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他在装逼。
想通了这点，律师青年抱着双臂，一脸戏谑：“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还不行吗？”
“嗯，还得等等，等到十分钟吧，这样效果会更好。”
点了点头，林凡看着女孩脸上的面膜：“既然要弄就弄地漂亮点，你说是吧？”
“哼，装神弄鬼。”
林凡拖延时间，这更加肯定了律师青年的想法。
如果这药真的有效，哪里需要这么长时间？
郭雨烟、黎绮文她们紧张地看着，这个事情可是关乎公司的声誉，更是关乎公司的未来。
那一个个摄像头，全部对焦着女孩的脸。
就在这边等待结果的同时，网络上同样有很多人盯着屏幕。
在黑桃K的操控下，这个直播已经席卷了各大网站。
社交网、视频网、各地新闻网等等。
这个直播视频成为了这些网站的头条，选择点击观看的人数正在疯狂地增长。
“我靠，那个女孩的脸太恶心了，这样真的能治好？”
“睁大眼睛说瞎话，用假货治疗假货伤害的脸，一看就知道是在作秀。”
“听说了吗，其他的网站都在播放这个现场直播，据说观看人数超过了一千万。”
一道道议论声不断，电脑屏幕前的一张张不同的面孔。
有好奇的，有怀疑的，有不屑的，有当戏看的……
在他们眼里，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现场直播，不过是他们的娱乐罢了。
只不过，这个娱乐性很快消失，取代而之的是阵阵惊叹声。
怎么可能？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我就知道，那个女孩的脸一定是化妆弄出来的。
作秀，这个直播就是作秀。
……
同样的震惊和不信，也是出现在现场。
中年夫妇俩、律师青年、刘主任、记者媒体等等，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一幕。
“不……不……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不断地叫着，律师青年大跌眼镜。
这一幕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这太特么扯淡了。
车祸现场的毁容，居然，居然治好了？！
“啧啧，媳妇，你看看，你瞧瞧。”
示意郭雨烟看这一幕，林凡眨了眨眼：“这波广告打地好吧？”
第642章亲情很重要
什么叫广告打地好一切没烦恼？
现在的情况便是最好的诠释，数亿网民都知道了红颜美人。
“见鬼了，这绝对见鬼了，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啊。”
“简直就是童话版的丑小鸭变白天鹅，准确点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红颜美人是什么药，即便是假的我也想试一试。”
电脑屏幕面前，一道道惊叫声不断，紧随而来的便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一些脸上长痘痘、以前曾经轻微毁容的女孩，仿佛看到了涂抹了红颜美人的自己。
我，终于可以变美了。
玲珑制药，红颜美人的生产商。
记下了玲珑二字，在各大搜索引擎里面不断地输入。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不断地摇头，律师青年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一幕。
“喂喂，确定下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望向那对中年夫妇，他的语气带着责备：“还是之前你们一直欺骗我们，你们女儿根本就没有毁容？”
开什么玩笑，那女孩脸上的肉疙瘩全部消失不见了。
整张脸粉嫩地可以滴出水，水灵灵地令人由衷的喜欢。
根本无法将这张脸和之前相比较，不，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女儿……我的女儿……”
中年夫妇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无法抑制的狂喜。
“一模一样，和以前没毁容之前一模一样，女儿回来了。”
看着女儿那张脸，妇女捂脸哭泣，到最后直接嚎啕大哭。
多少年了，这已经多少年了？
自从女儿的脸毁容后，自从他们放弃对女儿的治疗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七年。
“女儿，我的女儿。”
颤抖地往女儿跑过去，中年男人伸出双臂想拥抱。
然而换来的却是女孩冷冷的眼神，顿时让他呆若木鸡整个人一动不动。
“你们不要过来，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讹钱工具而已。”
同样地泪眼婆娑，女孩哭泣道：“这么多年你们管过我吗，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我……”
每一次哭泣，都令地夫妇俩心如刀割，却无能为力。
“女儿，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心疼地跪在地面，妇女指着律师青年他们：“我们是被钱财蒙住了眼睛，但我们一直都有关心你的啊。”
喂喂喂，你说话就说话，指着我干什么？
已经发现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想的轨迹，律师青年在想着如何处理这个情况。
现在突然被妇女指着，这么一来岂不是将所有问题的矛头指向他了吗？
“呵呵，还真是多亏了你们这些人。”
指着律师青年、指着刘主任、指着那些新闻媒体，女孩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们，我没这个机会恢复自信，如果不是你们，我不知道这个产品能帮我获得重生。”
“亲情很重要，不过这是你的选择，自己看着办吧。”
当女孩最后望过来的时候，林凡点了点头：“不用感谢，你也算是帮我们公司澄清了这个事情。”
有句话林凡没说，这次算是给红颜美人打了个免费广告。
第643章一波又起
虽然这么说会觉得很残酷，但很多时候都是为了利益着想。
即便今天是其他人过来，林凡也照样会这么做。红颜美人被污蔑，也就是玲珑制药被污蔑。
再简单点说，就是身为开发者的他被污蔑。
这种事当然不能忍，如果换作平时林凡直接动手废了这帮闹事的家伙。
“刘主任，不是说不可能吗？”
被眼前这一幕打脸，律师男子着急地问道：“现在是怎么回事，这完全就是换了个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双眼定定地看着女孩的容貌，刘主任不断地摇头晃脑：“现在根本没那么厉害的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一切皆有可能，医术每时每刻都在进步，中医更是如此。”看着一脸呆滞的刘主任，林凡撇了撇嘴：“这次为了坑我们玲珑制药，辛苦你们了。”
呵呵，呵呵。
尴尬地笑了笑，一行人却不知如何反驳。
刚过来的时候充满了自信，没想到最后被狠狠地抽了个耳光。更为重要的是，这个耳光还是直播被抽的。
“误会，我们只是接到了举报，所以过来查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纷纷关掉摄像机，那些记者连忙往林凡他们道歉。
“不不不，多亏了你们。”
拍了拍这些记者的肩膀，林凡叹了口气：“你们这一波，可是为我们公司省下了一大广告费。”
“应该的，应该的。”
越说越觉得尴尬，记者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甲方要求的事情没有办好，这次回去后估计得赔违约金了。
上了车准备离开，却看到了两辆大巴车和几辆货车开过来。
往车窗看进去，似乎还看到了一张张愤怒的脸。
莫非，有事情发生？
“别开车，等会再走。”
示意司机别开车，有些敏锐眼光的记者纷纷下车，示意录像师继续跟进即将发生的事情。
“林凡，太好了。”
看到事情结束，郭雨烟重重地松了口气：“差点，差点我们的声誉就毁了。”
“红颜美人本来就是无害的，我们根本不用担心。”
红颜美人可是货真价实的丹药，百分百拥有美容效果。
“郭总快看，我们公司出名了。”
惊喜的声音响起，黎绮文拿着手机叫道：“我们的公司名字上搜索榜了，红颜美人上了新浪的头条。”
“我看看。”赶紧接过手机看过去，下一刻郭雨烟笑了：“林凡，我算是明白你刚才那话了，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广告，而且还是免费的。”
从头到尾也就刚才的毁容事件，现在突然就上了搜索榜和新浪头条，明显就是刚才的直播引起的效果。
“这样的效果是不错，不过还不够。”
指着过来的两辆大巴和后续的货车，林凡冷笑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是看到了进来的车，还有那些下车的人，她的眉头立即拧紧了：“这些人，似乎都是我们的经销商？”
“背后的主谋考虑地很周到，一环连着一环。”
握住人儿的柔荑，林凡眯起了眼睛：“不过这对我们而言，可是件好事。”
第644章资金问题
“林凡，这些经销商怕是过来退货的。”
看到后面开过来的货车，里面装着的都是前不久派出去的货。
“嗯，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意味深长地说了这句话，林凡好笑道：“黎经理，你们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记住一点，事情有多大就搞多大。”
“林凡你还真是不省油的灯。”
白了林凡一眼，黎绮文带着手下往那些经销商走过去。
“你们玲珑制药好啊，竟然坑我们这些经销商。”
还不待黎绮文发问，为首的一名肥头大耳的女人，叉着腰抖着身上的肥肉骂道：“我们交了这么多保证金，你们竟然发假货给我们，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玲珑制药，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卖假药我们可是会被抓，会进去蹲牢子的，你们这是把我们往火坑推。”
跟在肥婆后面的经销商，纷纷附和张口大骂。
那些返回来的记者，立即吩咐身后的摄影师拍下这一幕。
啧啧，不得了，看来甲方的要求能完成啊。
他们的毁容事件黄了，但现在这个经销商集体要求退货可是个大事情。
“快快快，连接网络，以报社的名义在网上直播。”
吩咐摄影师后，记者赶紧联系了报社那边。
这可是个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
已经经历过毁容事件，黎绮文已经淡定了很多。开什么玩笑，刚才可是亲手救治了一名毁容的女孩。
现在还用这个招数，他们都是傻子吧？
“愣着干什么，让你们的老板出来。”
见到黎绮文没反应，肥婆斥道：“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刚才我们已经……”被肥婆这态度气地，黎绮文准备将刚才的毁容事件说出来。
“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过来的林凡，直接打断黎绮文想说的话，目光望向肥婆：“我们玲珑制药做生意向来问心无愧，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我呸，问心无愧这种大话也说地出口，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往地面啐了一口，肥婆嘲讽道：“坑我们经销商，这就是你们的问心无愧，这就是你们的嘴脸。”
“按照合同赔钱，把我们的保证金还给我们。”
“不光是保证金，还有合同金额的三倍违约金。”
一道道质问声，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林凡。
这次过来挑衅闹事，他们可是有后台撑腰的，根本无所畏惧。
“算一算，如果赔的话，我们得赔多少钱？”
瞧着走过来的郭雨烟，林凡问道：“如果在我们的承受范围内，直接将钱赔给他们。”
“林凡你疯了，我们根本没有错，为什么要赔钱？”
还不待郭雨烟说话，黎绮文立即叫道：“这批货的货值我计算过，如果全部赔偿的话得赔七千万啊。”
“现在公司能拿出的资金有多少？”
见到郭雨烟听到这话后脸色发白，林凡好奇道：“资金有问题？”
“公司的资金都放在了红颜美人的原材料采购这一块，现在能使用的资金只有不到一千万。”
无奈地点了点头，郭雨烟说道：“而且银行那边不知道怎么了，都不愿意放贷给我们。”
第645章你眼瞎的吗
这段时间正是公司大力发展的时候，所以郭雨烟将公司可以营运的资金都投入到采购和生产。
按照上次秋季发布会的表现，加上武婉芸的承诺，这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但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资金链却出现了空缺。银行方面不知怎么了不愿意放贷，之前的生意伙伴也不愿意赊销。
两者加到一块，便造成了现在这个场面。如果不是郭雨烟的风险意识够大，估计现在的可用资金连一千万都没有。
“这也是他们连环招的一环，考虑地还蛮周到的。”
不屑地嗤之以鼻，林凡冷哼道：“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一玩。”
“林凡，我们只有一千万而已，离七千万有很大的差距啊。”
见到林凡居然不怕，郭雨烟焦急地问道：“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筹集资金也需要时间。”
“这次是我们的机会，可别因小失大。”看着肥婆那帮人，林凡眯起了眼睛：“只要度过了这个事情，后续等待我们的将会是康庄大道。”
“黎经理，刚才的毁容事件别说出来，让他们继续闹。”
安抚了郭雨烟后，林凡往黎绮文吩咐道：“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尽量筹集到六千万。”
见到林凡一脸笃定，郭雨烟还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往黎绮文点了点头：“去吧，按照林凡说的做。”
唉。
同样想说什么的黎绮文，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往肥婆那帮人走过去：“这个事情我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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