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剑气接连不断袭至,就在豁兆启又退开了数步,剑气的主人镇三山终于连纵靠近,挡在了只剩半条命的豁兆启身前。
镇三山急援而来,帝廷义却没有因此表现出喜意,而是怒起咬牙喝道:“镇三山!”
帝廷义之怒,只有一分是因镇三山来得这般迟,竟比叶留神晚了许多,否则局面何至于此。但更多的,却是因叶留神对他不敬而迁怒镇三山,只怒其管带无方。
镇三山刚到,又不知叶留神不给帝廷义面子,闻言眉头暗皱,只是不解。镇三山又知晓帝廷义的心性,还以为是无端生气发火,就没理他,只持剑杀向逼阳南森。
没想到镇三山无意之举,竟让帝廷义觉得镇三山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时更见气怒,又喝道:“镇三山,你也要反了不成?”
镇三山也是聪明人,终于觉得帝廷义的话语不对,随即舍了逼阳南森,只持剑回身向帝廷义行礼,道:“草民镇三山,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差遣,还请示下!”
镇三山姿态一摆出来,帝廷义终于满意,就点头道:“镇门主,给朕杀了拓跋文绍与一干贼子,朕定有封赏!”
镇三山一直都惯着帝廷义,只心里暗叹,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叶留神可受不了帝廷义的这般做作姿态。
镇三山一来,不就是在出手对敌,要对付的就是你这狗皇帝现在让他去杀之人,你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了半天,废话了两句,还不就是让镇三山这般,那你又何必折腾!
叶留神可不像镇三山那般对帝廷义顺从,竟舍了拓跋文绍,转身又往帝廷义杀去。若非镇三山持剑挡住,说不定帝廷义就要死在叶留神手里,只让帝廷义又怕又气又怒。
帝廷义他们自乱之际,拓跋文绍亦抬手放出信号,随后竟与逼阳南森双双后退,联手杀向与叔孙恭难分轩轾的李嗣隆。
帝廷义他们尚未反应过来,李嗣隆就被三人联手一击重创。帝廷义听见了李嗣隆的惨呼声才反应过来,急命镇三山去救。
但已迟了,三人重创李嗣隆后,李嗣隆刚施展儒风步影欲逃,逼阳南森抬脚就挡住李嗣隆的退路,拓跋文绍瞬间一掌盖在李嗣隆后顶。李嗣隆脑浆迸裂,咽喉粉碎,颈椎震散,颈缩入腔,已死的不能再死。
帝廷义霎时悲痛万分,却不是悲痛李嗣隆的死,而是怕失了李嗣隆,自己命令不了剩余的龙骧军,到时实力更见弱小不堪。若他们自离去或散了还罢,若又去了帝九诏那里,可如何是好!
镇三山救势已成,何况还有叶留神跟进,李嗣隆虽已亡,仍就连剑杀向拓跋文绍。
拓跋文绍旋掌连接,道:“镇门主,你与本王的属下多有合作,大家还算同心愉快,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帝廷义这般的昏君,徒来与我等争斗?若镇门主能与本王同心携手,本王定奉为上宾,绝不会似帝廷义这般无理取闹,更不会呼来喝去,还请镇门主三思!”
帝廷义听了拓跋文绍之言,霎时双拳紧握,一时已不知该不该喝斥镇门主,瞬间就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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