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玄都观的灵龟据说前朝的时候,就已经在玄都观的荷花池里了,据说很懂灵性……”
“它背上的经文,乃是前朝的隋文帝亲笔所题,之后,请了最好的工匠。
将隋文帝的手迹雕于龟背,至今怕是也该有好几十岁了吧……”
“!!!”张、王两位医令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直愣愣地看着眼睁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的程太常。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这只已经死翘翘的灵龟。大唐皇帝陛下还有皇后娘娘也亲自目睹过的灵龟。
这特娘的居然还是一只历史文物?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已经呃屁了……
李恪呆呆地看着处弼兄,抬起了手狠狠地揉了把脸,然后一脸服气地朝着处弼兄翘起了大拇指。
“小弟对兄台实在是服气,玄都观的灵龟在你手上,都落得这般下场。”
“……”程处弼脸色黑得就像是煎了三年水煎包的平底锅锅底。自己为什么手贱非要亲自动手去喂?
为什么就不能跟管家富叔打听清楚这只灵龟的来历,唔……
现在说得再多,有个屁用。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应该怎么解决后患。
程处弼一手一只呃屁的灵龟,气极败坏地蹿出了公房,吴王殿下和房二公子哥俩连滚带爬地跟前蹿了出去。
扔下王医令与张医令二人一脸忐忑不安地在公房内面面相觑。
“王老,那程太常他,他该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把那两只灵龟给弄回来的吧?”
“这……”王医令脸色发黑地薅着长须砸巴了半天嘴,这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毕竟他们老程家,干出什么事来都不意外。”
张医令哑然半晌之后,居然点了点脑袋。“这倒也是。”
“咦,这一葫芦的金丹,程太常没拿走。”
看着那一葫芦的金丹,王医令下意识地手就捂在了心口上。
“贤弟,回头你再给他送去就是了,老夫有些不舒服,得躺会,哎哟……可受不了刺激。”
看着这位仿佛奄奄一息的王医令,张医令一脸无奈地提溜起了这个装满金丹的葫芦,朝着自己的公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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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与李恪还有房俊呆呆地坐在公房里边,看着那两只已经呃屁的灵龟。
李恪表情很古怪,看一眼灵龟,又扫一眼处弼兄,眼中分明就是在兴灾乐祸。
只是惧于处弼兄那单臂大回环能把自己扔房顶上去的举鼎之力,只能强行忍住笑意罢了。
至于房俊则十分好奇那两只灵龟,甚至还在那里拿手指头戳着龟背上的经文一个字一个字地在那里读着。
他爹要是看到自家二郎就着灵龟读书这么精神,指不定在家里边养上一池子的王八,让他天天坐在王八池子里边读四书五经。
程处弼咂了咂嘴,朝着李恪看了过去。
“贤弟,你爹和你娘经常去玄都观吗?”
李恪强忍住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很正经也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我父皇和我母后,每年秋末的时候会去那里观荷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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