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真说的是今日出芽?”
“对啊,怎么,有问题?”李渊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问题大了,该不会是这小子瞎搞吧。”李世民不禁有些蛋疼地抚了抚额。
看到了父皇那满是疑惑的表情,李世民给亲爹仔细地解释了一番。
李渊不禁一乐,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小子,看来又在胡说八道,若是老夫知晓内情,定教他知晓厉害。”
“说不定这小子就是眼见无事,蹿那程氏大学里边,跟人打牌去了。”
“方才这小子还给我送来了几幅竹牌来着,说是什么回头再给老夫弄些好玩的棋牌游戏。”
“……”李世民的脸色顿时一黑,脑海里边瞬间闪过了一个画面。
程处弼、房俊,还有英果类已的亲儿子李恪。
三个小混蛋正蹲在程氏大学里边,眉飞色舞地打着竹牌份外的嗨皮。
一思及此,李世民整个人都不乐意了,阴恻恻地嘴角一扬。
“父皇你且稍坐,孩儿左右无事,正好到那程氏大学走动走动。”
看到自家亲儿子磨着牙根,目露凶光的样子。
李渊嘿嘿一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哈,去吧去吧,若不是宇文氏病了,老夫都想过去瞅瞅,看看那小子到底在那私学里边成日捣腾什么。”
很想看看程处弼那小子狼狈逃蹿的模样,贼喜庆。
可惜自己老了,腿脚不快,在九成宫的时候,就撵过那小子几回,都只能在后边吃灰。
现在想起来还牙根发痒得紧。
李世民朝着亲爹告辞之后,大步而去,离开了大安宫,换了一身便衣,领着赵昆等一干毛脸侍卫。
杀气腾腾地朝着城外蹿去,自然是要去看看程三郎那个混帐小子又在闹什么妖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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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德兄,咱们今天犯得着这么早就蹿过来吗?”
程处弼步入了办公区,就听到了那令人感觉到生活安逸与轻松的打牌声。
程处弼错愕地抬眼看了下天色,自己今天可是特地赶早过来,没想到这哥俩居然也来得如此之早。
等到程处弼步入了办公室,就看到了李恪与房俊哥俩精神抖擞地已经蹲在了这里跟李德正在打牌。
“哟,我说二位贤弟,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了,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
看到了程处弼,李恪不禁大乐,扔掉了手中的那把烂牌拍屁股起身。
“哎哟,处弼兄你可算是来了,我跟俊哥儿也才刚到没多久。
怎么样,不知处弼兄你的谷种出芽了没有?”
程处弼看着那兴奋得直搓手,一脸迫不及待的李恪,不禁一乐。
“你急什么,就这么急着想把钱送给我?”
“呵呵……处弼兄,我这是急,但我急的是你很快要输给小弟我的那两千贯,怎么也得落袋了小弟才能心安。”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朝着邓称心吩咐,让他去邀请那位昨天的中间人许大师过来。
毕竟有了中间人在,他李恪若是输了,总不好意思在地上打滚耍死狗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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