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往来的行商走贩越来越多,这座才新建成不足一年的酒楼生意好得出奇。
并且在这酒楼的二楼雅间,正好面朝着涛涛江水,视野与风景极佳,只是今日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怕是要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
那位剑南道巡抚使很不专业,来到了泸州之后,就一个猛子扎进了燎军大营里边不乐意出来。
而房俊只能硬起头皮追随其左右,而房俊作为这只燎军练兵的负责人,可是被这位长辈给烦的不行。
反正让房成过来传话或者是送信时,满满都是浓浓的幽怨。
程处弼与李恪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反正俊哥儿你还年纪,多遭受一些生活的历练,这是必须经历的人生旅途。
一般来说,长辈的摧残和压迫,都会让年轻人更快的成长。
程处弼已经开始期待起俊哥儿在李绩这位大唐名将兼名师的指点之下,早日成材。
哪怕是达不到李绩这种老司机的高度,好歹也能够学上几手本事,不至于未来只能当个无所事事的蠢萌傻女婿。
至于程处弼与李恪,看到俊哥儿已经牵制住了李绩那位老妖蛾子之后,二人总算浑身轻松。
时不时地蹿出泸州,东游西荡,不对,是去巡视各地,表示我们一直都有正经事要忙。
就像他们刚刚才蹿去了泾南那里对那规模不小的水泥厂进行了考察。正地考虑,要不要把水泥经水路向东边运输,毕竟水路的运输量要大过陆路,所耗的人力物力较少。
不过这还得等着渝州那边的消息,看看那些的码头情况如何,想要大规模的搞水路运输,码头很重要。
码头通往城镇的道路也十分重要,毕竟没有通畅的道路,总不能让无数的水泥,被撂在那码头旁边由着风吹日晒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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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与邓称心三人一边打牌一边叽叽歪歪斗嘴的当口。
站在一旁凭栏巡视着江面的李德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正好被程三郎两个炸弹炸得面无人色,怀疑人生的李恪无可奈何地弃牌认输,站起了起来走了过去。
“怎么,有什么热闹吗?”
李德并指如剑,指了指前方言道。
“殿下你看那边,那两艘船上所载之人,似乎不是我们泸州獠人的装扮。”
李恪眯起了两眼,打量着那两艘一前一后,正朝着北岸行来的渡船。
他看到了那两艘渡船上有着不少牵马立于甲板上的精壮汉子,他们身上的衣着打扮,的确与泸州獠区别甚大。
“处弼兄,你赶紧过来瞧瞧,莫不是戎州的獠人有事,所以前来泸州寻你不成。”
程处弼扔下了牌,活动着手脚也走到了栏杆跟前,只扫了一眼,就断然地摇了摇头。
“这绝不是戎州的獠人,戎州獠人的装扮,虽然与我泸州獠有些差异,但跟他们完全不同。”
“难不成,是更南边的那些部落氏族,过来泸州采办货物不成?”
李恪也颇为新奇地打量着那些人的装扮,目光扫视着船上的人,随着渐渐近岸。
模样都是渐渐清晰了起来,首先入目的则是一个中年长须富态的男子,晦气……
李恪的目光稍稍后移,顿时两眼一亮,咦?好一个眉清目秀,肤色微红的小姐姐。
就站在那个富态男子的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还时不时地冲那位中年男子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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