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听我的,我不让他谈恋爱,不让他结婚,我在保护他啊。为什么他们都不听我的?”吴彩杏的声音里带着嘶吼般的哭腔,嘴唇颤抖着,紧抓着自己的腿,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
许宁意紧皱着眉头,试探性地问到:“所以你想用自杀来威胁他?”
“我没有威胁他,我是为他好,本来,我也不想活了。”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却泛着泪光。
许宁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来,她的情况的确很严重。
不仅有严重的抑郁自杀倾向,还有精神分裂症,以及创伤后精神障碍。
所谓的创伤,就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死在血泊中。
大约又聊了一个小时左右,很遗憾,这次谈话,是以对方情绪太过激动而告终。
沈廉一直在门口等着,门一开,他便着急地走了进去。
吴彩杏的手有些抖,眼里蓄着泪,沈廉扶着她,对着许宁意点了点头:“谢谢。”
“我其实挺抱歉的,听说你母亲脑出血住院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来麻烦你。”
听见沈廉这样说,许宁意扫了一眼旁边的吴彩杏,笑着道:“能帮助你们也是一种缘分,跟我不用客气。”
沈廉收回视线,牵着吴彩杏,低头,轻声说到:“咱们回家吧。”
吴彩杏点点头。
两人正准备走,沈廉又回过头来,看向许宁意:“你母亲是在中心医院神外科住院吧?”
“对啊。怎么了?”许宁意好奇地问到。
沈廉扶了扶眼镜儿,语气温和:“我小儿子也是神经外科的医生,叫沈之阳。”
许宁意:“哦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见过的,还总觉得那孩子长得眼熟。听说,他在专业方面也很厉害的。”
一旁的吴彩杏听见自己儿子的名字,脸上也终于绽放了笑容,夸赞道:“我儿子可是首都大学高材生,厉害着呢。”
她的神情自豪又高兴,这会儿,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苏倾沅回到学校,下午下课之后,就和几个青志协的小伙伴们约着讨论住宿的问题。
不过大家思来想去,想出了好几个点子,比如每个人买个睡袋或帐篷,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住。
但他们就去三天,买新的没必要,再者,乡下这个季节蚊虫很多,而且还热。所以这只能列为下下策了。
苏倾沅喝了口果汁,拿着手机上知乎找答案,刚输入问题,就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听声音对方好像是个中年大叔:“是苏倾沅同学吗?我姓王,是金莱县的县长,听说你们志愿者要来我们县的天河镇,住宿问题我这边已经帮你们解决了,到时候镇长会安排。”
“您、您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啊?”苏倾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样身份的人竟然知道她的电话?!
那头的人哈哈笑了起来:“陆医生告诉我的,他可是第一次向我开口,这事儿怎么的也要给他办巴适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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