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仲殊虽听说了神隐逸亲自督战,但如今亲眼目睹,也大笑起来,道:“神隐逸,你这老匹夫怎么越活越回去了,竟做了个督战的校尉,那阁老的椅子就这般扎臀股不成?”
神隐逸持刀一扬,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喝道:“小兔崽子,别在那逞口舌之能,好胆出来一战!”话一出口,神隐逸霎时就后悔不已,这不自己给自己下了套子,自己怎就这般口快,竟不过脑子就张口逞能!
神隐逸后悔刚起,就似为了和应他一般,裴仲殊持枪旋身就纵了下去,就在连杀魏兵时,高声道:“老贼,就怕你不敢!”
神隐逸见裴仲殊这小子竟说出来就出来,他何时这般听话了!可现在是自己挑衅在前,又有当年不敢与满身血衣的裴仲殊一战的丢人之事,现在在三军将士面前,何况又督战几日,哪里还能避战,否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瞬间就差点气出血来!
既然只有咬牙一战,何况又有两年前红袍蒙面之人的喝斥,神隐逸只好收起心惧之意,全心应对裴仲殊。但为防万一,神隐逸也暗自给逼阳南森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注意!
叔孙恭见神隐逸被逼与裴仲殊一战,他们也知道去年北宫山裴仲殊大战兵解上人等人的情况,担心裴仲殊又有精进,也有些担心,就对拓跋文绍道:“主上,裴仲殊修为已非同小可,是否需要请援?”
拓跋文绍皱眉想了想,点头道:“你去请示大哥,请他决断!”叔孙恭应道:“只是……现在瓦口关的重要性,已高过宁海关,就怕……”
拓跋文绍道:“就算如此,若要成事,这宁海关也非得不可,否则后续计划如何进行?你速去请大哥决断便是,若大哥不放心,至少让刑无命来压阵!反正裴仲殊、萧子申、石开三人,要尽力留下一两个,最好是三人均拿下,那才好呢!”
叔孙恭不再多言,一拜后,就上马往南边的瓦口关去。
叔孙恭离开后,拓跋文绍问道:“公孙将军,逼阳大公子还没有消息吗?那东郭景是如何办事的?”看来拓跋文绍他们仍不知东郭景就被擒拿在宁海关内,仅只一墙之隔!
公孙意摇头道:“既不见东郭景回报,也没有派人传回消息,是否要再派人去寻逼阳大公子?”
拓跋文绍哼道:“现在这燕山派,除了东郭泰,都是废物!这逼阳将军也是,堂堂大将,连家也持不好,何谈平天下!那逼阳大公子也是倔脾气,东郭景既请不动,现在你们又走不开,哪还有合适之人去让他出山,真正是气人!”
拓跋文绍的语气,一连对燕山派、逼阳南森不满,他是主上,自可品论,但公孙意地位还不如逼阳南森,也不见得比得上东郭泰,何况又是同主效力,未免裂痕,可不敢接话,只恭敬侍立,讪讪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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