道生灵,怎么这人与畜生的差距就这般大呢!”
藏虚见藏法两句不离自己畜生什么的,顿时一口怒气上来,喝骂了一声畜生后,纵身就往藏法攻去。
藏法一边抬掌接住,一边道:“师兄,你仍勘不破么?人也好,畜生也好,妖邪也罢,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你又何必计较呢!虽然你是畜生,但本质应该也是人;就算你是人,本质也与畜生一般,大道殊途同归,最终都皈依我佛,同是这么个理!”
萧子申见藏法一顿不明又明的胡言乱语,竟把藏虚是畜生绕得理所当然了一般,顿时就大笑了起来。
藏虚听了萧子申的笑声,更添火气,转身又欲舍了藏法往萧子申攻去。谁知藏法早缠得他脱不开身,道:“孽畜,与我打就好好的与我打,你这又如学佛法般的三心两意,何时才能得了解脱,脱去人皮,换上合你身的猪皮、狗皮、膏药皮!”
别说已疯狂起来的藏虚,就是一旁的黑衣人都受不了藏法之言了,只把双拳捏紧了,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萧子申见了怒火冲天的黑衣人,怕他出手对付藏法,就抬步挡在了他与藏虚、藏法二人之间,嘿嘿道:“喂,那啥,狗皮膏药,我看咱们今夜就到此为止,如何?若被白马寺里发现了动静,你萧大爷讨不了好,你们两只狗皮膏药同样讨不了好,大家就各自退去睡觉,岂不美哉!”竟也学起了计策衍的“岂不美哉”!
黑衣人又厉眼看了看与藏虚伯仲之间的藏法,也明白争持下去也难有结果,忙就双掌啪啪互击了两声,随后就转身走了。
藏虚听了掌声,忙也脱身远去,只恨恨道:“藏法,我看你如何给师父他老人家交代!”藏法佛声远扬应道:“贫僧功德无量,师父只有赞扬的,又岂需交代!”
gu903();萧子申听了藏法之言,也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怕真如藏虚所说,若兵解上人知道藏法坏了他们大事,说不定真要震怒。看藏法言行,怕是不知道兵解上人在做什么的,一时为他感到庆幸,又为他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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