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了那么多废话,就后面几句算有些价值。丁公子是孟家之人,那丁小姐也是孟家之人,可不是我帝家之人,你想用一个外人换我大赵疆土,就要拿出乞求的姿态来,谁允许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战天讳“你”、“你”了半天,终究“你不出来”。帝九重说的不错,大赵凭什么拿一路之地来换璃儿这外人,而就算帝九诏有仁义之心,那帝九重却是一个捉摸不定之人,可不似帝九诏。
战天讳此时已后悔起来,自己一个考虑不周,竟去约帝九重兄弟,若只约了帝九诏,今日岂非好谈许多。
战天讳哪里又知道,帝九重这一番话,不过与帝九诏演黑脸白脸罢了。
战天讳“你不出来”,帝九诏却假装帮腔道:“二哥,璃儿小姐总是旧秦孟家皇族,如今汴京住了多少旧国皇族,相信你与我一样清楚。
“父皇曾许诺要保众家世代安平,如今若害了孟小姐,那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孟小姐,而是父皇的承诺、帝家的颜面与大赵的人心。因一人而失信于天下,这不该是帝家之人该为!”
帝九诏说着,见帝九重“面色转阴”,又假装冷哼了一声后,对战天讳道:“当然,若一个孟小姐就想换一路之地,帝九诏也做不出如此败家之事。在下倒是另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只不是少师敢不敢接招?”
一听有解决的法子,战天讳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忙道:“不知是何法子?”
战天讳虽有些年老昏聩,也不是昏了没底,别说一个璃儿,就是捉了帝九重兄弟来,要换一路之地,也不是那么简单,现在帝九诏退步,他自然心喜。
帝九诏轻笑道:“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少师不要笑话才好!”见战天讳只猛摇头,连请帝九诏道来,续道:“我思来想去,既不能让少师白白还了孟小姐,让少师失了复国之机,也不能轻易将剑南路拱手相让,所以另想了一个法子。
“少师想得剑南秦地,地阳子道长想给恩师报仇,不如就请少师与地阳子道长斗上一场。若地阳子道长侥幸赢了,他若能取了少师性命,少师可不要怨天尤人才好,就请少师并交还了孟小姐。
“若是少师赢了,那孟小姐我们也没有脸子再帮孟公子讨要,就请少师与孟公子自行解决吧。
“另外,大赵再将蓉州还给少师,骆将军退守蓉州北的德州,我们给少师半年时间,少师与骆将军一决胜负,我们绝不插手。只要少师能攻破德州或取了骆将军性命去,那整个剑南路就是少师的,大赵并承诺五十年之内不对大秦用兵,五十年之后,但看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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