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夏锦浓:上来喝一杯?
旷云野:喝一杯,不如来一发...
夏锦浓飞了眼男人的某处,目光渐趋诡异:狗男...
旷云野:军体拳。
这对CP好难写哦,天天卡到爆。希望小可爱们能喜欢~
第4章四朵玫瑰(捉虫)
“不敢进来?”
“无处下脚罢了。”
夏锦浓横了眼男人邪笑的脸,目视前方,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地上七零八碎,紫色天鹅绒的阔腿裤边擦过一个物体,夏锦浓捡起来,是个沙漏状的小鼓,冰凉凉的手感不错,应该是个装饰物。
把玩了会,夏锦浓才漫不经心地开口:“听我大伯说,旷总很高兴我搬过来。原来——”
拿在手上的小鼓被甩了甩,中间细腰处两个绿色的小球敲击着鼓面,声音很是特别。
“旷总喜欢口是心非,其实内心是很想我的嘛~”
“的确很高兴。”旷云野从拳击场围栏上拿过一条浴巾,浴巾拭过肩颈、手臂,偾张的肌肉显出劲力的线条:“夏总贴心,怕我独居没人照顾,就说派个保姆过来。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自然高兴。”
夏锦浓柳眉高高扬起:“有我这么美的保姆?”
旷云野目光掠过她的脚:“是没你这样乱踩主顾东西的保姆。”
夏锦浓眼皮跳了下,循着男人的视线看下,Dior万花筒老爹鞋下躺着一指宽的细白布条,像是方青岚打拳时缠在手上的指带。
“哦,骚凹~瑞~”夏锦浓笑得婊里婊气:“哎哟,脏了呀,该往哪扔呢?”
夏锦浓假意环视一圈:“连个垃圾桶都没有,怪不得大伯担心呢。啧啧——看来我真是得费些心,好好照顾旷总这个——”
女人轻蔑地上下打量过男人高大的身形:“巨婴!”
被称为“巨婴”的男人丝毫不恼,过去捡起布条,迅速缠成一个团。白团随后划出一道利落的抛物线,正中远处的收纳箱。
“记着,地上的东西别乱丢,收在箱子里。”
还真不知道客气!夏锦浓腹诽了一句,掂了掂手中的小鼓,作势要往箱子丢。一只粗厚的大掌伸过来,按住了小鼓。
“别丢。”
夏锦浓勾唇,睨他,偏要的模样。
“摔坏了可是不敬。”男人敲了敲冰凉的鼔边,龇牙咧嘴地冲着她笑,一口大白牙明晃地刺眼:“达玛茹,死人骨头做的。”
冰凉的触感从皮肤渗入骨头,将夏锦浓的笑一寸寸冻住,随后升起一种麻栗栗的惊悚感,将冻住的笑容又一寸寸碎裂掉。
“旷总的喜好真特别。”
夏锦浓迅速转身,向卧室方向快步走去,挺直的背脊是她最后一丝坚强:“我住哪个房间,先收拾那吧。”
拳击场旁有块蒲团样的软垫,夏锦浓淡定地经过,假装不经意地,迅速将手中的杀器丢在了蒲团上。
“就是欠收拾。”旷云野饶有兴致地看着蒲团上被丢弃的达玛茹,暗哼了声,将浴巾丢回了围栏上。
挂着飞镖靶的灰色砖面墙缓缓上升后,夏锦浓才发现野男人家原来别有洞天。
被打通的两间平层,一边是野男人的“铁血练兵场”,另一边则是正常的居家区域。
黑灰色的主基调,各处置着些火箭枪械或者材质形状古怪的类似达玛茹的装饰,很有主人冷硬狂野的风格。
客厅旁边三个房间排成一溜,旷云野打开最边上的一间:“这间最大,你的东西都放这了。当然,想住哪间,随你挑。”
夏锦浓进去看了眼,而后好奇道:“你住哪间?”
“那间。”旷云野指着“练兵场”那边,最远处的一间房门开着,泻出白色的光。
“这么远?”夏锦浓探头出来看了下,眼神瞬间带了些深意:“怕我吃了你?”
“你吃了我?”旷云野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薄唇扬起:“反正没结婚,我也不吃亏。就不知道夏小姐怕不怕有危险...”
门锁上挂着的钥匙被扯下,钥匙圈勾在男人指尖,悬在夏锦浓眼前,打着晃:“这个,要吗?”
男人的语气是赤丨裸裸的挑衅。
夏锦浓昂头挺胸,拿过钥匙,随手转了个圈,接着甩手丢进了马桶里:“旷总,只要多来几个五分钟,我也不吃亏。”
“五分钟”几个字加重了语气飞来,同时飞来的,还有一个媚眼。
这个女人,还真是跟“五分钟”杠上了?
旷云野转了下手腕:“我是不是,得和夏小姐证明下...”
“砰——”
门突然被甩过来扣上,差点砸了旷云野的鼻尖。
“......”
钥匙圈上的凉,唤起了夏锦浓对达玛茹的惊悚记忆,顿时没有了和旷云野打嘴仗的心思,只想先去洗个手,冲掉死人骨头的痕迹。
但这个行为是必然不能让野男人看见,夏锦浓自然地反手关上了门。
用洗手液洗了五遍,夏锦浓取了卫生纸擦干手,然后丢进马桶,冲掉。
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眼就看见,野男人吊儿郎当地倚着房门门框,居然还没走。
房门没关好?夏锦浓十分庆幸刚刚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旷总,还有事?”
“没。”旷云野眼皮半掀:“我只是想提醒下夏小姐,钥匙会堵马桶。”
马桶进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看来我说晚了。”男人薄唇弯起长而锋利的弧度:“一会要堵了,自己搞定。”
“砰——”
“......”
臭男人。
大约收拾了下,夏锦浓又去洗了个澡,才终于勉勉强强摆脱了死人骨头的阴影。
但在心里,夏锦浓给野男人狠狠记下了一笔。这个男人绝壁是故意让她拿那么久,最后戳穿的时候,才能最恶心到她。
这里不是同居处所,这里分明是战场!
夏锦浓从行李箱隔层拿出一沓旷云野的资料,丢在了床上。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得好好研究,制定一个拿下野男人的战略。
旷云野,男,籍贯江滨,年龄...32岁!
比她整整大了9岁!
这种又老又硬的臭男人,大伯也不嫌这个女婿咯牙吗?!
目光落在简历栏上的“未婚”,夏锦浓想起大伯昨天和她提起“试婚同居”时的神情,竟琢磨出了一丝急切的味道。
夏家从夏锦浓爷爷那辈起发家,到如今已经是海城最老牌的公司之一,业务涉及地产、服装、家居都多个方面。但近几年互联网行业的崛起,夏家却没有及时跟上潮流,以致于渐渐颓势。毕竟现在即使买个房,很多人也热衷于网上查询。
现在夏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短板,而自己在电商方面又没有经验,所以最直接和快速的办法就是找个电商大鳄合作。是以云聚的旷云野就进入了大伯的筹划里,又为了寻求利益最大化,两家用联姻来绑定合作,最是稳妥。
夏锦浓虽然没去夏家公司帮忙,但也有渠道知道一些公司的事。故而昨天大伯提出要求,她没有拒绝,也知道拒绝不了。
反正她也要为赢赌局而奋斗,这也算是将计就计。
另一方面,夏锦浓也知道,大伯这是想要旷云野来看着她。
逃婚之前,夏锦浓早有规划,假称婚礼当天领证才有仪式感而没有去和旷云野领证。
只要两人没有领证,那总归可能存在变数。
所以大伯把她送来旷云野的地盘,相当于把责任转交给旷云野。那联姻的事情即便再出什么乱子,夏家也有理由推卸。
大伯心思昭昭,明眼人都看得出。只是不知道这位精明的旷总,又为了什么要答应。
又不是真缺个保姆。
夏锦浓想了想今天吃的瘪,觉得,这男人又野又难缠,她得拿出十二万分的心力才可以。
夏锦浓接着往后看去。
这份资料来自于大伯,当时调查主要目的可能是云聚电商的状况。前面一大摞详细讲述了云聚的商业状态和旷云野的发家史,堪比金融人物传记。一直翻到最后一面,才简略讲述了一些旷云野的个人经历。
2009-2014,服兵役。
2005-2009,XX军校学习。
......
哟,真是当兵的,还是军官呢。居然没有继续待在部队,是转业了还是真犯事了?
夏锦浓想起前天方青岚给的线索,觉得这是个有用的信息点。
接下来...
1987-2005,居住于江滨市平安儿童福利院。
福利院???
他父母呢???
夏锦浓惊了一下,目光急切往下。
最后只写着短短几个字:父母双亡。
“啊?!!!”
心口被这几个字撞得晃了一下,夏锦浓不禁呼出了声。
野男人这是...
“咚——咚——咚——”
门被敲了三下,夏锦浓脑门也跟着跳了三下:“谁?”
话出口,夏锦浓才意识到她这是在野男人家,除了野男人不会有别人。
随手把资料塞入了枕头下,夏锦浓理了理头发和睡衣外套,慢悠悠地晃过去开门。
门外,旷云野穿着黑T长裤,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撑着门框,横七竖八的模样像颗野地里的荆棘藤:“你还想是谁?”
“忘了。”夏锦浓倚在墙边:“还以为在夏家呢。旷总,又怎么了?”
“没什么,来看看我家——”男人目光瞟向卫生间:“堵没堵。顺便,看你吃不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可怜的孩子啊~
夏锦浓:我只觉得他家有死人骨头好变态!
旷云野:......这叫法器,纪念品,很有意义的。
第5章五朵玫瑰(小修)
顺你个大头鬼的便!
夏锦浓心中暗笑,长腿勾住门边,往后一踢。门缓缓后移,涌出大片暖色的光,落在裙下玉白的长腿上,交融成温润的肉粉色:
“吃。”
“走吧。”女人一动,旷云野的目光就收了回来,无意划过女人穿着短裙还乱动的腿,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自然地背过身,抬脚就走:“晚上天凉,多穿点。”
夏锦浓看了看自己的连衣裙加外套,又看了看男人身上穿的短袖,轻笑了声:“这会倒不野了?装样。”
而后,伋着双毛茸茸的拖鞋,慢悠悠地跟在男人身后。
客厅和“练兵场”之间的隔断没有拉下,夏锦浓往那边望了眼,之前乱七八糟的场地已经收了“兵”。此时地面干净,东西整齐,还颇有番肃整之气。
“还挺爱整洁,也不知道是自己收的,还是叫了保洁阿姨。”
虽然下午刚进来,旷云野又是叫“保姆”又是交代“收拾东西”,但两人心里都明白,他们不过是同在一个屋子里的陌生人。合该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夏锦浓晃悠到餐厅,宽肩窄腰的男人已经站在灶台旁,两边的都架着锅,飘来一阵鲜香味。
“螃蟹?”
“嗯。”
“大闸蟹?”
“嗯。”
得到男人的肯定,夏锦浓很是惊喜。
九月末正是螃蟹最肥美的时节,海城大闸蟹更是全国知名。夏锦浓一向喜欢这个,之前逃去山村义诊吃不到,还遗憾了两天。
“那...有我的份么?”夏锦浓问道。
“你想有就有。”
夏锦浓眼珠转了个圈,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那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你坐着吧。”男人仍是头也没回。
行吧。
夏锦浓乖乖坐在餐桌前,看着男人在燃气灶和流理台间来回,胳膊挥动间牵起背后的肌肉群,一块块拱起流畅而硬朗的线条。
野男人不愧是当过兵的,一身腱子肉练得挺不错。
夏锦浓悄悄将手机相机调成静音,对着男人背影拍了个照,发给了方青岚:看看人家看看你,你啥时候能练出这身腱子肉?
方青岚今天没有及时在线,夏锦浓放了手机,有些好奇,凑过去看野男人做饭。
平底锅里两排饺子跟兵豆似的列着队,经受着锅底油层“滋啦滋啦”地翻滚,像进行着一场军事化训练。
野男人拿着筷子,神情是来检阅的检察官,见着合格的,就给翻个面。
这是什么军事化做饭现场!夏锦浓觉得有趣。
但见着男人手法和眼光娴熟,饺子每一面都呈刚刚好的金黄,又有种莫名的铁血柔情既视感。
夏锦浓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幅画面,个高腿长的男人走在白与黑的分线上,一手持枪扫射战场,一手掂锅翻出珍馐,神色半明半暗,看不真切。
就是一个矛盾体。
夏锦浓揣摩着,也许这些矛盾点,就是她攻略野男人的契机吧。
“旷总厨艺不错呀!色香俱全呢。”夏锦浓赞道:“很专业。”
“只是做得多。”
“旷总经常做饭?”
“不然?”男人挑了下眉:“外面的不健康,家里又只有我自己。”
“可以找个家政阿姨呀。”夏家一向都是找阿姨做饭的。
男人终于看了她一眼:“不习惯。”
不习惯?
不习惯别人做的饭还是不习惯有别人
夏锦浓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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