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明白,武月苓想说的应是等自己去寻她,因为自己答应过要带她出火坑。现在是非枭境散逃,若没有剩下像样的高手或不管武月苓了,就是摆脱是非枭境的时候。
东宫元化虽听萧子申说过道门前辈之事,但猜不出蒙面人就是,一听卫尘泱独自追杀度平则等人,现在是非枭境又已破了数日,顿时惊道:“遭了,三清界道令尚在是非枭境,不知会被什么人捡了去!”
武月苓忙接道:“前辈不用担心,是非枭境败逃,怕没有时间拿东西,那道令既是三清界的,定不会放在普通地方,普通下属定拿不走,我们待会去仔细搜寻便是。”
东宫元化点头后,武月苓才想起一事,惊道:“前辈,你已经出来了,是卫公子他们救了你吗?”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忙不好意思的住了口。若是被卫尘泱救了,岂有不知破是非枭境之事之理。
萧子申一时亦惊道:“武姑娘,你识得我太师叔?”说着,就向东宫元化瞧去。
东宫元化点头道:“我被是非枭境擒后,经常被带去用刑审问,去年武姑娘过了门,也见过我被审问,知道了我是道门之人,所以就常偷偷的给我送些伤药。我不解,就寻机问她为何要助我,她说有个南海情天的萧子申说要救她出去,又知晓儒道关系密切,所以就帮我,以便将来能被大家接受。武姑娘的身份,我则是医治度平则时才知晓。”
萧子申明白,度平则伤重,武月苓作为妻子,自然要一旁伺候,东宫元化因此知晓,也是合理。
就在武月苓脸大红时,东宫元化续道:“武姑娘江湖经验也不足,竟不怕我出卖了她,到时她岂不也完了!”
武月苓忙道:“前辈,我听说儒道之人最有气节,自然是不担心的,才……才……”东宫元化拍了拍武月苓,道:“若你助我,我还出卖你,那我也没脸再自承是三清道门之人了!”
萧子申又看了看武月苓,看来她为了脱离苦海,确实是在行善积德了,竟随便见了一个不认识的道门之人就去援手,既叹她心粗,又叹她心实,竟不计较后果。也可能是后果对她来说,也比现在残忍不到哪里去,所以自不管。
萧子申随手一指死去的汤勉之,问道:“武姑娘,哪你又怎么遇上了这贼子?”
武月苓摇头道:“是我运气不好罢了!我悄悄回到是非枭境,见没有人迹,正往是非枭境行去,谁知汤勉之就在背后出现了。”
萧子申道:“阴阳童子他们袭击是非枭境时,汤勉之重创不支,伊兆扬喝了他去京里报什么信。他应是自汴京归来,不知是非枭境之变,所以才大摇大摆的回去。”
武月苓点头道:“公子说的不错!汤勉之见了独自在那里的我与一片狼藉不见他人的是非枭境,就惊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修为高深,不敢招惹他,自原原本本的答了他。谁知他听完后,竟就起了歹意,把我……把我虏到了这林子里来!”
东宫元化奇怪道:“你是汤勉之那老贼的少主母,就算他修为再高,你为何又要惧他?”
武月苓没想到东宫元化竟不知晓,就看了萧子申一眼,没想到他竟未随便乱说,一时也有些感激,但自无所谓了,就低头脸红道:“前辈,别说我只是少主母,就是主母,在是非枭境也是没有地位的,若度无翼、度平则他们欢喜了,也是任人欺辱。汤勉之这般岁数,经历得多,自然敢污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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