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兵解上人言道:“藏法,你明白了吗?现在东海佛宗岌岌可危,非是毁寺逐僧这般简单,而是僧人怕没有立足之地了!刚好你对神州有些贡献,也与法门寺等攀上了交情,看来这大事要成,怕得落在你身上了!”
萧子申一愣,兵解上人竟这般无耻,这是要藏法去学他做贼吗?哪有师父如此教坏徒弟的?就看藏法是念在东海佛宗之危应他,还是生个什么法子拒绝他了。
藏法摇头道:“师父,依弟子看来,大可不必杞人忧天!神皇已长,持节大将军也老,伏剑主也不小了,就算他们一心灭佛,又能折腾几年,我们何必去与他们争一夕之短长?再说,佛法东传之前,神照国并不知我佛大法,亦能弘扬光大至今;现在佛法已入人心,遍照东海,又岂是人力可灭的?他们自灭他们的,我们自传我们的,日后自有定论结果,何必管他!”
萧子申见藏法一席话,说得兵解上人不知该如何反驳,顿时就想击节赞叹。藏法既看得清,也说得明,可不知比兵解上人高明了多少。无既能聚有,有还怕无续?
藏法见兵解上人久不答言,问道:“师父,弟子说错了吗?”藏法虽是无心而问,却使萧子申差点笑出声来。这话听起来,却似藏法笑话兵解上人不明大理一般。
果然,藏虚已趁机喝斥道:“藏法,你敢讥讽师父?你以为师父他老人家不懂这些,还需你来提醒?你才修行几日,师父他老人家又修行了多少年?”
但兵解上人自明白藏法无心之问,也不在乎,只叹道:“藏法,看来你是不愿为东海佛宗取武了?”
藏法摇头道:“若是佛经,弟子愿意效劳,去神州各寺求取;若是武学典籍,弟子觉得无关禅法,就没有必要了。”
兵解上人道:“你既不愿意,为师也不勉强,若没事了,你就回神照国去吧!若来日为师回不去,你就接任东正寺住持,这是为师的亲笔信函,你带回去交与众位长老吧!”说着,就掏出了信函交与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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