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野横抱起谢兰生,端端正正摆在床上,而后自己缓缓地压上去,一边吻,一边解掉对方浴巾。
他吻谢兰生的胸肌,又舔下去,痴迷一般。他轻轻咬,又画着圈地逗弄,时不时地吮吸两下,很快,谢兰生的胸前两颗就绽放出鲜红的色泽。
莘野看着对方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兰生,那天碰到初中同学他为什么叫你谢十四?
嗯?
谢兰生的脸红红的,说:我们几个高一的时候,有回大家聚在一起交代各自的尺寸嘛,我第一个,老老实实说14厘米,结果,没想到啊!他们个个都吹牛逼!说自己16!17!18!一圈说完我的最小,他们几个就嘲笑我,老是叫我谢十四。那年兰生大概14岁,几个朋友15或16岁。
莘野笑的胸腔直震。
真是的谢兰生醉醺醺地想:不然哪天叫他们去洗澡好了,他自己虽然一般般,但他老公不,他朋友,不一般啊。
行了,够了。莘野用手反复摩挲,接着用舌画着圈舔,最后用他自己磨蹭,让谢兰生的两只手轻轻圈着两根阴茎,那我呢?莘什么?
嗯兰生看着,比较着,因为酒精,胆子还是比平时大,不太确定地问莘野,21?一一点五倍?好热,上面青筋一跳一跳。
莘野笑的更厉害了,答:不知道。不到吧?
哦谢兰生说,傻大傻大的。
不是吧。莘野吻吻他,一手拉开床头柜子,为谢兰生抹润滑剂,等差不多了,他一点点挺动腰杆,缓缓缓缓埋了进去,同时嘴里说着荤话:精着呢,知道自己想往哪钻。
啊
好好看着,你的身体最喜欢的,我的东西。
刚一进去,莘野头皮又发麻了。里面像有无数张口,无数条舌,加上摩擦还有刮蹭,是灭顶的快感。
嗯谢兰生闭着眼睛。全进来了,好深好深。
艹开以后,莘野抱着谢兰生,先浅浅地、轻轻地厮磨,而后,一点一点碰敏感点,渐渐变成大力顶弄、大力刮擦。
啊啊。脚上铃铛叮叮铃铃,声音宛如可以摄魂,谢兰生的理智没了。
莘野每回一干到底,谢兰生的敏感点被碰到以后还被狠狠地顶进去,或被狠狠地刮过去,穴肉每下都被带入,润滑剂和不断分泌的肠液已堆成泡沫,伴着噗滋噗滋的声音。男人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击柔嫩的股间,兰生白皙的臀肉一颤一颤,像肉波、肉浪,完全可以想象那根东西究竟钻入的有多狠。
穴口宛如一张小嘴,极艰难地吞吐巨物,而肠道也一下一下成了对方的形状了。
谢兰生盯着莘野看。这个男人成熟、强大,不一样了,他见证了对方成长。他犹记得第一次见莘野走出机场通道时,前面那个20出头的有些张狂的少年。
过了会儿,莘野推着兰生的臀,让他翘高,从上向下,打桩似的,像要把人钉在床上。
别别看。兰生用手去推莘野,却被莘野拢住双手轻轻抚摸那根东西,继续动作。他狠狠地插进去再狠狠地抽出来,在水声中皮肉作响。莘野两手死死扣着谢兰生的白皙臀肉,而臀肉则从他指缝十分情色地挤出来。
因为莘野每下都能顶到直肠的尽头,还从上到下,谢兰生真受不了了,叫:出去点太深了要破了要死了
他只觉得,随着莘野每下倒刮,穴肉都像要被勾出去,他又叫:轻点轻点
轻不了。感觉到了对方肠肉越绞越紧,莘野破开一切阻碍,继续插入,继续顶弄。
他们两人荷尔蒙的味道早已混在一起,他们互相嗅着彼此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谢兰生脚踝上的那个铃铛疯狂地响,摇摇晃晃,简直要被甩出去一般。
最后兰生尖叫一声,什么东西被抽出去,肌肉也紧张到了极点,全身血液瞬间汇聚到同一点,除了那里别处全都是麻木的。整个人好像漂浮在空中,世界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心也脱离凡躯,不知飘到哪里。长久的空虚终于被填补,全都是餍足感。过了好一会儿,温暖的血液才渐渐流淌回了四肢百骸。
莘野抱着他,说:把你惯的又要摸前面,又要插后面。
谢兰生则只喘粗气:闭嘴
两点半,在兰生射了三次、莘野射了一次以后,他们两个去洗澡。
再回来,很莫名地,他们两人就倒在床上有意无意地继续挑逗彼此。
没一会儿,他们两人就都侧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彼此成69的姿势,并不渴望,也不急迫,似乎不带太多欲求,只侧卧着,一会儿来一阵子、一会儿来一阵子地,舔弄彼此的阴茎,仿佛那并不只是性器,同时还是这世界上最美味又最宝贵的食物。
谢兰生的舌系带长,他探出舌尖,一圈一圈地打磨着莘野那根的冠状沟,探索着,研究着,觉得累了就歇会儿,跟莘野天马行空地说说话,过一分钟,再凑上去。
莘野也是。
他把着兰生的臀,一下一下地吸吮。等谢兰生巅峰欲来,就放过他,反反复复。
而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莘野就起来,把谢兰生也扶起来,让他跪趴在大床上,两个拇指掰开穴肉,又把自己埋了进去。
谢兰生则大叫一声:啊!
这回,到了后半,莘野每回手都拉着兰生的腰撞向自己,同时拼命向前顶动,兰生则被拉着细腰向对方的胯上面按,皮肉发出砰砰砰碰的声音来。在这样的速度还有力道下,兰生很快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谢兰生说,太快了太快了,啊。
再又将要到巅峰时,谢兰生却没有东西可以射了。莘野继续狠狠艹他,谢兰生的腰全麻了,整个臀部的肌肉竟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只知道迎合,只知道享受。
又有东西要出来了
谢兰生却本能感觉自己身体不大对劲儿,他赶紧回手去推莘野,用被撞碎的声音说:莘野,莘野出去,快出去。
嗯?
我、我想尿尿
什么?
不行了真不行了。谢兰生说,我控制不了,要出来了你你
莘野停下,说:那就尿。
不行,脏
莘野听了,一手扯过正巧堆在床一边的Hermes毛毯。毛毯是灰色的,两侧有白边儿,此时北京还有点凉,谢兰生用它压脚。
莘野把它一推、一堆,说:射这里面。这破毯子就不要了,行吧?说完,他又再次急不可耐,狠狠地冲撞起来,还是,一边狠狠挺腰,一边向回拉兰生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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