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指挥官?”李徽猷点了点头,报纸翻过一页。他看报纸的速度很快,一份厚报竟只用了不到两分钟:“那么请指挥官大人把东西交给我吧?我弟弟和弟妹冒着生命危险送到京城的东西,你个畜生一样的东西也敢染指?”他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在聊家常一般。
“李徽猷,请注意你的言辞!”他有些恼火,“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要什么东西,回京城跟秦老要去,在我这儿耀武扬威算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的表现,我一定会纪录在册的,年底的评估,你等着……”
“呵呵!”李徽猷发出两声怪异的笑声,“好,我等着。”
列车在黑夜中穿梭,穿过湖泊,穿过山洞,穿过原野,穿过中秋时分的寂寥。
青年似乎真的开始闭目养神,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是那样的修长,肤色是那样的白皙,这双手,除了大了些外,竟比普通女子的手还要好看百倍。但坐在他身边的人却知道,这双手,曾经凭空一爪取出过一个恐怖份子头目的心脏,因为那个头目在前一天吃了几名新生婴儿的脑髓。青年不动,他便也不敢动,除了疾速前进的列车外,他这段生命的时间,仿佛已经开始凝结。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李徽猷出现后愈演愈烈。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做了自己妻子三十余载的女人,还有看着从襁褓里长大成人的女儿。
接近凌晨时份,列车终于到站,青年从坐椅上缓缓起身,戴上一顶棒球帽,跟着人流,缓缓前行。走下列车的那一刻,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他竖起衣领,拿出手机一边走向走站口一边道:“三儿,二哥幸不辱命!”
电话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要是出马都搞不定,那就只能扔原子#弹了!”电话那头的家伙似乎根本不嫌事儿大,“老师的意思是给你放一段时间的长假,你可劲儿游山玩水去吧!唉,羡慕死了,我要是有你那身手,我也去弄个特工玩玩,明儿一早还要打道回西湖,想想要跟那帮瘪犊子斗心眼就心累无比!”
李徽猷笑道:“你手下上万兵马,比我这单枪匹马的强得多!你转告秦老,有个叫周尧的人心脏病发作了。”
“好!”
挂了电话,他随人潮走出票闸,却在出站的那一刻,猛然止步。他目力极好,百米外,黑发男子,一身红衣,笑容邪魅,竟长着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列车到站后,列车员们照例检查每一节车厢,却发现还有一名乘客正靠在车厢玻璃上熟睡。
“先生,到站了!”列车员耐心提醒道,“先生,先生?”
列车员走上前,顿时大惊失色,转头对身旁的同事道:“快,通知列车长和乘警,这里出事了!”
京城,秦孤鹤的书房里,师徒俩秉灯夜弈,白方的一条长龙被黑方绞杀殆尽,老爷子输棋却拍案叫绝:“好好好,暗度陈仓,这着棋妙极妙极!”
对面,李云道嘿嘿笑道:“好险好险,刚刚差点儿就着了道。”
老人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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