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斥候统领是属于计策衍他们的人,无论拓跋文绍如何狡辩不认,怕都脱不了私屯粮草的嫌疑。如此,既得了粮草,又保全了斥候,还能加深魏国皇族、权臣间的裂痕,何乐而不为!
萧子申说这东郭景有用,可不是随便诓骗他,否则又何必冒险擒他。
这也是萧子申的无奈之举,反正暴露已成定局,无论逼阳隆安作何选择,追不追查他,他都要有所准备。
何况带着东郭景,也算是护身符,有起事来,也好挡一挡。加上深思的粮草之事,这东郭景可不算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是对魏国而言罢了。
东郭景哪会清楚什么地方有粮草,瞬间就被萧子申问得一愣。萧子申此时也反应过来,这东郭景除了整日争风吃醋,四处乱飘,怎会管这些。
萧子申不怪自己问错了人,只怪东郭景竟然不知,只气得连踢了东郭景几脚,才道:“小子,你们东郭家跟了拓跋文绍那老匹夫这么多年,像样的牌子应该有一两个吧,带在身上了吗?”
东郭景见萧子申抬脚又要踢,忙道:“有,有,有宁王府的腰牌!”
萧子申嘿嘿道:“宁王府的腰牌,号令一个县令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听说你们宁王在宜兴县屯了粮草,我怕那县令认死理不给,我又不忍心杀他,你说该怎么办?”
东郭景不知粮草屯处,见萧子申说有,自然就认为有,应道:“一个小小的县令,别说是腰牌,就是本……在下也能让他献了出来!萧大爷尽管使唤,保叫你粮草无忧!”
萧子申道:“东郭先生,你可想清楚了,萧大爷得了你大魏的粮草,不是运走就是烧掉,若事后追查起来,不仅你小子,你们燕山派怕也吃罪不轻!”
东郭景讪讪道:“萧大爷,这‘东郭先生’也不大好听,你老能换一换吗?就是唤在下小子,也比这东郭先生强了不知多少倍!”
萧子申点头道:“行,只要你小子把事办好了,别说东郭公子,就是东郭大爷,也是可以唤一唤的!”
东郭景一喜,随之道:“萧大爷,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谎称是计策衍之命,让宜兴县献出粮草,这样一来,既得了粮草,也叫那计策衍不敢来寻我家主上的麻烦。只要我家主上宁王没有麻烦,自然就会保我们燕山派,何况还恶心了计策衍一番,说不定宁王还会褒奖,我燕山派自然就没了危机!”
萧子申心里暗笑,这东郭景去要粮草,却谎称是计策衍所需,如此一来,岂不是把这水搅得更浑,到时候拓跋文绍如何说的清。
慕容太后与计策衍他们怕再也不会往他处联想,只认为是拓跋文绍私屯,可不是两全其美,这东郭景果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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