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佳:!!!
卧槽卧槽卧槽???
路止在撩她吗?是吗?是吧?是的!
孟清佳一脸纠结的把那半桔子吃了,吃完桔子后她拍拍手,提议道:我听说秦四哥哥最近买了个游乐场,刚建成还没开业,要不我们去那儿玩吧?
没等秦斯焕回答,孟伟就说:设备都没装好,玩什么玩?他说着看向秦铭,道:叔叔,我和清佳也打扰了您挺久了,也该回去了。
孟伟说完,上前扯了把孟清佳羊毛衫后领,催促:走了走了。
他们才说要走,秦斯焕也跟着说:那我也不打扰您了,我先送路止回家了。
路止像一个被家长安排好行程的小孩子一样,秦斯焕牵着他的手说要走,他就跟着他出了门。
出门前秦斯焕在玄关的位置拿了一条灰色围巾,他本来是顺手想给自己戴上的,然而却临时变了方向,给路止套在脖子上了:外面冷,围个围巾暖和些。
他把路止漂亮的天鹅颈用围巾一圈一圈裹起来,裹得像个团子了才满意点点头,非常粘人的在路止额头上亲了下,走吧。
路止看着脖子上围着的灰色围巾,围巾大约是买来的,织的很漂亮,都看不出线的走向,隐隐还有奢华的暗纹。
这样一比较,路止就觉得自己织的围巾简直
像狗屎QAQ
秦斯焕给他戴上一条这么漂亮的围巾,要让他怎么好意思把自己的礼物送出去啊!
这老不死的是不是早就忘了他说的让路止冬天时送他一条围巾这件事啊?!
路止内心一时百感交集,竟然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了一句:秦四,你这围巾挺漂亮的。
嗯。秦斯焕似乎没意识到他话中有话,淡淡嗯一声,说:前几天乔定买的。员工送老板的新年礼物,我觉得还行,就戴上了。
路止:
乔定也送他围巾了?!
是巧合还是
秦斯焕给每一个人都说让人家冬天送他围巾?!
路止酸溜溜的,把围巾贬的像垃圾:哪里好看的,丑的要死!他平淡的说:你怎么随便收人家礼物。
秦铭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他们俩。
诚然路止皮相很不错,然而他到底是个男的。一个男人需要这么被呵护吗?太娇弱了吧,不围围巾难道他就会冷死吗?
秦铭越看越觉得恶心,目光又落在茶几上的营养品上。
什么垃圾东西也送来。
这东西恐怕加起来值不了几百块钱吧?
果然贫穷是刻在骨子里的,路止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乃至于灵魂,同样的也舍不得多花几个钱给他买营养品。
快八点钟,室外下起了小雪,雪花落在掌心很快融化成细小水珠。路止戴着围巾等秦斯焕把车开出来,等的过程中,他偷偷地把书包拉链拉开,摸了下那个小礼物盒子。
来之前他笃定秦斯焕会喜欢这个礼物,然而戴上这个围巾之后,路止就又不确定了。
或许秦斯焕会顾忌他的感受,装作很喜欢,可其实他是不喜欢的。那他就是在勉强秦斯焕。
路止皱起眉头,半晌把拉链拉上。
不送了。
秦斯焕又不缺他这一条围巾,而且这么丑的围巾,送出去多丢人啊。
黑色宾利开过来时,路止刚好重新背上书包。
秦斯焕把车停在他身侧,路止正想伸手拉开车门,车门却从里面被男人推开了,他垂眸就看见秦斯焕笑着的俊脸:带你去游乐场玩儿?
路止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之后,心情也变得有些低落。他头低着,伸手把脖子上缠着的围巾一圈一圈取下来,然后扔到后座:叔叔,我想回去了,不想去游乐场玩。他顿了下,说:太困了,想睡觉了。
他织那条围巾真的很认真了,笨手笨脚的他织了好几个月才织完,不会织的地方只能跟着视频一遍一遍的学。
然而他手残,总是学很久都学不会。
好不容易把围巾织好,想给秦斯焕一个特别的礼物,可男人已经收到了一条更漂亮的围巾。他相形见绌,没脸送出去,也不想让秦斯焕笑话他。
可他已经很努力了啊。
路止在这一刻心脏酸酸涩涩,那种熟悉的、努力得不到回应的挫败感涌上来,连带着看秦斯焕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起来。
明明是秦斯焕说让他送围巾,可现在忘了这件事的也是秦斯焕。
他好讨厌他。
秦斯焕愣了愣,车子才刚开出去秦宅,他就看着路止把围巾取下来,而后沮丧地低着头,有些难过的模样。
怎么了?他问,谁欺负你了?
路止拼命的眨了几下眼,把那种想哭的感觉逼退,他抬头,佯装打了个哈欠,笑着说:没怎么,就是真的想睡了。
然而少年语气却很冷淡。
秦斯焕蹙眉开始思考是从什么时候小宝贝情绪开始不对的。
明明刚来的时候他还很乖,心情也很好,像个小太阳,现在却明显强颜欢笑的样子。
后视镜照到后座上的围巾。
好像就是从看到这条围巾开始,路止的情绪就变了,变得僵硬而不自然。
他立马想起在C市的时候他找小宝贝讨过一个礼物,让他冬天时送自己一条围巾。
小宝贝是在愧疚吗?
因为没有织出围巾,没能送他礼物,所以才不高兴?
秦斯焕轻缓勾了勾唇角,眉眼舒展开,他把车往游乐场的方向开。
游乐场已经修好了,只是还没对外营业,孟伟也不清楚具体进度,故而以为还没装设备。
路止一直埋着头,手指抓着书包带子玩,秦斯焕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道:其实没织围巾也没关系,叔叔不在意那些的。
路止脑袋抬起来:?
秦斯焕说:你在叔叔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别为那些小事不高兴。
路止虽然很爱听这话,可他还是没忍住说:我织了围巾的!
嗯?秦斯焕有些错愕了,小宝贝都织了围巾那他还不高兴什么?
路止抿紧唇,忽然伸长手,在他大腿上打了一下,解释道:叔叔,我织了好久的。
秦斯焕目光看着前方路面,然而语气却放缓:织了多久?
每天都有织的。路止撅起嘴,说:晚上睡觉前就织,织了一条好长的围巾呢!他又说:谁让你脖子粗,要戴长一点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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