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息后,小晚突然就大笑了起来,随之一把抓住萧子申胳膊,喜道:“我的萧大爷,也就是说,以你太祖皇帝五皇子的身份,再加上这两年的功勋,或许能封个亲王也说不一定,至少也该得个郡王!”
萧子申见了喜上眉梢的小晚,随即横了她一眼,想:“这丫头果然与灵夕师姐有些相似,虽本身不怎么在乎,但大小也是个官迷!见自己有希望封王,立马就喜的什么似的!”
帝廷义得知帝九重、帝九诏兄弟班师回朝后,一大早就穿戴齐整等在了垂拱殿,他虽不知帝九重兄弟会怎样与他摊牌,但已知绝无法善了!
可帝廷义终究还有一丝幻想,希望已过去快一年,旧事早已随着时间流逝而冲淡。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所以帝廷义才等在垂拱殿,希望帝九诏仍能如往常一般班师后来拜见他。
但帝廷义之心始终无法平静,如何又坐得下来,一日只在垂拱殿内走来走去,又不住抬眼望向殿外,希望看到帝九重、帝九诏的身影,最少也看见帝九诏的身影,连手心已浸出汗来也未觉。
帝廷义一日连饭也未吃得几口,直等到了黄昏时分,派出去打探的人早报了帝九重兄弟已回王府,却终究没有来见他。
这一日对帝廷义来说,是最漫长的一日,因为他已无法完全掌控生死帝位;这一日对伺候在垂拱殿的宫女、内侍来说,也是最漫长的一日,因为他们担心帝廷义突然就变脸杀人。
帝廷义抱着仅有的一点希望,只等到了夜里三更初也未等到帝九诏前来,心已冰凉一片。现在的他,因筋脉、修为被废,已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也因了帝廷义修为被废,又一日心慌神惊,如何还扛得住,竟累得趴在御案上睡了过去。
现在只初春时节,身边的内侍怕帝廷义冻着,就拿了厚裘去搭在帝廷义身上。没想到内侍虽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仍惊醒了帝廷义。
帝廷义梦中不知何事,但见他瞬间起身,冷汗直冒,抬掌就向内侍拍去,怕是以为有人要行刺他,取他性命。
可帝廷义修为已失,手上毫无力道,不仅没有伤到内侍半分,手疼一个踉跄,自己竟差一点摔倒,只吓得内侍立马跪地磕头,高呼:“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帝廷义大喘着粗气,急忙抬眼四处张望,见仍就只有内侍、宫女后,既松了口气,心又一紧,随之厉眼看向跪地内侍,咬牙道:“拖出去,宰了喂狗!”
帝廷义此言一出,不仅没有内侍上前,反而与宫女一同色变退后了几步,随后全跪在了垂拱殿内,只颤抖磕头。
帝廷义瞬间就将御案上的东西扫落地面,喝道:“连你们也不将朕放在眼里了吗?”随之就自己去拔了长剑,上前就刺死了盖裘内侍。
众内侍、宫女见了帝廷义手持血剑、面色阴厉的模样,只吓得惊叫、惊慌,四散而逃。
帝廷义本想持剑追杀,可只追出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只觉剑沉如山,只得放弃,就与长剑同跌在地,做了可怜一对伙伴。
gu903();入地片刻冰凉,帝廷义终于冷静了几分,随即就摇摇晃晃去寻了亲信禁军将士,暗自吩咐调派布防宫城,准备应对帝九重兄弟的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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