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叔你怎么来了?”程处弼咧了咧嘴示意道。
“那个老爷和大公子与二公子都已经公干去了,老爷特地交待,让小人过来问了问三公子你。”
“昨个带回来的那东西,可是要交待给小人去办?”
程处弼揉了揉额头,这才省得还有正经事,目光一扫,落在了不远处案几上的已经摊开的贡纸上。
“没错,富叔,这事,就得跟上次一般,莫要让别人知道是咱们老程家传出去的。”
就看到了管家富叔自信地一笑,拍了拍胸口得意地道。
“呵呵,三公子你就放心好了,咱们老程家是干什么买卖的,这点小事,定然出不了纰漏。”
“嗯嗯,那就辛苦富叔了,对了这会什么时辰了?”
“这会子啊,距离午时还有三刻。”管家富叔给出的答案,让程处弼一呆。
无力地倒靠在榻上,罢罢罢,看来今日不是迟到,而是有可能会旷工半天,不过今天是要去太医署。
只有自己管别人,难不成张医令等人还能给自己打考勤不成?
胡思乱想间,程处弼再一次安祥地闭上了眼睛,继续沉睡下去。
管家富叔看到三公子脑袋一沾枕又睡了过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只得抄起了那份贡纸,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
不大会的功夫,这张贡纸就变成了好几份,管事程平接过之后。
朝着管家富叔露出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悄然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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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这一觉,一直睡到了过了中午,生生被饿醒过来,吃了点东西,这才感觉整个人总算是还了阳。
然后赶紧屁颠颠地又往太医署打马而去。
此刻,张医令正在与王医令对弈,两人你来我往杀得份外的嗨皮。
王医令犹豫了半天,落了一子,这才抚着斑白的浓须慢条斯理地道。
“咱们这位程太常今日莫不是有什么事,居然都不上咱们太医署来打牌了。”
张医令听得此言,忍不住噗吡一声,咧了咧嘴,这才一本正经地道。
“兴许是有什么大事给耽搁了吧,不然程太常还是很兢兢业业的,不管刮风还是下雨。”
“话说回来,程太常也真是,隔三岔五就钻咱们太医署里打牌,偏偏干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
“那是,要不凭什么能得帝宠?”王医令唏嘘地道。
“可惜了,今年咱们太医署的名额都已经许了人。
若是早知道程太常要办华佗科教授医术,老夫怎么也得给我家那乖孙留个位置。”
张医令很是感同深受地点了点头,不禁有些唏嘘地道。
“是啊,我家那两个小子,也是对咱们这位程太常的本事向往得紧,成天就想学程太常拿刀治病的本事。”
家里边不知道有多少家禽遭了那两个混帐小子的毒手,连府中的产蛋的母鸡都不能幸免,简直头疼。
“……是谁想跟程某学拿刀治病的本事?”
就在这当口,就听到了程太常的声音从公房门口的方向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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