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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傅卿醒来的时候,傅柏舟已经去上朝了。
因今日朝会的消息太过惊人,又经过人为的宣扬之后,傅卿并非先皇血脉,傅柏舟意欲娶她为后的消息,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真是一觉醒来就变了天了。
傅卿虽然有了些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傅柏舟这样雷厉风行的效率吓了一跳。
她夹了个水晶虾饺,神情呆滞地咀嚼着,平复着心里的震动。
正巧傅柏舟下朝后,从溯月宫外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在咋咋呼呼的傅靖。
“我不信!皇姐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皇姐?一定是因为你怀有不轨之心,才胡编乱造!傅柏舟,你怎么如此狼子野心?竟敢觊觎我皇姐!”
旁人为他这样的言辞吓得脸色发白,生怕陛下发话y要把傅靖给活剐了。
难得的是,今天傅柏舟心里欢喜得不行,他根本没把傅靖放在眼里。
坐在傅卿身侧后,一旁的雪莹就立即让人都拿了两双碗筷上来。
傅柏舟喝了口茶:“我同你皇姐心心相印,并且已经许诺终生。她本也不是你亲皇姐,如果你不信的话,就问她好了。”
不是亲的,这怎么可能呢?分明皇姐这样疼爱他,小时候大家都说他们长得可像了,一看就是姐弟。
傅靖盯着傅卿的眼睛,语气有些紧张:“皇姐,这是真的吗?你真的不是父皇的血脉?”
其实就算没有那层子血缘在,在傅靖觉得他和皇姐的情意也不会改变。当然,要是有血缘关系在就更好了,这样他们就更亲密了。
事到如今,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傅卿点头:“我确实不是父皇的血脉,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幼弟。”
傅靖傻傻笑了一下:“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皇姐,可是,可是皇姐为什么要和陛下在一起?”
矛头又指向了傅柏舟,以傅靖挑剔的眼光看来,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子能够配得上他皇姐的。
在他心里,傅卿最好的归宿就是出了皇宫之后,建立公主府。然后招揽个自己喜爱的夫婿,有他们给她做仪仗,谅他那夫婿也不敢乱来,那时她便会富贵荣华、快快活活的过完一生。
而且他姐姐不仅是公主,还是再世的仙子,她想要什么样的夫婿不可以呢?
所以她为什么要吊在傅柏舟这个心思诡诈的歪脖子树上?
感受到傅靖对自己的嫌弃,傅柏舟轻轻冷笑了一声:“为什么要同朕在一起,这是我二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辈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是朕今日太好说话了,还是你又想抄《礼记》了?”
手抄书的惩罚,让傅靖心里染上一抹恶寒。凭什么他都已经是王爷了,还要抄那见鬼的臭书?
傅靖越看傅柏舟就越是觉得碍眼,他对傅柏舟心里是有些发怵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说:“我就想问问,这件事是皇姐的意愿,还是有人逼迫她了?”
皇姐怎么可能会想要嫁给傅柏舟呢?说不定她是被恐吓、威胁了,才不得答应委身他的。要真是如此,他拼了命也不会傅柏舟这小人得逞的。
傅卿被傅靖又心疼,又痛恨的眼神看得眼皮子跳了跳。
她喝了一杯蜜水才弯起嘴唇,说出来的话,却让傅靖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事情,又有谁能够逼迫得了我?答应嫁给傅柏舟,是我亲口答应的,阿靖放心便是。”
她当着傅靖的面,同傅柏舟十指相扣,笑容里含了一抹欢喜:“只有真心喜欢的人,我也才会嫁。皇姐的性子阿靖最清楚不过,我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她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化不开的开心,还有一抹将自己的心意,在人前道出的淡淡害羞,一看就知道傅卿肯定没有被傅柏舟逼迫。
傅靖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他哑声道:“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这个心思诡诈的臭男人,竟然还真拱了他姐姐,真是太过分。
“阿靖定是还未用午饭吧?不若在皇姐这里用些可好?”
“谢谢皇姐,我不饿。”
察觉到傅柏舟暗中得意的朝自己挑了挑唇,傅靖被气得头脑发昏。
自己的皇姐,要嫁给自己皇兄,那他以后是叫傅卿皇姐还是叫嫂子?叫傅柏舟姐夫还是叫皇兄。
真是混乱。
傅靖被傅柏舟气得不行,只能随便敷衍的行了个礼,宛若梦游一样,眼神空洞的告了退。
这样子怕是被吓得不轻吧?
傅卿担忧道:“没想到此事让阿靖这样惊异,他那样着实让我有些不放心。”
傅柏舟不以为然:“有什么不放心的,那臭小子平时大大咧咧的,等他回去睡一觉便清醒了。若是他还不清醒,我就让他抄抄书,清醒一下。”
傅卿白了傅柏舟一眼,哪有这样当兄长的?
天天罚抄书,一抄一大本,一本抄三遍,别说傅靖厌恶了,只怕这惩罚到了她头上,她也难受得紧。
这感觉就像是被小学老师罚抄几百遍一样,抄的还是繁体字。
“阿靖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嘴巴也有些硬得很,但他心性还是有几分赤忱的,你也不要同他过不去了,你都多大的年纪了?”
随口说出来后,傅卿才惊觉傅柏舟现在是重生的,那他的年龄还真是一大把了。不过她穿越前也读大学了,两辈子加起来,她年纪也不小了。
若是没有其他人在场,傅柏舟和傅卿之间,是没有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的。
“你倒是句句都在维护他,怎么我辛苦上了一早上朝,也没有听见你一句好听的?”
傅柏舟刚放下筷子,就听到傅卿维护傅靖那小兔崽子,他不由拉起她的手,慢慢在殿内走着消食。
迎着他哀怨的眼神,傅卿不由好笑:“小孩子的醋也吃,你要不要脸?”
她眉目上扬,眉眼间的风情让人心口微滞。
傅柏舟突然低头亲了她的脸颊一口,笑道:“你不是知道吗?在你面前,我早就不要脸了。”
他凑近傅卿的耳畔,呼吸拂在她莹白的耳边:“我记得有一回,卿卿就躺在御书房的桌案上,衣衫半褪,红着脸骂我不要脸。还有你逃跑被我抓回来的那回,在我寝宫的床上......\"
他眼神炙热而不正经,傅卿果真又恼羞得红了脸,她后退了两步,却被傅柏舟压在了屏风上。
“当真是不要脸了,你,你不许说了!”傅卿一把捂住傅柏舟朱红的唇瓣,手心却突然被舔了一下。
又痒又酥。
傅卿立即收回了手,她呼吸有些不稳。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都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碎金一样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意,莫名的撩拨人的神经。
“不能不说。”
傅柏舟含住傅卿发红的耳垂,嗓音低哑:“怎么办?我就想对卿卿不要脸呢。”
自从确定关系后,傅柏舟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不许再胡说八道。”
傅卿面上发烫,却故作镇定的伸手,拧了一把他腹腰上暗藏的肌肉,然后感觉他身子微僵。
傅柏舟本来没什么绮念,他只想逗逗傅卿玩的。
只是她娇柔又有些无措的在他身边,眉间上有一抹含羞带怯,眼中却仿佛含了一汪春水一样,星眸瀚海,朱艳酡些,让人心颤的艳色仿若牡丹滴露,勾得人蠢蠢欲动。
傅柏舟把傅卿柔软的身躯抵在屏风上,正要低头含住她的唇时,殿门便被敲响了。
“有人来了!”傅卿紧张得一把推开他,避得远远的,“你不许再胡来啊。”
实在是傅柏舟有前科,很早之前,他就不管来人,把傅卿压在了桌上。虽说那次多半是带有故意吓吓她的意味,但傅卿还是怕他现在乱来。
傅柏舟看傅卿一脸警惕地捂住自己的领口,有些好气又好笑:“怎么,你还不放心我?你皇兄有这么不分时间、地点吗?”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有前科的人,不配得到她的信任。傅卿轻哼了一声,转身朝内殿走去。
“有什么事快点去办,等办好了再来找我,我有些事情同你说。”
傅卿本来是要当着傅柏舟的面,用那个抽到的【牵丝红线】的,岂料刚刚被他一打岔,就忘记说了。
傅柏舟心里好奇,奈何现在又被其他事情拖住了脚,于是他只好先办事了。
扬声含了一句“进来”后,一个身着青衣,面戴半张面具的青年人脚步轻捷灵敏的走了进来。
“回禀陛下,前方同北戎交战的程秋将军已传来了首胜的消息。”
青年顿了顿,继续道:“按照陛下的吩咐,卑职等已抓住了正借踏春的由头,打算悄悄混出我大燕的逆臣贼子,萧藏全家。”
预料之中的事情,傅柏舟也没什么好欣喜的,他沉吟片刻:“把人押送监.牢,等我大军破了北戎,活捉萧如晦了和他表兄贺长渊后,再让他们一家子好好团聚团聚。”
青衣青年恭敬地应了,他正欲退下时,傅柏舟却叫住了他:“听北戎来的探子来报,贺长渊企图将傅璎的私生女瑶晚芯,也送到落雪庵?”
“正是如此,只是贺长渊怕庵中人生疑,才不敢轻举妄动。”
瑶晚芯自从那次跌落崖底后,贺长渊怕萧如晦旧情难忘,就把她一同带着去了北戎。
瑶晚芯虽然心思不纯,好歹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贺长渊因自己在秋草围场,恩将仇报算计了而她稍微有些愧疚。
于是他就打算养闲人一样,把她禁锢在将军府中养着。
岂料不久前,傅柏舟把他送去大燕,给傅卿的聘礼尽数退回,还让人带来了极尽羞辱的口信。
那些话恰好被瑶晚芯听见。
她被禁锢在北戎,处境非常不好。几乎是谁都可以嘲讽她,谁都可以随意欺辱她,在瑶晚芯心里,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傅卿害的。
原本喜欢她的竹马萧如晦也喜欢上了傅卿,而原本对她有三分好感的贺长渊也故意害她。
这一切都和傅卿有关,若不是她狐媚勾引,萧如晦怎会变心得这样快?贺长渊怎会故意害她?而现在这两人都对傅卿求而不得,痴心无比。
瑶晚芯的心脏如同被虫蚁啃咬着,她对对傅卿一时又妒又恨,对背叛她的贺长渊和萧如晦更是恨到了骨子里。
此刻见贺长渊没脸,她便忍不住去百般嘲讽,说他心肠恶毒又自以为是,分明想要攻打大燕,却还妄想娶大燕的公主。
说他不要痴心妄想,他永远也不会得到傅卿的青睐。
刚好瑶晚芯的话全都戳在了贺长渊心上。
他忍无可忍地想把她重新送回她母亲傅璎的落雪庵,好眼不见心不烦,至于她在落雪庵里会遭受什么磋磨,贺长渊是不曾想的。
这事傅柏舟不久前才从细作那里听到,他剑眉微扬:“朕觉得她去落雪庵同她母亲好好修佛也不错,该怎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人进去,你们吩咐底下的人做好。”
想起曾经瑶晚芯几次三番害傅卿的事,傅柏舟神色冰冷:“等她进去后,务必让青灯和里面的姑太好好教导教导她同她母亲。”
青衣人敛目道:“卑职知晓了。”
第64章
前方战事瞬息万变,大燕却一力压倒了北戎。
北戎败退之迅速,莫说是傅卿,就是朝堂上的大臣也未曾料到。
在战场上打仗的程秋,只觉得此战打得容易,因为陛下做出的决定,仿佛是摸透了对面将领的心思一般,无论对方接下来有什么举措,他都能一一化解。
本来应是轰轰烈烈的举国之战,却在夏末之时便迎来了终结。
傅卿还尚未回过神来,前方捷报便传得满大燕都知晓了。
大军班师回朝的消息传来时,傅柏舟本想到溯月宫中陪傅卿,以解这几日一直忙忙碌碌,只能匆匆见她的相思之情。
但他没料到,程秋却送了他一份大礼。
贺长渊和萧如晦被他活捉了,随同报信的使臣押送了回来。
昏暗幽深的死牢里,风声呜咽,卷着空气中潮湿,血腥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背脊发寒。
踢打声夹杂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如同泣血一般。
往日的慈爱早已消失不见,萧母恨不能生啖了萧如晦和萧藏的血肉。
她将自己的女儿护在身后,一脚踩上萧如晦的手碾了几下后,朝要上来相护的萧藏啐了一口。
“你护什么护?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瞒着我,让我替那北戎的贱妇白白养了二十年的杂.种!”
萧母越想越气,她一想到往日对萧如晦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的体贴细致的照料,此刻就越发恨他们恨得刻骨。
本以为温柔稳重的丈夫,却瞒着她让她帮别的女人含辛茹苦的养子。
那样的杂种,竟然联合北戎一起造反,连累得她和她女儿都下了死牢。
这样的欺骗,以及对几十年的感情错付,又怎能让人不恨?!
萧母眼神疯狂,眼眶发红,她看了一眼,自己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儿,心中的怒意与恨意令她拽住萧如晦蓬乱的头发,就往墙壁上撞去。
头部被人拉着用力撞到坚硬脏污的墙壁上,“砰”的一声巨响,让人听着就感觉到头疼。
血水混着脸颊流了下来,萧如晦闷哼了一声,却因为心含愧意,而没有反抗。
贺长渊却用力把萧母扯开,任凭她摔到地上。
“你个疯婆子,说谁是贱.妇呢?!你敢对他出言不逊,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北戎先皇后在贺长渊心里占了很重的分量,就算他们骗了萧母,但他也不容许她侮辱北戎先皇后。
岂料一句话,却戳得萧母疯狂大笑起来,她披头散发,神色狰狞,宛若疯魔一般伸出手指划过牢狱之中的三人。
“你们觉得我不配?不配为什么要让我帮她养孩子?”
她气得的眼角发红:“你们不让我说,我还偏要说了,那所谓的北戎先皇后,我看就是个婊.子!而你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我瞧着你们同那又要卖,又要立牌坊的女支差不多!”
萧母的话说得又脏又不好听,在场的三个男的,从来都没有被人用这样粗俗的话说过,偏偏她说的还是事实,叫人反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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