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间,萧子申又教裴仲殊唤他萧兄弟,没想到竟是一教便会,只让萧子申恍若又回到了过去,那些一同纵横天下的日子。
高文山又带着江东路禁军高手过来后,就带那些禁军将领入内拜见萧子申。看来高文山果然依了萧子申之言传话,那些将领虽表面恭敬,眼底却有几分不屑。萧子申摇了摇头,自不在意。
就在此时,突然一位将领疾步走到裴仲殊面前,就在萧子申功聚双掌抬步一移时,只见那将领激动拜道:“末将拜见裴帅!”只吓得裴仲殊一退。
萧子申忙过去扶住裴仲殊,随之对那将领道:“这位将军,你认错人了!”
那将领仔细瞧了瞧裴仲殊,摇头道:“南阳郡王,若末将连裴帅也不识得,那就白跟了裴帅这许多年。”
萧子申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上裴仲殊的老部下,忙抬头望向高文山,对他摇了摇头。
高文山见状,上前道:“宁空蒙将军,你怕真是认错人了,这里哪有什么裴帅,你难道还有南阳王对裴帅熟悉?”
被唤做宁空蒙的将军闻言一愣,随之色变拜道:“是,是,末将确实认错人了,裴帅早失踪了一年多,怎会在这里!”
既然被宁空蒙唤了裴帅出来,萧子申已知难以瞒骗,只负手冷声道:“请众位将军记住,这里只有高大人与南阳王,若我听到了什么不该有的风声,别怪我不客气。我想众位将军多少是听说过我的,我若要杀人,怕众位中也没人有本事自我的手里活命,请大家好自为之。”
众将连忙称是,随之就在萧子申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高文山见众将已退,上前小声道:“南阳王,现在如何是好?”
萧子申摇头道:“高大人不用太过担心,我话已挑明,若那些将领是明白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敢外传,除非他真不怕死,那也就别来怪萧某不客气。”
话虽如此,但高文山总是有些不放心,他虽是江东路宣政使,却是文官,也管不了禁军将领,没有萧子申的吩咐,他又不好直接去找安抚使训示,以免更扩散开去。
高文山心事重重的掩门出去后,萧子申就扶了裴仲殊坐下,随之道功一起,只缓缓渡入裴仲殊筋脉。
萧子申虽然已经很小心,功力也是丝丝入脉,没想到道元刚入,裴仲殊只呼疼,吓得萧子申忙收了功力。
萧子申一时无计可施,又不敢再试,只好施展道法,以清气为裴仲殊调护筋脉,裴仲殊终于不再有排斥,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萧子申见无妨,随着道法持续施展,又感应到裴仲殊筋脉渐有活络之象,一时大喜。
萧子申自然不指望能治好裴仲殊,也是不可能的,但若能让筋脉再现生机,无论是对裴仲殊的身子,还是对将来医治裴仲殊,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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