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斗魁见以津真天面色越来越难看,怕他怒火向己而来,忙道:“殿下,现在咱们是北救西平城,还是自南边撤往长平去?”
以津真天咬牙切齿道:“我那好皇弟能有多少兵马?别一个计谋就被吓破了胆!现在即刻回师救西平城,我就不信那小子会撒豆成兵!”
弑斗魁刚说道:“请殿下三思!”就在此时,四方喊杀之声大起,竟是萧子申、酒吞、长右等人率军自四方围杀而来。
以津真天哼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已经欺上门来了,还三思什么,给我杀!”将士得令,转瞬就布阵应敌。
奈何以津真天与弑斗魁之军血战多日后疲惫,心又惊慌,加上酒吞、长右等生力军勇猛,又有酒吞入战,以津真天高手不足,两军只战了一个多时辰,以津真天之军就出现溃败之势。
弑斗魁见状,只持刀退到以津真天身旁,道:“殿下,我们长平尚有重兵,不必与酒吞、彭侯他们在此纠缠,以后自有胜他之机,先退吧!”
以津真天也觉形势不妙,随之就下令往东退去。两军且战且走,待追逐到天井下之军被困处时,已是天明。以津真天见再战无益,就命殡主部停止围攻天井下,一同往东退走。
天井下之军被救出来时,已伤亡了九成左右,可见损失之大。若大军再晚来片刻,天井下就完了。
酒吞见己方虽胜,兵力却没有优势,又救出了天井下,自不再追赶,任由以津真天他们离去。
此战虽损失惨重,但以弱胜强,大破以津真天,接下来就算攻不下西平城,也足矣坚定三军将士之心了。
酒吞见了被兵士抬来、满身创伤鲜血的天井下,顿时上前握住他的右手,道:“天井将军,我来晚了!”
天井下摇头道:“元帅来的正是时候!原本末将以为即将战死沙场,为殿下殉身,今幸天意与元帅使我活命,看来是要我再为殿下建立功勋,可见天佑殿下,大事成矣!”
酒吞闻言,大笑道:“那就借将军吉言了!”随之运功一探,又瞟了萧子申一眼后,点头道:“幸而天井将军未被重创!”
天井下道:“多谢元帅挂怀,末将主要是外伤,内伤倒是不要紧!只是这外伤不轻,一两月之内,怕不能为殿下冲锋陷阵了,在此重要时刻,末将真是愧对殿下!”
酒吞摇头道:“只要天井将军活着,自有为殿下冲锋陷阵之日,还早呢!”
由酒吞这话就可知,他也算看清了形势,虽胜不傲,知道就算能胜北方,也无法速胜,所以才有“还早”之语。
天井下点了点头,就欲自架子上下来拜萧子申,道:“萧将军,末将惭愧,悔不听将军之言,差点误了殿下大事,请将军责罚!”
萧子申虽想天井下或是装的,但看他伤成这般模样,对他的敌意也就淡了。何况他也想起了天井下之言:“萧将军既言‘寻机而动’,这‘机’也不会自天上掉下来,只有我们动了起来,才有机可寻,也才能寻机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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