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床头灯光为他眼瞳点上些光,他的眼神虽然迷茫,却还有亮被映上去。
为了表现x事激烈,莘野晃动幅度很大。
他低低地喘,谢兰生只觉得自己也被推的一下一下。莘野的手捏着他腰,刚撞开来就捞回去,再撞开来再捞回去。为了表现才宽的动情,谢兰生在被撞开后也会立即再贴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觉得莘野频率特别那个,简直让人浑身燥热。不急不缓,宛如可以深入灵魂五脏。
谢兰生用鼻音哼哼,还挺可爱。
这个镜头到结尾了。
行!Cut!于千子叫,准备准备拍下一镜!
谢兰生就赶紧歇歇。
下一镜,才宽郎英愈发动情,也是真正灵肉合一。
在分镜里,谢兰生他并未详细指导这幕要怎么演,在他心里,速度快点、叫声大点就可以了,那种事儿能怎么样他也不是非常清楚,看莘野自己发挥了。
于是,在于千子重新Action后,莘野的手缓缓下移,隔着泳裤抚上臀部,又向两边一分。
指尖发热。莘野再次头皮发麻,要炸了。血液集中了在头顶,他头晕目眩。
而这时候,随着莘野开始演了,谢兰生竟感觉到了!!!
那么热,宛如能把皮肤烫伤,又那么长,隔着两层泳裤布料,磨着他的尾巴根儿、卡在他的中间,从头到尾似乎、好像滑过去了很长一段路,让他觉得没完没了。事实证明,他以为该退回去了的时候才刚走一半,而从觉得该退回去了那刻开始,每一寸后,他都觉得这回肯定是到头了,要回去了,可谁知道后头竟然还有足足一大截儿。
泳裤好像一点没用,早就已经被支起来了。
因要尽量贴近现实,莘野肯定会演的真,也肯定不会离太远,与真实的咫尺而已。
这也正常。
谢兰生也有点反应。莘野装作一手握他,谢兰生则紧紧攥住他面前的两朵牡丹,把床单都拉扯散了。一半是演,一半不是。两朵牡丹一红一白,正绽放到极致。
最后,演到这镜要结束时,莘野忽然低下了头,垂着眸子,眯着眼睛,亲才宽的后颈。
从镜头里看是这样,可在现实中,莘野正在狠狠地吻兰生后颈那个纹身,那个兰花纹身。兰花代表清雅、高洁,谢兰生喜欢他自己的名字,莘野也喜欢。
发现莘野在吻纹身,谢兰生又抖了一下,手指攥的更紧了,指尖甚至微微发白。
一个猛冲之后,莘野低低叫了一声儿,谢兰生也明白意思,憋着几秒,而后垂头大口喘气,代表他们已经完成这个重要的仪式了。
行了行了!于千子叫,这一场的最后一镜!演完咱们就收工了!谢导,想不到您一个直男,还挺会演!
听到想不到您一个直男这八个字,他旁边的祁勇非常震惊地看了他一眼。
谢兰生不想出被窝,怕让人看见,在大床上小狗似的就地一滚又躺下了,斜着眼睛: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拍了赶紧完事,这不都是为了戏吗。
于千子是专业导演,自然也很明白这些。
下一镜是换个姿势才宽仰躺在大床上,郎英使用上位姿势。据说它叫传教士是因为19世纪的传教士认为这样与动物不同,比较体面。谢兰生是觉得,前个姿势gay们常用,当第一次比较合适,但又未免太原始了,第二次用经典的更好。
关键地方还是都用蓝色棉被罩起来了。因为这样在镜头里比较单一不太好看,谢兰生把两条小腿伸出被子、搭在外头,觉得自己跟青蛙似的。考虑到画面美感,谢兰生甚至还扳着莘野的脸固定角度:别动对,这样,就这个角度。记住了,别低头太多,也别再抬头太多,否则拍着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帮演员们寻找角度这个事儿无比正常,可他们俩在棉被里,一上一下,一伏一躺,四目相对,他再去摸莘野的脸,在感觉上就变别扭了。
谢兰生想:接下来就没问题了吧,动作应该挺简单的。
然而很快,谢兰生就开始后悔他对这镜头的设计了。
当莘野再一次开始模仿郎英的动作时,虽然隔着两条泳裤,也
莘野扣着兰生十指,固定在了兰生耳旁。他紧盯着兰生双眼,一瞬不瞬,头发随着节奏晃动。
两人紧贴着、厮磨着,兰生只觉一种让他全身爆炸的感觉袭来。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他一方面即将溺毙在对方的眼神当中,另一方面身体又被对方的节奏掌控,身体、心灵双双受到最为极致的刺激,都无力拒绝、无力挣扎,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以至有了眩晕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莘野突然一边继续,一手捞住谢兰生为镜头设计而伸出的脚踝,顺着脚背向上一滑,三根手指捏住拇趾,在趾腹上轻轻揉-搓。谢兰生的腿一抖,莘野却没管。他的脚趾圆润有肉,而趾甲盖则剪得平平的。
放过一根脚趾以后,是第二根、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几个地方同时被刺激,谢兰生真受不了了。
幸好这个过程并不长。
莘野兰生二人知道这个镜头会有多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莘野突然一个急冲急停,仿佛碰到对方五脏,全身紧绷,反手握住兰生肩膀,紧紧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圆满》剧本没有的话:我爱你
谢兰生是彻彻底底地被莘野刺激着了。
好!这时候,于千子拍拍手掌,结束结束!圆满完成!
谢兰生把腿塞进被,坐起来,莘野也从上边下来,在棉被的横边坐着,抱着被子,他们两个看着于千子等,在一瞬间无比正经。
谢兰生说:结束就好。老于出去,我们两个换牛仔裤。
于千子说:嗯,行。
刚才他们围着浴巾到开拍了才摘下来,平时的确没有必要让其他人看泳裤照。
谢兰生把心里放空,看看窗外,缓和下来,掀开被子围上浴巾,到厕所换衣服去了。在出房门前,他对同样围着浴巾的莘野说:那个,莘野,洗洗手脏。
脚趾当然是挺脏的,捂脏的。
莘野听完一愣,说:脏什么。
谢兰生说:真脏。
莘野笑了声儿,两片薄唇往回一收,一点唇色都看不见了,紧接着又一放,还发出了一声响来,有一点儿美国式的随意不羁:行吧。
gu903();嗯。谢兰生也不太清楚在自己说手会脏时,莘野用唇弄出来这么个动静是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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