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滑稽的感觉,但他不敢笑。
聂熏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她强硬扯出一抹笑,原来小蒋也来了啊!
她心思千回百转,不断琢磨刚才那句。
卡居然都在明连手上,怎么外面都传他们感情不好?
发生什么了?蒋蛟只听到方才明朗那句。
明连眼里有幽光滑过,她拿了我妈唯一的遗物不肯还我。
明阳辉张口想要解释,却忽然觉得长子这话虽然糙了些,但也算不上错。
于是没开口。
蒋蛟目光立马就凶恶起来了,两只黑肿的眼跟镭射灯似的,也好像携了刀片的风暴,哗啦啦的朝聂熏去。
错过了去拜祭岳母的事,蒋蛟到现在还揣着。
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后悔,现在一听岳母遗物居然被拿了,蒋蛟立马就不干了,聂家没教过你,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吗?
这话就差直说对方没家教。
被一个年纪小自己那么多的小辈当面说,聂熏脸上挂不住。
但论家势,哪怕十个聂家,也比不过蒋家。
虽然那项链是你妈妈送我的,但既然你长大了,还那么挂念阿婷,聂姨当然不会不将项链给你。聂熏笑着说。
面上表情温柔,却没人知道她的掌心已经通红一片。
见聂熏回去拿项链,明朗也待不住了。
他想走。
本来他是想回房间打游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忽然有些不舒服。
于是往厕所走。
这刚进厕所,明朗差点被臭得晕过去。
刚刚谁上厕所不开排气扇啊!臭死个人了!!
很快明朗想明白了。
蒋蛟是后来才出现的,想来去厕所的肯定是他,但想明白后明朗反而不敢出去。
现在出去万一被看到了,岂不是要被对方觉得他嫌弃他?
于是明朗苦哈哈地打开了排气扇,硬是上了个厕所。
聂熏回房间拿那条蓝宝石项链去了,明连在外头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五分钟后,见聂熏还没出来,明连眸色微深。
老头子,她是不是不记得保险柜密码了?要不你去看看?明连开玩笑说。
明阳辉知道明连什么意思,你小子真是。
语气打趣又有点嫌弃,但还是立马从沙发上起来。
蒋蛟坐在沙发上,琢磨来琢磨去,脑中忽而电光一掠,惊得蒋蛟连忙把旁边的明连揽过。
明连正想推开,就听蒋蛟压低了声音说。
她都成咱爸现任老婆了,还拿着岳母的项链,要么是那项链有着某种意义,她舍不得毁掉,要么那项链价值实在太高,也不舍得毁。
蒋蛟知道明连母亲早故,对方也坦诚跟他说从小到大一直没见过母亲那边的家人。
蒋蛟敏锐地觉得这事情不对劲。
明连推人的动作一顿,淡淡地睨着他。
不得不承认,蒋蛟有时候智商是真的很高。
我去查查怎么样。蒋蛟哀求说,明连,求你了,我总要为岳母做些什么。
蒋蛟这时候已经在想,哪怕明连不同意,他还是要去查。
以前没做好的事,他得一一补上。
明连盯着蒋蛟,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光晦暗。
蒋蛟紧张得手心冒汗。
最后明连轻轻地点了下头。
蒋蛟乐得差点升天。
明阳辉进去后,效果立竿见影的好,聂熏很快就从里头出来。
明连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盒子上。
当着聂熏的面,明连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电筒。
小电筒也就一指粗细,那些珠宝鉴定家一般人手一个。
聂熏想露出个笑容,但扯了几次嘴角都没成功,你妈妈的项链就在这里。
递盒子的动作很不情愿,走在她后面的明阳辉并没有看到。
明连也不在意,接过盒子过将其打开。
在梦中他就曾被这条项链惊艳过,现在再看,感觉依旧。
这条蓝宝石项链如同旧上海时的美人,婀娜多姿,有着烽火岁月的艳美,隔着朦胧烟雨,越看越惊艳。
在灯光下,蓝宝石光芒熠熠,那低眸的青年眼角眉梢处仿佛沾染了宝石的绚丽,愈发如海棠般明艳,仿佛是从画本里走出的精怪。
明阳辉有些愣神,明连这个垂眼低眸的角度与亡妻真的很像。
聂熏握紧了一下拳头又迅速松开,明连,你该不会是以为你妈妈这条项链是假的吧?
正在验货的明连头也不抬,不,我是怀疑有人对这条项链动手脚。
这话相当直接。
聂熏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似心虚也似懊悔,她责怪似的看向明阳辉,水眸幽幽,好似在说你看他这是对长辈说的什么话,然而明阳辉还在愣神,压根没注意她。
聂熏转而去看蒋蛟,想让蒋蛟管人,结果发现后者表情都快痴了。
气得聂熏眼角的细纹更深了些。
天然宝石的颜色都是不均匀的,有深浅不同的平直色带和生长纹。
宝石的价格根据净度、克拉、切工以及产地来定。
除了最后一样,其他的明连现在都能看出来。
只是根据前三样标准,明连就能确定
这条项链绝对是天价!
能在二十多年前拥有这么一条项链,家境可不是一般的富裕。
蒋蛟脸色微变。
他知道自己方才猜对了。
明连这个继母有问题。
还说什么项链是送她的,老不要脸,呸!
作者有话要说:蒋蛟:看我毒气攻击。能帮到我老婆,开心!!
铁柱真不会拖进度==,所以一切很快都会真相大白ww
更新调整到零点。
第23章第23根铁柱
拿到项链的明连心情放松不少,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蒋老太太不想那么折腾,七十大寿只宴请了亲人,其他那些无相关的人一概不请。
关起门来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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