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哪里知道，做生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咱们现在做的事情，听说在国外很红火呀，很多大毒枭都不运毒品了，改运小孩了。因为，小孩遍地都是，随手可以找到，而且，名目可以多种多样。比如劳工输出啊，境外招工啊……”勇午说。

“那你再说说，应该怎么当头头呢？这种事，我可是真没干过。也不知老板为什么会想起我。”玉林说。

“当头头，就是出主意想办法，关键时刻拿主意，做决策。你呢，可以问老板要上几个人，原则是，送几个小孩出境，就要几个大人。这些大人，必须是没有案底的良民，长相平庸，不怎么显眼的普通人。其次，要有一定的应变能力，嘴巴会说，最好是出过国的那种二道贩子，就是经常到隔壁省去买便宜东西，带回来卖的小商小贩。这些人对钱十分看重，只要给钱给的够多，他们会认真做事的。”勇午说。

“那万一他们过境时被警察发现了，怎么办？”玉林问。

这个问题，确实不是小事。一般人做坏事，都是要先想好自己的退路的，要让自己能够逃脱警察的追踪。

“这个也不难啊。”勇午说。

“唉，我觉得，你怎么那么笨呢，怎么什么都要我教。”勇午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有什么难？你把他们的家人控制住，不就可以了。为了家人的安全，他们是不会供出你来的。”勇午说。

“原来是这样啊！唉，人，真是残忍，为了利益，确实是不折手段啊。”玉林说。

“那你怎么不想想，你可以到手多少钱呢？”勇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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