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柳老头话头一顿,也是微怔看着伏贺,心中也直打鼓,看来这事他还不知道,但现在被他说露馅了,只好支支吾吾的想打个马虎眼混过去。
没想到伏贺却紧抓着这点不放,追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柳老头尴尬的左顾右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伏贺干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皱眉严肃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见避无可避,柳老头咬了咬牙,一狠心干脆把事情全盘托出。
我当时第一次见他本体的时候我就在纳闷他看上去为什么有些奇怪,明明有不少灵力,却不能化形,而且剑身也有明显的凹痕。
逆天改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让你复活,会没有什么代价吗?
这一句句话化作利刃直直的插进伏贺的心脏,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怔怔的看着他,像是一秒钟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柳老头叹了口气,拍了拍伏贺的肩膀,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他是真的把你看的重要。顿了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甘心的嘟囔道:看的比我这个师父还重要。
伏贺听到了也没有做出回应,只愣愣的看着前方,大脑一直反复回荡着刚才他的那些话。
怀舟,你来了。柳老头的视线忽然越过伏贺,落在他的身后面,有些心虚的干笑了几声。
伏贺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浑身僵硬,甚至不敢回头,
胥怀舟穿着休闲便服,一手随意的插在兜里,眉眼清俊、光是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过此时他眉间紧蹙,视线落在柳老头片刻,看着他一脸心虚的表情,眉头蹙的更紧了,看着他干笑了几声,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胥怀舟视线这才缓缓落在浑身僵硬的那个背影上,抬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伏贺只觉面前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那人停在自己面前的鞋。
一尘不染,很像胥怀舟这个人的做派。
伏贺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胥怀舟,忽然被告知这件事,一时间眼睛又酸又涩,眼角隐隐泛红。
胥怀舟沉默的看了他半晌,忽然轻声叹了口气,是我师父说了什么吗?
伏贺抬头望着他,咬了咬下唇,颤声道: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给我说,天劫也是,你才是宁宴初也是,我什么都蒙在鼓里,难道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伏贺越说越委屈,难过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故作凶狠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胥怀舟看着他这幅强撑着的模样,神色间隐隐有所动容,微微垂眸,抚上他的脑袋,轻轻一用力拉近自己胸膛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抱歉,
伏贺红着脸睁大眼睛被他拥在怀里,甚至能够听到他胸膛震动的共鸣声,下一秒便听到一道低沉冷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我不告诉你我是胥怀舟是因为我害怕。
伏贺一怔,你着语气可听不出一点害怕,这样想着便抬起头来看着他。
胥怀舟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伏贺愣愣的看着他。
胥怀舟垂下眼睫: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上门找我我却避而不见?
伏贺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大概是那次他听说他生病于是上门探望,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
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不给我说的吧,难道你认为我会生气吗?伏贺气呼呼的说。
胥怀舟沉默的望着他。
伏贺一下子气就蔫了大半截,泄气道:好吧,算你了解我。
胥怀舟看着他眼里有些复杂,不只是因为这个,还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凡人的寿命太短暂,当初我隐隐察觉到了自己对你的心意,但是又害怕你终究有一天会离开,到时候只留我在世上实在太过痛苦,所以我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伏贺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胥怀舟继续道:我当初本打算提前离开宁宴初的身体,然后以剑之身待在你身边,看着你直到你寿终正寝,想着那样就不会太痛苦。
说完,他自嘲的勾了勾唇,很自私吧?
他原本的命运轨迹是早早修炼化形,然后在人间随心所欲的四处游玩,逍遥又洒脱,哪里想到会遇上伏贺这么一个注定的劫数,打乱了他所有计划,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甚至放弃了化形的念头。
伏贺说:可是你可以令人死而复生。
胥怀舟既然可以使人永生,那便和他担心他死去冲突了,但是胥怀舟又不可能在这上面骗他,所以伏贺等着他的回答。
胥怀舟抬了抬眼皮,直视着他:我只能令死前有极大怨念的人复生。
伏贺想起从前的那些事,包括自己死前的那一幕,脸色不由一黯。
原来是这样,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自己应该会娶妻生子,然后寿终正寝吧,胥怀舟当然复活不了自己,没想到阴差阳错才成就了现在的他。
胥怀舟继续说: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我根本措手不及,听到你要上战场,我便化了剑身在你身边保护着你周全。
伏贺微微睁大眼睛,想起来自己从前无数次的化险为夷,原本以为自己是运气好,没想到是胥怀舟一直保护着自己。
说到这胥怀舟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一柔,垂下眼睫。
你父亲也被我安葬了,那风景很好,从那个方向望去刚好能望见京城,如果看见了你,他也一定为你骄傲。
伏贺眼睫微颤,感觉眼睛有些发酸,连忙仰起头揉了揉眼睛,故作平静说:可我还是没保护好母亲和姐姐妹妹,我的小外甥也死了,他们全都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叙述外人的事一样,但是却没能让人忽略他苍白的脸色。
这些事他一直埋在心里,打算就算捂到发烂也不想要回忆起来,没想到今天却要暴露在日光下。
胥怀舟揉了揉他的脑袋,摇头轻声道:你做的很好,那不是你的错。
当初伏贺也不过是刚刚成年,刚经历了父亲去世的噩梦,便要接过将军府的担子,扛起重任,保护年幼的妹妹和他的母亲,以及将军府上上下下。
只见他伸手将伏贺搂在怀里,感受到怀里躯体在微微颤抖,脸上隐隐浮现出怜惜的神情。
一切都过去。
他低声安慰着伏贺,仿佛在哄着怕打雷的孩童一般,眉眼间尽是溺毙人的温柔。
伏贺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活了这么久,他很少哭的这么痛快过,仿佛要把一切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胥怀舟温柔的注视着他,不紧不慢的拍打着他的背,耐心的哄着他。
也只有对伏贺,他才会不经意露出这种神情。
伏贺忽然抬起头,哭着打了个嗝:不对,既然你是宁宴初的话,那你当初让我吃闭门羹的帐还没算呢。
胥怀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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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天又出去了,爸妈决定的我无法反抗,在KTV里面大家都在唱歌时我在码字【捂脸】生怕有人看我在写什么,虽然没有亲热戏。
第60章第六十把剑
因为伏贺这些天把心思都放在了胥怀舟身上,并没有太多关注外界的舆论,但即使这样,伏贺也能知道这个时候公司肯定乱成了一锅粥。
丰哥急的满头大汗,忙着跑上跑下,想替他把事情压下去,伏贺看着眼里,心中也有些自责。
丰哥打完电话后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代言泡汤了。
伏贺手上还有不少代言在谈,其中有不少对家眼红的资源,这下因为伏贺的舆论影响,可以说是给了公司很大压力。
现在伏贺这种情况,那些蛋糕可能会被其他竞争对手瓜分,现在公司能办的就是要将损失降到最低。
丰哥抓了抓头发,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由气急败坏:那个莫南真的是没看出来,心思也颇坏了,竟然会不声不响的偷拍下来。
伏贺一边安慰着他,一边皱眉犹豫着,丰哥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由眉毛一竖,当场否决说:不行,你们俩绝对不能当面承认,就算大家心知肚明,粉丝心知肚明,你们两个当事人都不能站出来,否则你们演艺这条路子就会葬送掉,不仅有你,有胥怀舟,小嘉和元年也会受到影响,可能到时团会面临解散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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