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赵国公乃国之柱石,为国筹谋,下官所做。
不过是为赵国公的病略尽棉薄之力罢了,能不能帮得上忙还不好说。”
长孙冲亲自将王医令送到了门口,这才快步回转,来到了父亲长孙无忌休息的卧房。
“王医令他人呢?”
看到自己儿子与王医令二人出去了那么久,结果只回来他一人,长孙无忌不禁有些懵逼地问道。
“父亲,王医令对您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
长孙无忌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勉强地冲那眼睛一下子红了的妻子笑了笑。
“父亲,王医令说他有个朋友,医道精深,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针对这一方面的良药,他得先去问上一问。”
“若是有,他会亲自过来知会孩儿。”
听到了这话,长孙无忌微微颔首。“这王医令倒也有心了,罢了,就先如此吧,你们且先下去,老夫再躺会……”
长孙冲只能与娘亲一起退出了屋子,站在屋外,母子二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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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署内,程太常的公务小院,已经到得炎炎夏日,那位忠于职守的杂役,仍旧蹲守在院门口。
尽量地从里坐,躲避着那热辣的阳光,脑袋倚上门上打着瞌睡,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
知了吱呀呀的一个劲在鬼哭狼嚎,却也遮盖不住那透过院门而来,很有精神的打牌声。
“顺子……要不起,放着,我要,炸弹……要不起,过……一个三……”
那很有精神的吆喝声,传入了院门口杂役的耳朵里,有节奏地在他的耳朵里边摇摆。
形成了一曲美妙的催眠曲,让他睡得那样的安祥与沉沉。
王医令与张医令二人一边低声言语,一边快步行来,来到了远处,就已经能够听到那熟悉的打牌声传入耳内。
两人不禁相视苦笑一眼,纷纷摇头不已。
毕竟整个大唐,医道另辟蹊径的人,唯有这位成天抄刀挂钳,治病手段另人心惊肉跳的程三郎。
王医令的脚步不禁一滞,下意识地朝着身边的张医令随口问道。
“这个时候过去,会不会打扰了他的正事。”
“……”张医令一脸黑线地看了一眼那门口已经睡得跟头猪似的杂役,还有那很有精神的打牌声频频传出。
砸了砸嘴,忍不住小声地吐了句槽。“这也能叫正事?”
王医令一拍前额,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杂役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张医令与王医令齐刷刷地站在跟前,不禁给吓得一哆嗦。
后中的蒲扇都掉落到了地上,半天作声不得,王医令无奈地冲这家伙道。
“愣着做甚,还不赶紧通禀一声,就说本官与张医令有要事寻程太常。”
注1:这是一个十分特殊的职业,比掏粪工具有更强的技术性,毕竟这玩意是要拿工具从腚眼掏屎。
一般人都承受不来这样的工作,第一,病患的羞耻感会导致腚眼反复闭锁,造成操作困难。
第二,缺乏专业性的工具进行操作,受术者经常会因为忍受不住而恶语相加,很容易伤自尊。
第三,这种工作性质一般都是十分私密的,一般都是达官显贵的府中最忠心耿耿的下人才会承担起这个重任。
所以,自古以来,曾经有流传过,但是都并没形成产业化,得过此病的达官显贵或者文化人都不乐意记录这种治疗手段。
参考资料——晴了正二八经地从各种道听途说中总结出来的《用物理手段强硬终结便泌最终不能尽全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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