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先假装了一怕,又假装想了想,旁边的禁军将领“突然”出言道:“萧将军,战天讳老贼的贼军根本不堪一击,别说就这区区二三五万人,就是二三十万,咱们一鼓作气也能败了他去!”
萧子申拍了拍将领的肩头,仰天大笑道:“你说的对,萧大爷倒忘了这群蠢货根本就是一群毫无战斗力的虾兵蟹将,倒白白怕了半天,可不丢人!”随后拔剑一挥,大喝道:“众将士,给我杀!”
战天讳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你真是找死!”说着,亦抬手一挥,大喝道:“放箭!”
萧子申听了战天讳喝放箭,自然不会让禁军白白送死,急喝道:“大家快逃啊,这群贼兵不一般啊不一般!”说着,就带着骑兵丢下粮草,转身往北逃去。
就在战天讳军之箭射在空处时,一将领又对逃跑的萧子申道:“萧将军,咱们快去德州守住剩余粮草,别让这帮贼人再抢了去!”
战天讳见了萧子申所领之军,知道定不可能带得走那许多粮草,正自皱眉,一听了那将领之言,顿时大喜,一边吩咐五千精兵将粮食交与接应之军后就火速来援,一边已带了一万多兵将紧跟萧子申追去。
萧子申是骑兵,战天讳乃步卒,如何追得上。但战天讳直往德州便罢,暗道你最多退到德州去,待老夫攻了下来,还怕宰不了你个畜生,夺不回粮食!现在只担心了帝九重再派援军来援。
萧子申领军快到德州后,就悄悄的转道往西南,随后带了孟玄喆为他准备的粮食躲起来,派出暗哨小心防备探子,只等帝九重的文书。
战天讳追到了德州,见德州突然增兵固守,一想就自认为是萧子申的大军,怕萧子申准备充足,立马就传令以飞钩攻城,随后又分军去准备轻梯。
留下的五千兵马又到后,此时已打造了一些轻梯出来,战天讳就将近两万大军分作两部,与步青云各领一部,同攻德州的西、南两门。
战天讳知道,德州禁军战斗力强悍,虽然战天讳的精锐战斗力也差不多,但他只两万,不像帝九重可不断增派来,自舍不得与德州守军死拼消耗。所以就改为攻打两门,留了东、北之门,只望不大会打战的萧子申心惧自东、北逃走,那样既可减少伤亡,也可夺回粮草。
战天讳一连攻打了四日,眼看着伤亡不小,萧子申那畜生竟半点逃跑的迹象也没有,一时气得不住怒骂。
就在此时,又有“探马”来报,说发现萧子申在德州西南出现,运了大批粮草东去。战天讳一听,想信又不想信,只急得不住抓耳挠腮,一时难决。
还是步青云聪明、冷静些,得了战天讳派人传来的消息后,也觉得攻打了四日不见萧子申露面有些奇怪,立马就上马到了德州城边,大吼道:“萧子申,出来说话!”
过了片刻,只见一将露面而来,脸含笑意,道:“步青云,不好意思,这德州从来就没有萧子申,你是不是寻错地方了?”正是滕国公孟玄喆。
步青云见了孟玄喆,脸色陡变,暗呼不好,随即就打马疾往南门的战天讳处奔去。步青云刚冲进战天讳大帐,就急道:“不好,战少师,我们怕中计了!”随之就把见了孟玄喆之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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