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飞羽城的消费那么高,之前积蓄大多数都是灵核,有品级的灵核宋宁一直不舍得卖,都留下来给了泊乐。泊乐有时候用了,有时候就塞给他,美名其曰,他作为泊乐的男人,也要有自保的能力。
初听到这话时,他还愣住了好久,深以为泊乐是嫌弃他了。
不过想到这里宋宁不自觉地脸绯红起来,泊乐每晚都黏着他不放,说嫌弃也没有这么嫌弃的法。
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泊乐起身开门,那位传说中的世伯来了,他是独自一个人来的,在看到包房里还有另外的人在时,微微梗了下,不明所以地看向泊乐,眼里满满都是询问。
泊乐勾唇道:刘世伯,这是我爱人宋宁。
刘世伯:爱人?
泊乐:嗯。
宋宁上前打招呼:刘世伯好,我是宋宁,泊乐的爱人。
刘世伯:哦。
好吃惊的消息。
好在这样的身份介绍没给这位处世老套的刘世伯太久的吃惊,他与泊乐很快就进入状态,商讨了起来。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独留宋宁无聊地在喝着茶吃着点心,有一下没一下的应付着。
直到泊乐实在是不忍心,才结束了这场讨论会。
两人拍板确认,就在三日后的北乐城世家集会上行动。
那天,是北乐城所有世家都需要出现的日子。
三日后。
一大早醒来,宋宁为泊乐穿上崭新的衣袍,银白色的长袍上,袖口与襟处都有他亲自绣的翠竹,长袍的衣摆则是金丝祥云。
穿戴好衣服,他们如同老夫老妻一样地,给彼此梳理头发,系好发带,都是银白色的。
宋宁感慨道:虽然很想看你一展风采,可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泊乐摇头:你若是想,待在我身边就好。
还是别了吧。宋宁还是没答应这个要求,泊乐是去报仇的,又不是去度假,他跟着去不太好,反而容易拖后腿,若是那个泊鹤把他当成人质抓起来威胁泊乐,到时候泊乐肯定会为了他而放弃报仇。
有点亏了哦。
毕竟是准备了许久的计划,不能败在他的手里。
目送泊乐离开,宋宁没有老实地待在家中,而是换了套了行装,戴上斗笠,是塞了一把纤细的菜刀,出门了。
光明正大不行,那他就偷偷地去。
不一睹风采,那是不可能的。
这次的云集大会地点,是刘世伯的城堡里,面对比他高出一个身的围墙,宋宁摸着腮帮犹豫了好久,觉得自己肯定是翻不过去,不过翻不翻得过去是一回事,试不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下一秒,他的身形晃地一下,脚底踩着墙面,嗖地一下轻松飞到对面,进入到围墙里。
宋宁:
拍拍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他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往里面走。
今天的刘家城堡格外热闹,不止宋宁一个人头戴斗笠,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骚动,不过大部分人只能在城堡外围,只有各家族家主跟世家子弟才能进入到里面。
宋宁被下人们无情地安排去了偏厅,偌大的偏厅里摆放着流水席,上面坐满了人,叽叽喳喳地好不热闹。
对此,宋宁自然不会多做停留,趁着下人不注意,他一个溜之大吉,偷偷在后院换上佣人的衣服,成功地混入了内部。
无人阻拦地来到了会客大厅。
他左瞧右瞧,都没在里面看到泊乐的身影,显然泊乐作为主角,笃定是在最后时刻出场。
宋宁没看到想看到的人,反而看到了那个泊鹤,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身形和面容,与泊乐有三分的相似,脸上带着四分的不屑,三分的倨傲,和六分狠戾。
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宋宁心里咒骂了一顿,那隐藏在身体里的愤懑还是没能宣泄,毕竟是深仇大恨,如今他同泊乐仿若一人,泊乐的深仇大恨便是他的深仇大恨。
他倒是想要上前一刀隔了对方的脑袋,可他只是个中级武士,这点武力值不够打啊。
而旁边还聚集好多泊家的子弟,看着个个都是练家子,身高挺拔,体格健硕,再看看自己,身上没几两肉,怎么打嘛。
宋宁就这么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或风淡云轻地交谈,或言语讥讽地嘲弄,没人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个人在时不时地专注着这一切。
忽然,周围响起了一阵不寻常的骚动。
坐在首位的刘世伯起身,宣布了一件特大事件。
失踪六年的泊乐回来了。
来继承这个名正言顺的泊家家主之位。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脸色铁青的泊鹤身上,泊鹤双眸迸射出阴翳的冷光,一瞬不瞬地瞪着刘世伯的方向,恨不得将他的人活活身剐了。
只现在,他们泊家的人都在刘家堡里,活剥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泊鹤气极反笑,冷声道:刘哥,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若是侄儿真的回来了,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不知道。
这话也好意思说哦,最不想他回来的不就是你!宋宁心里唾了一口,真不要脸。
刘世伯微微一笑,不为所动道:哦是吗,不过我听说这些年泊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泊侄的下落,很想杀人灭口,掩盖所有的罪孽。
你休要血口喷人!
这时,一个身形颀长的年轻人从大门处走进来,他没走一步,会客厅里的声音便安静一分。
好像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不该见到的人特别是泊鹤。
泊乐的面容变化不大,他长得很像他的父亲,也很像他的母亲,他的身上有着泊家与生俱来的气场和碾压气场的血脉。
来自身体里的北极狼的血脉,令他的身心一颤,寒气从脚趾蔓延至全身,那不止是血脉的压制,那还是高级武士的压制。
他的亲侄子回来了!
他回来了!
来报仇了。
泊鹤:你你
泊乐走到他的面前,冷冷地看着脸色发青的泊鹤,道:我的亲叔叔,我回来了。
你怕了吗。
泊鹤跌坐在椅子上,颤栗地手指指向泊乐,嘴唇翕动,良久才问:你、你是来做什么的?
泊乐:来取你的命。
就如当年,他那么毫无防备地取走了他的父亲,他的母亲的性命一般。
泊乐的话音未落,周围的泊家子弟们骤然起身,抽出了腰侧的宝剑,他们的剑与泊乐腰侧上的剑截然不同。这么多年过去了,泊乐的身上只有一把剑,就是当初宋宁送给他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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