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姬惊得霎时直身,摇头道:“天啦,御凰权怎么下得了手,若他真有此畜生行径,今夜也死的不冤。”
烛阴想了想,道:“知道御凰权有此畜生行径的,又有几人,或许现在除了你我,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夜姬叹道:“御凰权最后将老王爷葬入先帝陵寝,又上庙号为代宗,也算有些孝心。”
烛阴叹道:“算了,御凰权之事与我们无关,也不必再谈。你既觉得那画奇怪,我就上去瞧瞧。”
夜姬点头放开后,烛阴轻轻一纵,瞬间就到了殿顶,左手抓住椽子,随之伸出右手一摸那画。
手一入画,心亦入画,只见御凰权身着龙袍,端坐大殿,含笑看着烛阴,随之长剑自天降下,御凰权纵身一腾,转眼握剑在手,施展出至衡三剑,剑气一时笼罩大殿,目标直指烛阴。
烛阴一惊,一边后退,一边抬眼四顾,只见空旷大殿中,竟只有御凰权与他两人,此时方警醒,只惊呼道:“六壬神数?”回答烛阴的却只有御凰权攻向他的剑式与轻蔑笑意。
幸而烛阴因上代剑主,也就是他与伏剑主之先严败于至衡三剑,所以对至衡三剑有两分熟悉,一下认了出来,不至于手忙脚乱。
就算因此,御凰权修为本在烛阴之上,至衡三剑又剑威非凡,虽是术法,烛阴没有兵刃,与御凰权只过了四五十招就渐感不支。
地上仰望的夜姬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烛阴手按画就不动,刚开始还以为他在仔细观看那画,本有些生气。
过了片刻,夜姬见烛阴冬日汗下,才觉不对,呼唤了两声,见烛阴没有回应,一时更觉不妙。可她没有武艺,又不敢唤人来,只急的在殿内不住走动。
眼看着烛阴就要落败,御凰权一剑已刺向受创后避无可避的烛阴,没想到烛阴力透术法,竟捏碎了椽子,碎屑好巧不巧的划开了殿顶之画。
随着那画一分两半,御凰权与大殿、长剑等刹那消失,烛阴手一松,已掉了下来。随着张口血吐,烛阴落地后,仍一阵后怕。
今日若非烛阴运气好,画被碎屑撕开,竟无意中破了六壬神数,他今日说不定就要死在术法中。
夜姬慌忙上前扶住嘴角带血的烛阴时,烛阴仍望着殿顶飘飘洒洒的碎屑,一时心里感叹:“也不知是他命不该绝,还是御凰权手下留情,没想到六壬神数竟是这般破去,或许也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夜姬见烛阴落地后仍在发愣,心里一急,只摇晃着他的胳膊,道:“先生,你怎么啦,快醒醒!”
烛阴回神后,忙安慰了夜姬一番,问起夜姬自己上去多久,见费时不少,已知不好骗夜姬,就老老实实的将画有术法说了。
夜姬正低声诅咒着御凰权,忽见御凰权龙床竟一分为二,随着喀喀之声传来,龙床分开约三尺余后,就停了下来。
gu903();夜姬惊道:“先生,这床……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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