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战天讳时,萧子申眼中仍露出哀伤痛苦之色,看来自与地犀教、断剑山庄这些毫无感情之人不同,终归是不舍的。
萧子申抛开思绪后,就在附近挖了一个坑,随意的埋了东启明与西长庚二人了事。
处理好后,萧子申又转身往南去。因东启明与西长庚,又想起了丁泽舟、战天讳等人,随之又思及丁世衣、醉红颜、醉梦珑等,再寻思了帝九诏、卫子师等人与秘窟图录,竟忘了去寻州县镇歇息,到天黑了,仍在荒野。
萧子申寻了附近农家,随意的买了些东西吃后,就寻了一背风干燥处歇息,反正衣袍也脏得不成样子,也不在乎。
夜里,萧子申功力深厚,警觉也高,翻身坐起后,果然远处传来破风声,随后就停在了不远处。萧子申辨得来人功力不凡,不知是谁,不想徒惹麻烦,忙收息敛气,就静坐着不动。
只听一声道:“徒儿,你做的好事!”
萧子申闻言一惊,竟是兵解上人的声音。也不知这一声徒儿,是唤的藏虚,还是藏法。原该也是藏法,那藏虚只与兵解上人一同作恶,只有藏法仍是慈悲心怀,不与他胡作非为。
果然不出萧子申所料,答的正是藏法:“师父,你老人家叫我与师兄西渡求法,求的该是佛法、善法,为何师父与师兄却偏要插手神州武林之争,为何又偏要与人为恶,这岂不是与我佛慈悲的禅心背道而驰?”
又听一人喝道:“你这不肖弟子,现在是师父他老人家劝你回头,你竟敢来质问师父,真正是要反了!”正是藏虚。只听藏虚又道:“师父,这藏法已入了歧途,无可救药,依弟子之意,怕是留不得了!”
萧子申听得只是摇头。这藏法为善,兵解上人、藏虚作恶,怎么在藏虚嘴里,却似颠倒了一般,还说藏法入了歧途,需得回头。若说师令难违,倒还说得过去,但师令为非无德,谁又抗不得!
萧子申一听藏虚在怂恿兵解上人对藏法动手,知道他们师徒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真会动手,又不知藏法是否已被制住,顿时就欲纵去。但不见有动手之态,不想过早暴露,好出其不意,又改了悄悄靠近去。
又听藏法道:“师父、师兄,我自幼习修禅法至今,顺从我佛本义,锻炼佛心,为何就是入了歧途,又何来回头之说?”
兵解上人阻止了藏虚说话,叹道:“徒儿,为师知道你不理解我等作为,现在知晓了,怕也有失望之心!但为师可以告诉你,为师与你一样,绝没有失了向佛之心。为师做的这一切,绝非出于本心,也非为了私利,都是为了我东海佛宗,为了我东正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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