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刚看到秦生的时候,楚辞奕脸黑得都快冒烟了。
不说还好,一说便迎来了怒视。
秦生暴跳如雷,又不能乱动,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歪着头,可以看见楚辞奕棱角分明的侧脸下,性感、时不时滚动的喉结,男人的里子和外表一点都不相符,外表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气,里子却黑得像块烧成灰的木炭。
楚辞奕骨头太硬,啃得牙齿不停打滑。
又咬我?
秦生冷笑:哦,我也要你长长记性。
但他咬不动,只在楚辞奕肩膀留下一滩口水。
我捏着你的把柄,就敢对我这样了?
秦生整个人,还是攀着他的状态。
随时随地,楚辞奕能让他面红耳赤地发不出声。
秦生酸软无力,手指一动便难受得不行,本想怒骂,出口的话又变成了软绵绵的威胁:你再乱来,就是猥琐的糟老头子。
楚辞奕被逗笑了:你不是总骂我老变/态吗?
就是老变/态。
秦生嗫嚅了一下嘴唇。
楚辞奕微垂着脸问道:知道会被欺负,还顶撞我?
微热的呼吸喷在线条流畅的锁骨上。
小家伙感受到了暗示,缩了缩脖子。
秦生就是这样。
对他也是,对别人也是。
哪怕眼前是头狼,他是兔子,一生气便要发怒。
比如现在,明明弱点还被楚辞奕掌握着。
就不管不顾地、直接发脾气了。
楚辞奕想了想,秦生都这样二十多年了。
第一次见面,敢怒不敢言,极力忍耐,又控制不住骄傲的模样怪招人疼的,有时候,真想放任这小家伙肆无忌惮,得罪谁都没关系,他帮忙兜着。
但又有些时候,他害怕自己哪天不在、疏忽了。
一时没护住,这骄傲易怒的小家伙该怎么办?
秦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知道男人的盔甲坚/硬得像只铁王八,没法击破。
明明他已经退了好几步。
楚辞奕不仅不让着他,还步步紧逼。
楚辞奕在沾满口水的嘴唇上轻啜两下。
秦生恶狠狠回咬了一下。
这次咬得用力,把男人的唇给咬破了。
鲜红的血液蜿蜿蜒蜒顺了下来,沾湿了嘴角。
楚辞奕眯了眯眼:不肯让我亲了?
秦生移开脸,一副要跟他冷战的模样。
我说要给你长记性,是不希望你因为冲动,导致自己受到伤害,知道吗?
楚辞奕问道:那么,你想给我长哪些记性?
秦生不想说,硬憋了一会。
楚辞奕便捏着小巧的下巴,把怀里人儿的脸拧回来,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小肚子扁扁的,怎么装得下这么多委屈?
男人一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但每次认真说话,秦生就不敢看他的眼睛。
特别是近距离的对视。
楚辞奕目光锐利。
随便一个微表情,微动作,秦生心里的害怕。
全能被看出来。
再不说,我就自己动手,把你小肚子里的委屈一点一点挖出来。
楚辞奕就喜欢威胁他。
明明在做清理,还说这种话。
秦生小声道:有本事把我肠子也挖出来。
我不舍得挖你肠子,但我会不管你。
楚辞奕迅速给他做好清理,裹了浴巾搬回床,自己套上衬衣拧好纽扣,一切动作行云流水。
随后,起身往玄关处走去。
秦生急了:你要去哪?
回宾馆。
秦生从床上爬起来,气急败坏道:不许走!
楚辞奕没搭理,弯腰穿鞋。
秦生脚一着地,便软得几乎要跪下,趴在地板上动不了了,想起都是男人干的好事
近一个星期,他没睡好觉,无助又伤心。
楚辞奕把他救回来,上了一回,便不管不顾离开。
说到底,就是想上他。
秦生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了。
越想越觉得没意思,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以前男人愿意哄哄他,这会儿,哄都不愿意哄了。
活的还不如死的好。
死了至少不会总气他。
秦生哽咽着,难过得把身体卷起来。
但楚辞奕这么坏,他还是不愿意楚辞奕死。
不喜欢,当初就不要养他。
还出学费,还买衣服,还制定菜谱
秦生没想完,身体腾空,被抱了起来。
再怎样闹,楚辞奕都不会把小家伙一个人留着会所里。
只是没想到,深秋的夜,秦生一点不嫌冷。
谁让你趴地板上的?
若楚辞奕不回来,秦生可能直接躺地板上睡着了。
从前爹不疼娘不管,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
问题他身体还特别骄贵,躺到把脾气发完,估计隔天流鼻涕发烧,严重点,还会得肺炎。
秦生像一团圆鼓鼓的丸子,窝在楚辞奕怀里。
回来干嘛,不是要回宾馆吗,想走就走啊。
走了又你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秦生抽着泣,将眼泪擦在楚辞奕名贵的衬衣上。
随后,便听见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秦生抬眸,破涕而笑:活该。
我怎么活该了?
秦生不想说的,但害怕楚辞奕又一言不发走了,便断断续续道:活该、活该你不跟我提前商量,嗝。
嗯?他太小声了,楚辞奕凑近了听。
听不到就算了。
不提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确定能不能活着回来。楚辞奕给他擦干鼻涕和眼泪,发现自己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尤为熟练顺手:你看,你平时这么讨厌我,巴不得我回不来,我给你留了房产和工作,等我死了,正好自由,一个人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是不是?
小家伙跟他五年,对他也有了感情。
也单单只是有感情而已。
楚辞奕拥有极致的理智,能确保的,是出事后秦生的安全和对社会的适应。
至于他最后能不能活着。
对秦生来说,最多只是短时间的震惊和失落。
楚辞奕没有把这些考虑进去。
做梦。秦生恶狠狠道:死了我再找一个。
楚辞奕捏了捏他的脸:随随便便找一个?
不、不随便,嗝。秦生赌气道:找个比你厉害的,让我更舒服的。到底脸皮薄,说出来跟蚊子叫似的,但好歹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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