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目天王似有所感,并不转头看萧子申,一边运劲催舟而行,一边问道:“萧公子,可有疑问?”
萧子申一时既想知晓广目天王是否与杀害百姓之事有关,一时又怕知晓,以免自己又要与他对敌,只摇头改口道:“天王,你怎孤身一人,持国天王他们呢?”
广目天王摇头道:“贫僧也许久未见大哥与四妹,尊者让他们去了南方,我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里!”随之亦转话题,续道:“萧公子,贫僧欠你的情,已算还了一半,将来有一天,我们或许会生死相搏,但我另外的承诺亦有效,说饶你三次,就饶你三次!”
萧子申点了点头,知道广目天王已把今日助自己,当作还了“承诺应自己一事”,这原也没有问题,只是听了“生死相搏”,想起持国天王与多闻天王,萧子申一时也不知该当如何!
只是听广目天王之言,似乎仍不知晓萧子申已今非昔比,就算与他一对一,也不见得就会输给他。
萧子申如今的修为,不仅持国天王与多闻天王,就是双凡尊与增长天王也知晓,为何广目天王似不知,萧子申一时也想的眉头微皱。
萧子申与广目天王到了南岸后,广目天王运功将小船带上了岸,自不再管,低头略想了想,暗叹一声,道:“萧公子,贫僧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若能避俗事,就自去避吧,若避不了,那就是我们的命了!”
萧子申没想到广目天王竟有劝他离开江湖之意,否则怕迟早要对上,一时既吃惊广目天王之劝,也吃惊他语气中的无奈之感。
萧子申见广目天王话语一出,就双手合十转身离开,想与他将事说个清楚,就抬手往他僧袍抓去。
萧子申之手尚未临近僧袍,谁知广目天王佛劲一运,僧袍鼓胀扫来。萧子申并未运起功力,只是平常般抓去,瞬间就被荡开,广目天王片刻就纵入密林消失不见。
萧子申回过神来,才发现此处密林正是当初与东宫蝶溪领军来破神隐逸、逼阳南森入赵魏军运兵之船的密林。一晃两年过去,山水依旧,人却都变了。
萧子申望着广目天王离去的方向,见广目天王并不像是什么坏僧,与双凡尊也不一样,暗想下次若见了持国天王,定要好好与他谈谈。
萧子申随之在密林里打坐调息了片刻,待伤势稳定后,正不知该怎样带着帝廷美的尸体回去,却刚好见了大赵水师巡游而来。
萧子申暗想刚好,现在仍不确定帝九诏他们会如何对待帝廷义,虽然帝廷义肯定会知晓是自己坏了他一半好事,但不带着帝廷美尸体回去,至少不用担心帝廷义对自己的怒火摆在明面上,也可免去帝廷义会借机诬陷自己杀死帝廷美之虑,到时又是一番扯皮不清。
萧子申念及此,也不与水师照面,只蒙面将帝廷美尸体扔去了水师大船,随后转身连纵而走,自另一方往汴京行去。到了汉县城北后,萧子申觉得饥饿,自入城去酒楼用饭。
萧子申点好酒菜,正坐在桌旁等来,才记起战天讳他们在汉县城外有个所谓的“秦府”,自己也是自那里与战天讳他们决裂,丁叔亦自此与战天讳他们分道扬镳。
想起丁泽舟,萧子申才记起与丁叔也多时未见,自己在剑南路龙岭山时,因战天讳设计傅秋池杀了家人,自己还在寻思要寻丁叔问些事情,以免再有悔恨之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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