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刑无命,就是面具者也惧怕起计策衍来,心里已暗思:“若要使寻常手段除去术法傍身的计策衍,成功的可能已非常小,看来需另辟蹊径!”
面具者随之看向亦惊怕不已的拓跋文绍,对他略点了点头。拓跋文绍会意,就命魏军退回瓦口关去。
已过去这般久,若神隐逸他们能成事,应该也成了;若不能成事,裴仲殊他们应该已全身而退,现在又无奈计策衍何,拓跋文绍自然只好退兵。
刑无命见面具者亦对他示意退,他也不想再与计策衍做无谓之争,还有性命之险,霎时就使出一招老大无成,慌忙脱开计策衍的缠战而退。
计策衍见拓跋文绍、面具者、刑无命与众军皆退,也不追赶,只负剑道:“拓跋文绍,本相与宋王自会寻你,你好自为之!”言罢,计策衍轻身一起,瞬间就回了宁海关上。
计策衍刚落在关墙上,瞬间一个踉跄不稳,张嘴就吐出血来,脸色亦有些苍白,看来受创不轻。四周魏将急忙扶住计策衍,又运功为他调息。
计策衍之伤,除了之前与面具者、刑无命连战之伤,其实主要来自于刚才刑无命一刀斩向的幻影。
影虽幻,却是计策衍以术法牵系自身而成,否则怎能来去置换自如。幻影是与计策衍完全气机相连,一损俱损,既如此,自然影创身伤,只不过要轻许多而已,否则河洛斗数岂不叫天下人毫无办法。
计策衍未免面具者与刑无命发现破绽,知道他已被刑无命大伤,所以才强撑连杀向刑无命,吓得拓跋文绍他们退兵,免去了面具者与刑无命继续纠缠下去,徒增自己与宁海关的危险。
也正因计策衍强压伤势力战,才使伤势更加严重,以致现在踉跄欲倒。
计策衍伤势刚稳住,就立马起身,吩咐魏军众将仔细把守宁海关后,已持剑连纵向萧子申、裴仲殊、石开率军离去的方向,亦是慕容延昭追去的方向。
面具者他们不是非常了解裴仲殊等人,自以为要么已出事,要么已脱身,但计策衍却不做此想。他知道以裴仲殊的为人,定会给禁军断后,而慕容延昭已追去十多个时辰,至今没有任何回音,若不是慕容延昭同样遇险,就是众人仍在血战,脱不了身,所以没有回音。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计策衍都担忧不已。何况若是慕容延昭加上裴仲殊、萧子申、石开等人也不能全身而退的情况,绝不是神隐逸、逼阳南森等人能办到,必然还有其他高手参与。
若有其他高手参与,就说明拓跋文绍他们早就在布局,否则何来如此巧,偏就来了高手相助。无论是裴仲殊、萧子申还是慕容延昭,计策衍都是不允许有失的。
裴仲殊自不必说,是计策衍出身之地经天纬地的后辈,又是圣侯已决的下一任儒圣,无论是从他自身的感情,还是对经天纬地的责任,都要保住裴仲殊。
而萧子申是仅存的少数三清界传人之一,既是道门同袍,又是慕容家恩主三清界之人,也是计策衍疼爱的拓跋羽心仪之人,也不能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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