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紧紧地痛苦地闭上,扫帚眉都紧锁在了一起。
咬牙,抿嘴,脸上的横肉开始扭曲,表情狰狞得让程处弼都害怕。
足足一息的功夫之后。这才看到程咬金张开嘴哈了老大一口酒气,整个人如同破茧重生一般神清气爽。
“这玩意,劲道,太他娘的劲道了。”
“……爹,你能不能把它还给我。”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真是亲爹吗?亲儿子跟你说的话你咋就不乐意听呢?
“哈哈哈,你这孩子,还跟爹急眼了,好好,还你。”
程咬金笑得很是慈眉善目,有滋有味地连连砸嘴。
“爹感觉像是有把烧红的刀子,从这,一直往下捅,捅到下边去了。”
“这东西,拿去消毒,会不会浪费了?我怎么觉得这玩意治口疮特带劲。”
“……”程处弼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哪怕是化身网络喷子,能表达的也只能是用愤怒敲出一排排的惊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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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罢罢,子不言父过,儿不嫌母丑……
默念着父慈子孝经的程处弼接过了瓷瓶,想了想,打开了箱子。
在程咬金那恋恋不舍的目光追随下,将瓷瓶塞回了木箱里,上锁。
不能再放在亲爹唾手可得的地方,不然这正事没法聊了。
看到程处弼这带着脾气的小举动,程咬金不禁一乐。老三这小子,哈哈……
不过,他还是有些遗憾地砸了砸嘴。这玩意忒香了,又爽口。
总觉得嘴里边还有浓郁的酒香,余香犹在。
从喉咙到肠胃的那股子热辣过去之后,变成了让人舒服得汗毛都要立起来的暖意和舒爽。
看到亲儿子情绪不高,慈祥大度的老父亲赶紧聊起了正事。
“你秦伯伯他做手术,得用多少?这儿,怕是不够吧?”
程咬金忍不住又伸长了脖子,看了眼那个关上了盖的木箱子。
“这个,应该差不多吧,毕竟这酒精,没工具大量生产。
另外这玩意太耗粮食,孩儿我用的是试验室的方法来制备的。”
说话间,程处弼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没有玻璃,他只能花大价钱搞来了几个水晶杯作为试验器皿。
又买了不少的瓷器,经过了反复试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成功制备出度数极高的烈酒,被他冠名酒精。
重要的是程处弼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测量酒精度数。
这个知识点他没掌握,只能先如此将就。
虽然他没办法测量了这酒精的度数,但是凭着他多年享用高度酒的经验,还是能够估摸个大概的度数。
这里制备出来的,虽然还不能算酒精,但度数应该跟六十七度的衡水老白干差不多。
肯定要比六十二度二锅头的度数高。这样的高度酒,达不到酒精的标准,但也能够起到一定的杀菌消毒作用。
再配合上现场配制的石灰水,至少能够最大程度上,达到消毒灭菌效果。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程咬金一巴掌拍在程处弼的肩膀上。
表情慈祥,目光宠溺,语气这透着嗔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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